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林和千仞雪的眼神同时变得冷冽起来。
“行!怎么不行了?”
胡列娜浑身一寒,赶忙应下,她眼眶湿润,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她真的好苦啊,每天都有解决不完的麻烦,那堆积如山般的折子本就对她的身体和心灵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而这两个魔鬼,居然还要对她的身心进行进一步的摧残。
“哭了?”
千仞雪有些惊讶,这个圣女好脆弱呀,他们还没把她怎么样呢。
“我,我只是太感动了,您二位对我真好,呜呜呜呜……”
胡列娜蚌埠住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明明她只是个圣女而已,每天的工作量却比教皇还大,白天处理事务到黑夜,晚上休息前还要为这个千仞雪按摩,累死人辣!
“哎呀,确实给她累瘦了,今晚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千仞雪低头瞥了眼那纤细的手腕,确实瘦了不少,皮肤也不如之前细腻光滑。
“呜呜……”
胡列娜嘴唇撇的更高,眼泪哗哗往下掉,心里更气了,她居然管这种力气活叫享受?
“放心,你今晚会睡得很好。”
千仞雪眼中浮现一丝笑意,等比比东回来给她一个惊喜,哈哈哈……真是一对放荡的师生!
“真的?”
胡列娜眼神怀疑的看向萧林,一般这种长得好的,都是花花公子,招惹女人多了那方面不太行。
“当然是真的。”
萧林感受到了侮辱,这个胡列娜的眼神什么意思?瞧不起他。
“噗哈哈哈哈……看见没,人家看不上你。”
千仞雪不断拱火,她想先看看这个胡列娜狼狈的模样。
胡列娜脸蛋微红,但没有反驳,她觉得这种也就能过过眼瘾,应该是没什么真本事的。
“唉……本来看你有些可怜,还想温柔点的。”
萧林的火气蹭蹭往上涨,这个胡列娜是纯粹不知天高地厚,她老师都不敢说这种话。
“……”
胡列娜呆呆的看着慢慢靠近的萧林,她心里更喜欢暴力一点的,千万不像焱那家伙,整天跟个舔狗一样,看了就心烦。
“你们不许在这里搞哈,这个宝座得我先来,你去那张桌子。”
千仞雪护住身下的宝座,她将桌子上的杂物清理干净,直接将胡列娜扔到了桌子上。
“诶?你去她那里呀,怎么冲我来了!”
千仞雪看着萧林居然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顿感不妙,起身便要逃跑。
“她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住,我现在火气正旺,你也不想她死掉吧?”
萧林已来到千仞雪身前,手掌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落。
“这……你,不行,按咱们以前的约定,还缺人呢,你先找她,咱们回去再……”
千仞雪深知萧林的强悍,如今他的气息比起上次见时又强了不知多少,她可不敢轻易尝试。
“你只穿了一件长裙,比她方便。”
萧林眼神微暗,眼眸深处已染上一抹深沉的欲色。
“别,我,我错了,还有外人看着呢……”
千仞雪暗道不妙,她坐在这教皇殿,哪有人敢抬眼看她,自然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了,谁知道萧林今天会来?
“她?你在乎吗?”
萧林唇角扬起一抹嘲讽般的笑容,他将千仞雪按在教皇宝座上,大手将她藏在裙下的一双长腿托了起来。
裙摆绽开,那玉白的长腿与深红色的裙底形成鲜明对比,千仞雪侧倒在一侧,眼中已染上一抹春色。
胡列娜坐在桌子上,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这这这……这是她能看得吗?真就不把她当外人了?
她嘴唇微微蠕动,想说什么,但双眼已被那看似柔弱的女人吸引,明明之前那么强势,怎么现在就……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对她的认知造成了极大冲击。
“唔!”
胡列娜低吟一声,赶忙捂住双眼,她的心脏猛烈跳动着,随即指缝微微打开,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小心观察着那闯入视线的‘庞然大物’,整个人偷感极重。
“呃……哈……”
“妈呀,我这不得把命丢这儿?!”
婉转动心的音符在大殿中回荡,胡列娜瞪大了双眼,这个千仞雪还是人吗?这样都受得了?
“怪物,都是怪物……”
胡列娜对此做出评价,整个人都麻了,这对千仞雪可能是享受,对她来说与上刑无异,还是酷刑!
“唔……”
千仞雪蜷缩在教皇宝座上,脸蛋红润至极,这家伙一个多月不见又强了那么多!
她进境远不如对方,以后若这样下去,神体恐怕得有损伤!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大殿内,二人的战斗迎来尾声,瘫坐在桌上的胡列娜心中隐隐有着一丝不安,轮到她了?
“走吧走吧,我真的要死了。”
千仞雪玉腿颤抖着踢了踢萧林,催促着他赶紧换人。
胡列娜自觉的褪去衣服,她脸蛋红润着坐好,修长的睫毛颤抖着,她双臂撑着桌子,等待着‘噩梦’的来临……
“嘶!”
伴随着一阵剧痛席卷而来,胡列娜事先做好的防备土崩瓦解,直接瘫倒在了桌子上。
“我……啊~”
几日后,昊天宗
“这里就是昊天宗!”
唐三看着这个建立在绝地的超级宗门,眼中满是震撼,这般景象,让他不由回忆起了前世的唐门。
“不错,这里就是天下第一宗,昊天宗!”
七长老眼中浮现一抹骄傲之色,昊天宗,即便隐世不出,也是天下公认的最强宗门!
“你的父亲为了将你弄来,尊严都不要了,好好努力吧,若是没达到他的预期,后果你应该清楚。”
“我知道,为了爸爸,我一定带昊天宗重归当年的辉煌!”
唐三眼神坚定,昊天宗,这里将令他创立属于唐门的辉煌!
“嗯,跟我进来吧,你的大伯在等你。”
七长老眼神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讥讽,区区魂帝,也敢放眼带昊天宗重归当年的辉煌,真是不自量力。
“大伯?”
唐三对这个称谓极为陌生,两世为人,他还是第一次有了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