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跨送入,“好多水,糯糯真是水做的。”
“别说。”
她稍微拉回理智,睁眼,想起身伸手捂住那张嘴。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南教授,或是站在讲台上徐徐道来晦涩难懂的经济学原理,抑或坐在电脑前安静平和翻看文献资料。做课题,参加会议,意气风发,冷静克己。
然而此时却说着淫词艳语。
他将大腿角度分得更开,不让她起身。他知她常年锻炼,韧性极好,几乎将大腿拉成一字型。
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水声,肉体拍打声音响彻在车里。
“糯糯的小穴会说话。”
咕叽咕叽,阴茎捅入,内里分泌更多淫水,挽留。
“是不是不舍得老公出去,嗯?”
舟若行捂住脸,嘴上嗯嗯啊啊反抗,身体诚实地被肏透了。
湿了,软了,整个人漂浮在云端,所有的神经都迟钝了,只剩下穴肉不知餍足吃着大肉棒。一边喊不要一边吞到底,嘬咬龟头不松口。
九浅一深几百下之后,他专注于G点。那里鼓胀起来,粗糙的表面摩擦龟头,险些让他失守。但南天远迎难而上,不愿放弃,只因为只要拼命顶肏这里,她的穴口就疯狂淌水,甚至肉棒都插不住,几次滑出来。
扶着肿胀一圈的阴茎再次轻松顶入,他屏气,伺候那里。
她要不行了,他亦是到了极限。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决定聊聊别的。
“最近跑篮球线访谈有什么新鲜好玩的,讲给老公听听。”
“没……”欲仙欲死之时,突然提工作,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心点。”
又是一剂狠肏,“糯糯这么美,小心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饿狼会盯上你。”
“才……才不会。啊啊啊,好酸,别顶那里了。”
“别夹,嘶……会舒服的,别有负担。”
“他们……才不是头脑简单。”
“哦?那你就承认是四肢发达了。你说。”南天远极轻极缓问,和身下的狂风暴雨般进攻形成鲜明对比。“他们会想到阳光干净单纯漂亮的舟记者,躺在男人身下喊饿么?”
“我不饿。”舟若行小声反驳,丝毫没有底气。
他彻底抽出阴茎,看穴口被肏翻的粉嫩呼吸般翕张。
穴道突然空了,而欢乐源泉却贴在阴蒂上,打圈碾磨。舟若行踢腿,“唔……你……”
龟头顶开小豆子的外衣,从下至上顶上去。那处肿胀神经密布,经不起揉搓,更何况是想到他在用什么去弄那里,她染了哭腔,求道,“要。”
他把她捞起压在怀里,重新掌握乳房,下身在泥泞不堪的缝隙中滑动,“自己来。”
被欲望支配,舟若行丢了所有廉耻,抓住肉棒就往穴口去塞。仍旧是不得要领,在她急得快哭出来时候,南天远心疼,卷走她眼角的泪,挺身而入。
“还说不饿。”
小穴重新找回快感,缠上肉棒,紧致的抓握感让他寸步难行。
“都给你,别急。”
明明已经肏松了,只出去这么一会,内里穴道又紧缩在一起。南天远放弃所有技巧,专攻于G点,延续之前彼此的快乐。
油亮亮一根粗阴茎插在女人的穴里,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随着捣弄得加速,快感也如逐渐堆积。浪潮一波一波涌向岸边,舟若行十指绞紧,甚至陷入他的手臂,魂魄尽散,“啊……要泄了,啊啊啊……好难受,让我出来。”
“要什么出来?”
南天远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嫩壁上的那枚圆形区域越发粗糙坚硬,反过来顶得他难受。汗滴从发丛流进眼睛。他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爱人。
浑身罩了浅淡的粉,肌肉紧绷,无助,又性感。
他是人,不是神。所以他不能停下,只能更进一步去破坏。美人纯粹又干净,暗夜里只为他一人绽放。所以他要去染指,去深入,让她记住他的形状,味道,灵魂深处的一切。
顶点将至,舟若行推他,“胀……”
更快,更重,肉棒狠狠肏到宫口,感知内里抽搐。舟若行小腹痉挛,嘴角留下口涎,啊啊啊啊呻吟出口,声音破碎,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喂几下,南天远适时抽出,清亮液体猛地打出,水柱喷在小腹,龟头,洒到真皮座椅上。
星星点点的痕迹。
她垂下身子,伏在他胸前大口喘气,脑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