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袍,才道:“在家读书呢!”
苏袤嗤了一声:“信妳才有鬼。妳这活脱性子,肯乖乖在家念书?本公子还以为妳病了,特意来看看。”
李芙知道苏袤是放下了公子身段,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走过去坐在苏袤身边,亲昵抓着他的袖子:“就知道经霜哥哥疼芙儿。”
“哼。”苏袤傲娇地扯回自己袖子,拿起玉杯喝茶;李家什么没有,招待客人的茶绝对顶级,就是大红袍,也绝对是上等贡品,喝一口温顺香醇,唇颊清香;再加上李芙上道,懂得顺台阶下,也不枉他纡尊降贵来找她。
她当着他的面买性奴,虽说自己定了齐家的亲,但还是让他心里不是滋味,这几天便和李芙冷战起来,可不见她又让他心绪不宁,让下人送了夜狼奴的卖身契,本想看李芙会不会心生悔意,自动把人和卖身契送回,想不到这小妮子竟然还心安理得的收下,气得他当晚摔了一个端砚。
不过这两天想想,自己和李芙本就不可能,又与齐家定了亲,这别扭闹得没意思,想人家毕竟是姑娘,说不定脸皮薄,不敢来;又听苏锦说因为他的缘故,京城这些千金公子们没人敢和李芙玩,想想自己实在小题大作。
所以人就来了。
李芙通透,人来就好,自然不会主动提起韩战:“经霜哥哥,芙儿不敢瞒你,我在京城的钱快花光了,如果书没读出个什么名堂,回家老头子是真要发脾气了。”
想不到苏袤却从怀里拿出三张银票,拍在桌上:“还妳。”
“什么?”
李芙一看,竟是她的两百五十两银票,她愿意相信苏袤对她是真爱了,不过她不敢拿:“经霜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趁没人,苏袤把李芙搂了过来,亲昵揉了她的头顶:“让妳收回去就收回去,妳经霜哥哥还不至于要妳买性奴钱。”
看来苏袤是真的很在意,仗恃着年纪小,李芙也抱了一下苏袤:“铁打的生意钉敲的钱,付出去就不能拿回来。”
苏袤板起脸:“又想挨骂?”
两人推推搡搡,苏袤冷不防把李芙抓到自己身上,捏着她还有些婴儿肥的脸揉来揉去,突然门房开了,两人回头一看,竟是韩战。
苏袤看到韩战,整张脸登时黑了。
李芙从苏袤腿上下来,她见韩战双手提着一个炭炉进来,忙道:“放那吧!”见苏袤黑脸,怕他又把人讨回去,忙拿了桌上两张百两银票揣进兜里,然后将50两银票塞进苏袤怀里:“经霜哥哥,银货两讫,人我买了,也治好了,就算50两吧,你不收这怎么算买卖?”
苏袤森冷的眸光瞪视着韩战,突然道:“跪下。”
韩战岿然不动。
李芙在苏袤动怒前先道:“韩战,跪下;没有苏公子,我还买不到你呢!”
韩战立刻面无表情单膝下跪,喊了一声:“是,大小姐。”
李芙又在苏袤开口前道:“芙儿谢谢经霜哥哥了,瞧,你给芙儿一个这么忠心护主的奴隶。”
可苏袤不那么好打发:“那芙儿的奴隶,哥哥打不打得?”
“自然打得。”
苏袤突然飞起一脚,直接从韩战胸口踹去,把他踹倒在地上,又随手将手中茶杯朝他砸去,碎瓷声响,韩战额角立刻渗出血来,可他一声不吭,立刻又跪好。
李芙看了心口一紧,嘴角紧抿,苏袤郁闷之气总算缓解,冷哼道:“跟了你芙儿主子,就好生伺候。”
李芙终于缓了口气,忙摆手:“行了,你出去吧。”她缠着苏袤:“经霜哥哥,今日天气甚好,带芙儿出去转转?”
苏袤看起来是真高兴了,让灵犀给李芙拿披风:“白公子得了一匹西域好马,带妳去看看?”
两人走后,张姨娘又偷偷出来,往李芙院里走来,只见韩战一个人在耳房洗伤口擦药,右边眉角处被磕了一个伤口,将来注定要破相了,可就算如此,也眉眼俊朗、英气逼人。
她掐着手绢扭捏走过去:“听说……你是性奴?”
韩战手里还拿着沾血的白色棉巾,突然一顿。
“大小姐那么护你,可见你功夫很好……”
韩战一抬眉,如深潭的瞳孔射着森冷幽光,彷佛一匹狼,把张姨娘吓得差点站不住。
“滚!”
张姨娘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李芙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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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苏袤带着李芙去白家,看白公子新得的马匹;李芙在军政家庭里长大,对马那是比对人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