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娘在孩子出生三月后借着我身体不好,恐教养不善的借口,将桐儿带在自己身边养着,你竟敢说此话!
江景容腹中简直气得满肚子火,却还是强忍着,平心静气地问道,“夫君用膳了吗?”
“我知容娘你心肠,必定是看不得我饿着肚子等你的,索性先吃了。我还有要务,先回书房了,今日不必留灯,你早些休息吧。”
灯火从他身后打来,为木讷不喜多言的男人打上一道温暖的金边。
江景容又一次明白了,那是假象啊。
真好笑啊,又一次被欺骗了。
————
大肥章!
没错,我们小蒋是很容易害羞的黑皮年下。
宝宝们可以的话,请多多推荐这本!
0033 点云鬟(将她淫水四溅的肉穴看得一清二楚 H)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军营。
隔着眼中雾蒙蒙的水汽,能够看到顶部的支架如花般撑开篷布。
不,好像不是第一次,谢知遥突然记起。
第一次来时,她和他才十三四岁。
谢知聿学武的师傅是军中不小的将领,好些子弟都是他的徒弟。
谢鹤年也是托了几层关系,才令这位收下谢知聿。
这位师傅偶尔会在军营之中举办擂台,命弟子们切磋切磋。
也是因此,谢知聿把她带过来观战过一次。
“阿婵,等会儿离擂台远点,我怕伤到你。”
他的眉头锁得很紧,谢知遥却丝毫不害怕。
她知道他是在烦那些下等的士兵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见了她就挪不开眼了。
“好,阿兄,你必定能赢的!”
她其实丝毫不关心输赢,如此说,仅仅是在她心底,本就没一人能比得过他去。
少年脱去了上衣——就像脱去文明人的束缚,他那时的身体曲线已然接近于成年人,精壮结实。
男人们躁动的叫喊声将擂台化作战场,对战的双方同两头猎豹般在上面撕扯搏斗,似乎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蓬发的兽欲,低劣的视觉刺激,这就是她对于军营的第一印象。
她的判断没有错。
谢知遥用舌尖抗拒地推搡入着入侵者,头脑已不大能继续思考。
从湖边与江景容分别后,就被他带来了此处。
这似乎就是他近日的住处,鼻息间满满都是谢知聿的味道,清清冷冷的,却在她面前全部引燃。
他那么清冷一个人,口腔中却滚烫得吓人。
唇舌侵略地占据了她的小嘴,堵得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
只能柔顺地顺从谢知聿的动作,放松紧绷的身子,任凭他作恶。
怎么这就已经湿透了。
谢知遥羞涩地并拢双腿,濡湿的绸裤凉丝丝地贴在阴户上,并不舒服。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大舌,不知被他吻了多久,甚至因亲吻的时间过长,结束时下颌都无法轻易闭合。
仅仅一个吻,谢知遥脸色已然潮乎乎地泛着绯红,整个人似乎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我硬了。”
不同于嘴上无过多感情的只言片语,隔着几层衣物,谢知遥都能感受到那根直棱棱的东西打在她阴户上的热情。
“下面都湿了,你也想要了是不是,阿婵?”
暧昧的口吻黏腻而潮湿,她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就那般任由他的大手拉着自己的腕子,覆上两人下身隔着一层衣物相贴处。
“阿婵,你忍心看阿兄就如此出去吗?”
谢知聿双眉下垂,勾勒出个可怜的表情来,双眸流转间又一副想出好主意来了的样子。
“这样吧,我给你舔,阿婵也给我含好不好?这样才公平嘛!”
如何不忍心!就是要你在下属们面前丢掉脸面才好呢!
谢知遥很想一把推开他,反驳道。
可湿得快要滴下水来的腿心却不容她嘴硬。
几日不见,被肏开的两瓣阴瓣又闭拢上了,如同未开苞的少女。
唯有其中缓缓流淌的一股水流,揭示着她已全然勃发的情欲。
女子的下体和他的脸离得那么近,甚至似乎都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热气。
它在裤中闷了一天,有股特殊的气味,不算多好闻,但谢知聿只觉加剧了齿间的痒意。
用手掰开花瓣,露出它隐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