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住,抠着他的乳头,发疯般套弄,再重一些怕是要挤破下面的囊袋。
在她快感迸发的一瞬,她也感受到了他元阳大开,顶着骚心射满了甬道。
南天远发誓,最初他真的只想温柔来次晨间运动。
但是她每次都给他新的惊喜。以至于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但他从不后悔。
白日宣淫,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他抱了她从浴室冲洗好再出来,时间所剩不多。他有早课,要赶去学院。她也有采访,要抓紧出门。
舟若行瘪瘪嘴,“下次再这样,就不理你了。”
“不舒服?”南天远帮她系上文胸搭扣,撩开长发烫上热吻,“昨晚你欠我的。”
她心下一惊,这人,还真的是每晚都不落空。昨天他几时回家她都不知道,本想一边看书一边等他,却先睡着了。
“今晚饶过你。”他又亲了下小鼻尖,靠近她,“因为,明天我要讨个礼物。”
“明天?”
“你该不会忘了明天什么日子?”南天远声线走低。
葫芦:有点冷清,求猪猪可以嘛?
0069 69、周一见(一更)
明天明天明天……该死,明天是什么鬼日子!
南天远出门后,舟若行在家懊恼抱头。叹口气,到底怎么才能回去。这样打哑谜的日子真的受够了。曾经以为玄斐然和小黄文同时出现就好,试了好几次,不行就是不行。
那要怎么办。
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果然最了解自己。选择了一个没那么难应付的工作。
火速吃完早点喝了牛奶,拿起背包刚要出门,手机响了。
“舟若行。”
“叫姐。”翻了个白眼,舟笙歌没大没小这毛病这辈子都改不了。该,就该让玄斐然挫挫他锐气。话说一物降一物,还真是这样。
“斐然约你和姐夫出来吃饭,什么时候空?”
“都行,那就明天。”
电话那边舟笙歌大叫,“我靠我靠,舟若行,明天你不是要和姐夫二人世界?”
他都知道?舟若行更好奇了,“明天什么日子?”
“失忆了?”舟笙歌哇哇跳起来,“你结婚纪念日!”
“我结婚纪念日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你以为我想记!”舟笙歌埋怨道,“还不是去年我骑车摔断胳膊!斐然在外地拍摄,我只好打给你让你陪我去医院结果你说别烦你。见色忘义说得就是你。要不是后来姐夫知道了马上拉着你赶来,你弟弟我就要在医院孤家寡人悲痛致死了。”
“后来斐然知道了还怪我打扰你们。一个两个都向着你说话,幸好姐夫拎得清。”
再次无语撇嘴,舟若行呛道,“姐夫姐夫叫得真亲!”
“那就后天,订了,回头记得留出来时间。”
挂了电话,舟若行无力感更深。纪念日什么的,她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至于今早他说的礼物,那,她要准备么?
秘书敲敲门,进去后锁上。
一份背调报告放在办公桌上。宋仁礼沉着脸抽出文件。
男秘书声音又稳又缓,听不出情绪起伏。正是那天在梧桐区洋房里伴在他身边处理金链子的声音。
“通过股权穿透调查,展铎的控股公司有外资背景。那家公司是一个投资机构,每一位个人股东我都做了调查。”
宋仁礼一页页翻过,停留在某一张上,问,“这个人,了解过么?”
“南天远社会背景和关系都很简单。幼时丧母,读高中时父亲去世。前年刚结婚,目前在华大任经济学讲师。”
秘书一顿,“宋局,您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宋仁礼笑了,“何以见得?”
“他的导师是您夫人,彭卉仪教授。”
“继续。”
“父亲南仲冬,生前是企业家。妻子舟若行,是周刊体育的记者。还有……”
宋仁礼示意秘书但说无妨。
“舟若行的父亲,也就是南天远的岳父,舟清朗,是负责成孝先案件的检察官。”
“呵,有趣。”宋仁礼想到了成铎,那个瘦弱听话的小伙子,总是为他马首是瞻的样子,出手大方,几次表忠心。
“派人跟踪南天远,尤其是与成铎之间的关系。”他记起,南天远第一次见成铎是在彭卉仪的生日宴会上。那时南天远还礼貌问这位是,成铎于是做了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