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习这样的双修功法么?
秦意秋眼睫轻颤,如果换做旁人,她早就发火了,如果不是宗门中的弟子,她会直接给对自已提这种要求的登徒浪子来个一剑穿心。
可眼前人是师妹,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点。
再加上自已确实做出过承诺,是无论如何也要兑现诺言的。
佛宗常说出家人不打狂语,虽然云剑山宗不会像佛宗那样规矩诸多,但也差不多了,说出来的话是要实现的。
“你真想?”
秦意秋手指将书本合上。
如此浅薄的功法书,她都不需要翻阅,只要用神识快速读一遍,就可能理解到其中全部的要义。
“大师姐这不是说废话吗?不然我为什么要千辛万苦将这禁书带进宗门中。”
落云欢露出一个笑,恬静自然。
秦意秋抬头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内整洁,没有任何生灵存在的迹象,她轻抬手指,一抹浅蓝色的灵光从指间倾泻而出,然后穿透了房顶,将竹林四周布下结界。
已经布下结界了,看来大师姐这回是打算认真了。
落云欢心中激动。
就见眼前人站了起来。
“师妹,你想修炼哪一个?”
这本书中有许多修炼法门,不单单只一个,所以,秦意秋才会问出这样的话。
在来之前,落云欢就已经仔细翻阅过,老实说,她也不知道,但解决选择困难症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自已喜欢的全都买下。
“全部。”
落云欢就像是一只不知饥饱的小狮子,开口就要了最过分的条件。
“你身体吃不消的。”
秦意秋心中感慨,落云欢一个炼气期就敢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怎么会呢…”
落云欢缓缓靠了过来,伸手环住秦意秋柔软的腰肢,眼里的笑意,一圈圈荡漾开来。
“大师姐最温柔了,不会让我吃不消的,而且,我们两个现在在一起,师姐,你总不能只顾着自已,也要让我开心开心吧。”
手指点着秦意秋的唇珠,或许是因为冰灵根的作用,秦意秋唇瓣也是微凉的。
想起系统和自已说过,师姐的身世之谜算是个隐藏任务,落云欢就来了精神,现在先把攻略值拿下。
好好享受享受一下大师姐这双巧手。
然后自已就去做隐藏任务。
“云欢,放纵贪欲并不是好行为。”
秦意秋皱着眉,但没有过多的劝解,因为自已承诺过的事情,只要能办到,她就会办到。
深蓝色的绵缎垂落地面,这是秦意秋的腰带,上面绣着一朵朵雅致的玉兰花,花梗处的绒毛用白金的线绣着,以肉眼去看,看不出什么。
但要是在阳光下,花梗处的绒毛是折射金光的。
人常说古代的服装就已经巧夺天工,毕竟是工匠们和九族的羁绊带来的加强,可是修仙界的服饰。
就更加心思细腻。
落云欢将心思从腰带上收回来,再次去看,就是秦意秋的冰肌玉骨。
尤其是锁骨,很是好看,锁骨窝藏着些粉意,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摸。
“全部修炼完要三天。”
秦意秋低下头,手指颤抖的抚在了落云欢的腰肢处。
“师妹,你要忍耐。”
微凉的话语轻飘飘落入耳中,秦意秋张嘴,粉唇亲吻落云欢耳廓。
落云欢脚几乎一下就软了,缓缓朝后跌去,秦意秋搂着人转了个小圈,带着人躺倒在着床之上。
“怎么,怕了?”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方才落云欢压下去的气场,又被秦意秋重新找了回来。
落云欢目光扫过师姐婀娜的身段,心里不愿认输,以前她认为自已是不爱谈恋爱。
但现在想想,纯粹只是没遇到漂亮的,秦意秋只是稍微笑一笑,都能让人神魂颠倒。
“我不怕!”
落云欢抬起头,让两人额头相贴,主动回吻上去,绵软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勾的人心都在颤动。
秦意秋可不愿落了下风。
轻柔回吻。
一点一点堕落沉沦。
…
落云欢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上课,袁定山心里是焦急担忧的,甚至央着袁任麟又带他去了一回主峰。
相比较自已这个不学无术的堂弟,袁任麟是被长老收为弟子了的,也是宗门符箓堂主的关门弟子。
但说是关门弟子,他头上也只有两个师兄罢了。
来到主峰,两人还没上山,得知大师姐和落云欢并没有回来,袁任麟心中就已经了然。
“师弟,回去吧,云欢师妹不在这儿。”
“可是…可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了,袁师兄你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袁定山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满怀担忧,袁任麟看不得自已这个堂弟为了一个女人要生要死的模样。
但他心里其实是能明白的。
因为自已也有过这种体验。
“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到了地方,就贴上我给你的隐身符,不要用自已的,会被大师姐察觉出来的。”
“你就知道云欢师妹,现在过得好不好了。”
秦意秋前几天才结束论道,不可能是去了论道的道馆,这几日也不是她去冰窟修炼的日子。
如果想避人耳目,最有可能去的是掌门亲手为她搭建的竹屋。
竹屋并没有建在主峰,而是一处靠近湖泊的地方,离莲花池有些近,一并被划为禁区了。
袁定山呆呆的点头。
心里还是有些不愿接受落云欢是和秦意秋一连相处了好几天,但…那日落云欢下了课之后。
兴冲冲奔向秦意秋的模样是映刻在他脑海中了的。
袁任麟带人来了一处竹林,进入禁区需万分小心,不知道隐蔽路线的人,几乎很容易被巡逻的执法小队抓住。
但是袁任麟毕竟在宗门中修行了百年,对于这些地方是熟门熟路,灵巧地绕开执法小队的弟子。
进入到竹林深处。
袁定山乖乖贴上堂哥给自已的隐身符,虽然同样是符箓,纸上也是一样的符文,即便用一样的材料。
由不同的人书写所挥发出来的功力也是大不相同。
袁任麟已经算是云剑山宗年轻一辈最厉害的符箓师了,贴上去,果然连空中飞舞的小虫都没有发现两人。
在石头后蹲了许久,那小竹屋的门终于被打开,一位身穿青色长裙的女子先走了出来。
她眉眼染着红晕。
脖子处似乎残留着很多红色的痕迹。
“堂哥,云欢师妹,这是被蚊子叮了吗?”
袁定山疑惑的用了神念传音。
袁任麟:……
自已这臭堂弟什么都不懂,还想着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