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皇帝的身体就垮了,莱因哈特的继承权暂时没有受到威胁。
但她那可怜的母亲,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女儿的当天,就被梅迪奇夫人抱着私生女上门挑衅。自此缠绵病榻,直至结束忍辱负重的短暂一生。
不动声色地走在蕾蒂西亚身侧,爱勒贝拉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不悦与轻蔑。换做是前世的她,是绝不屑于和这见不得光的“姐姐”争宠的。可高洁磊落的气度又换来了什么呢?
蕾蒂西亚惯会装出受气包的委屈姿态,在父亲面前占尽先机。爱勒贝拉贵为公主,最终也不过被几车嫁妆打发去了洛克菲勒大公岭。
就连夫家的仆人们,都敢不以公主之礼相待。莫伊拉的三言两语、蝇头小利,便将他们收买在手心里,成为刺向她的利刃。
即便让他们付出代价,母亲也不会再回来了。
爱勒贝拉将滔天的悲忿掩藏在风平浪静之下,轻抚着手心新被剑柄磨破的细嫩皮肤。这个连她自己都未曾留意的小动作,却被走在侧后方的神官长发现了。
“公主,失礼了。”阿克西姆微笑着,向爱勒贝拉伸出右手。这出其不意的动作显然让走神的少女措手不及,可眼前这个男人的笑靥,真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
皇帝和梅迪奇夫人已经走远了,他不由分说捏起爱勒贝拉冰凉红肿的小手。
只是一瞬,一阵酥麻的电流从手心淌过,待她回过神来,伤口已经奇迹般地愈合了,再也看不出任何蹉磨痕迹。
0018 只要现在占有她(微h)
“你干什么?!”目光一直紧锁在爱勒贝拉身上的莱因哈特,在神官长触碰到妹妹的瞬间,便激起了极其强烈的狂怒。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阿克西姆的手腕,清冷的眼眸中迸射出令人胆寒的凶光。
“公主殿下手破了,您都没发现吗?”阿克西姆面不改色地回应着莱因哈特的失态,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洞悉了一切。
“我警告你,离她远点。”莱因哈特极力克制着情绪的波动,下颌一束青筋在簌簌跳动着。
一旁静观其变的蕾蒂西亚,橄榄石般的眸中带着浅淡的戏谑笑意。原来宫闱中隐秘流传的丑闻,皇子对于胞妹的痴迷,并不是空穴来风。
当那父慈女孝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乘着马车离开时,神殿和后宫的随行人员也各自散去。
爱勒贝拉的寝宫离这儿不远,她拒绝了侍官长送她回房间的提议,打算沿着后花园旁边的小路散步回去。
这条紫水晶铺就的小径,是她年幼时前往母亲行宫探望的必经之路。曾经的她,是多么期盼着每周一次的见面,这条路便也成了她在这冰冷后宫中最温暖人心的记忆。
南宫侧门向来人烟稀少,此时大部分宫女应该都被借调去东宫帮忙了。
梅迪奇夫人尚未被授予皇后封号,她的女儿也还不是公主,但不知为何,这宫中的风向已经在悄无声息中发生了转变。
刚跨过那道雕刻着海浪女神像的隐蔽小门,一双极其有力的臂膀瞬间圈住爱勒贝拉纤细的脖颈和腰肢。在她正要开声呼救时,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双唇颤抖着堵上了她的小嘴。
因惊惧而圆睁的瞳孔瞬间缩紧,即便不看,她也能从这熟悉的体格和力道上,判断出眼下挟制她的男人是谁。
“哥哥!放……”刚刚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话还未说完,又被他急切难耐的吻锁住了唇舌。
爱勒贝拉终于忍不住捶打起来,拼命挣动的胳膊被他一手制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是将少女轻盈的小身子一把抱起,踢开了距离最近的那扇房门。
这是一间小型的会客室,通常用来接待探视女官的亲眷,大部分时候是闲置的,只有扫洒宫女们每天早上来清理一次。
沉重木门关上的瞬间,彻骨的恐惧席卷而来,爱勒贝拉似乎能听见银牙相互磕碰的嘎吱声。
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的莱因哈特,被欲火烧红的眼眸中,充满了抑制不住的疯狂之色。
“哥哥?”爱勒贝拉颤声推拒着他扯开衣襟,再次覆上来的健硕胸膛,一边挣扎着向四面搜寻防身的武器。
“贝拉,你是哥哥的对吧?”莱因哈特一手揉捏着身下起伏涌动的娇软乳房,一边用粗暴的动作,将紧裹着她纤细长腿的裤子扯了下来。
凝视着这幻想已久的美丽胴体,微微战栗的诱人姿态,每一寸肌肤都在刺激着他汹涌的情欲。
那张平日里温和俊美的面庞,此时已经扭曲成了可怖的模样。爱勒贝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