“是你的错......”江稚月眼底都是水雾,水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像是水珠从花苞里滴下来,娇柔的脸蛋,如出水芙蓉一样清纯美丽。
她直白而坦然地开口,“如果不是你喝醉了,叫我去接你,我不会和牧莲生发生那种事......你明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不去,万一你在外头出了意外,后果我承受不起.....”
“每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不敢拒绝你,哪怕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拒绝了你一次,你也会在事后找我算账,我又会把自已陷入困境。”
“你明知道我害怕被顾夫人发现,害怕失去这一切,你也肆无忌惮的触碰我的身体。”
江稚月的周身都被一股男性荷尔蒙包围了,顾兆野眼底布满猩红,像似沉睡已久的野兽,要冲出牢笼,那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的呼吸如数喷薄落在她的脸上,那一刻,出于愤怒,更是出于男人的本能,他只想把少女吃干抹净。
他按着她玩弄她,她双手用力抵住他坚硬的的胸膛,难受痛楚的眼神,那是每个人都会看了忍不住怜惜的。
顾兆野听着她的指责,甚至更忍不住了,少女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垂落在双肩上,迫不得已仰着脖颈,眼眶周围泛红直直地凝视着他,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们的地位不平等,我并没有资格去指责你,从我来到顾家的第一天起,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你的附属品。”
“像我这样身份的人,谈论权利简直是一种奢望,是我运气好碰到你这样的雇主,才没有像别人一样被践踏到毫无尊严可言,我是得到了你的庇护。”
“可我们真的不可以做那种事,一旦身体发生了纠缠,往后我要如何置处,如何面对顾夫人?她给我上学的机会,而我却背地里勾引她的儿子吗?在明知顾家对你有着迎娶门当户对妻子的要求时,我还不知廉耻的跟你发生关系,以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身份留在你身边吗?”
“然后像你父亲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等你厌倦了,再被你抛弃吗?”
“你有玩得起的资本,但对我而言最宝贵的就只有时间了.......”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和顾兆野贴得更紧密了,裙摆俨然被掀起。
顾兆野一个字都不想听,他知道这些话都是假的,不过又是她用来哄他的手段罢了。
但在最后一刹那,当她说完这句话后,他还是不管不顾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雪白的肌肤细腻得如同羊脂白玉,晶莹剔透,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水光。
江稚月咬着唇,脸朝向一边,少年一个巴掌就能盖住的脸蛋上挂满了水珠,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花。
她很难受,正如她所说的那样。
他们身份不平等,他如果真的想对她做什么,她根本反抗不了,这是一种很绝望又无力的情绪,她能求助谁?江婉柔比她还要懦弱,何况以江婉柔的身份又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像蚂蚁一样渺小的人啊。
她的命运被他主宰,她厌恶,她反抗,却依旧抵抗不了时代涌出的无力感。
在事情还有缓和余地的时候,江稚月不会做伤害自已的行为,不然反抗的太过了,反而勾起了顾兆野心中变态的蹂躏欲,那就得不偿失了。
顾兆野要是受了伤害,她也会招来顾夫人的报复,顾夫人可没有顾兆野好糊弄。
“所有人都欺负我,我以为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她只是说,“我们一起长大,没有人可以取代那些时光。”
顾兆野的占有欲要的就是得到肯定,强调独一无二的特殊性,她看着他渐渐软化的目光,道:“我绝对不会违背我们的承诺,你不要强迫我......”
“我不希望那么重要的事情,那么草率的解决,不喜欢在你生气的时候.......”
“呜!”话还没说完,他的薄唇就凑过来吻住她的唇。
江稚月下意识地去推他,却被顾兆野抱的更紧,青春期的男生荷尔蒙分泌过度,他已经忍的不行了。
她小嘴巴喋喋不休比谁都会说。
她和别人家的小女佣不一样,那些损友可以不管不顾搞女人,他不行,她要是怀孕了,他不可能让她流产的,但又不能给她名分。
顾兆野心里有数问题出在哪里,所以他很别扭狂躁,不准她和别的男生交往。
“这里,以后只能我亲。”他指腹按着她的唇,霸道的宣言。
江稚月看着他缓和的脸色,知道这一关可算过去了,但顾兆野心里的气还没消,眼底一片暗欲,突然拽着少女的手沉入了水里,不准她浮上来换气,看她缺氧的时候,一口气渡进她的嘴里。
少女身上的百褶裙翩然飞起,秀发飞舞,在水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那双眼睛圆圆的水灵灵泛着雾气,这模样,看得顾兆野心里最后一口气也消了。
她会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这种小动作大大取悦了他,冷冽的嘴角弯起一丝弧度。
他又吻住了她,带着点深情的味道,大掌爱怜地抚摸她的脸颊,直到江稚月实在受不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
到了楼下,江稚月劝他把晚餐吃了,顾兆野才勉为其难的吃了几口。
他心里早就气饱了,知道她还在学校跟楚君越打网球的时候。
她是越来越耀眼了,可他就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顾兆野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抱着女孩让他坐在身上。
衣衫单薄的她浑身湿透,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着她美好的身体,那优美的,柔媚的,诱人的曲线尽显无遗。
尤其是她胸臀的位置,很有肉感,脖子上滚着水珠,光泽感十足。
她这个年纪,应该尽情展现自已的美丽。
可是她却只想遮掩,顾兆野便拿起一旁的大毛巾,披在了少女的身上,挡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