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烧死我(H)
李芙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态,但有韩战在身边,她就觉得自己无比安心;韩战上了榻更是尽心服侍,性器在软嫩穴口处碾磨挑弄,直到春液泛滥,身娇体软、浅吟不止,他才握着自己的庞然大物,朝她湿透的穴口探去。
李芙身下幽径紧窄湿暖,和他的茎柱根本不成比例,可也就是这样,当两人相嵌合的时候,那蚀骨销魂的滋味,才让人如此难忘。
韩战挺腰,对着花口,火热硬杵破开花径,一反以前直捣黄龙,他缓慢又温柔地朝深处插去,每进一点,就往后抽一点,再进一点又往后退一些,两三次后,整根没入了李芙体内──
折磨得让人兴奋,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韩战将软香的身子抱在怀里,硬烫的胸膛贴着身下人两团莹软,劲腰开始小幅度摆动,节奏渐渐加快。
李芙被晃得有些恍惚,腿心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和耳边男人粗沉迷人的喘息,又真切地告诉她,韩战回来了,又回来她的身边。
她搂着他光滑汗湿的背,这个男人明明和之前一样,强壮、英勇、迷人,可又有点不同。以前他勇猛不遗余力,在床榻上毫无保留地浇灌她、冲撞她,今日当然同样卖力,可李芙总感觉有点不一样……
“吼──”
李芙紧窒的媚肉咬住他涨痛的肉茎,即使甬道有春液润滑,但仍像吸盘一样牢牢黏着上来,与他的硕大紧密贴合,毫无缝隙,甚至随他涨大而扩张──
龟头刮过内壁,韩战发出舒爽的低吼。
是了,就是这里不一样!
以前的韩战勇猛卖力,但一双清明的眼睛总冷冷看着她,清冷克制,看她失神、看她堕入深渊,看她在欲海起伏湮灭,而他则在岸上冷冷看着;他是那个施云布雨的罪魁祸首,却只看她一个人在床榻上湿透──
可如今,他的眸色已经与她一致,都被欲海氲红了,他照样施云布雨,可他已经与她一起徜徉,一起燃、一起湿、一起失神、一起……快乐。
花穴被韩战进进出出,两片花瓣咬着他,随他的动作翻卷,被磨得一片艳红;韩战带着她的手去碰触两人交合处,进出的柱身裹着晶莹湿滑,全是她的春水,李芙赤红着脸,咿咿呀呀地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男人坚硬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她柔软的身子,硬杵一刻不停捣着她敏感的花心,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在被整个抛高之际,喊了出来!
“韩战──”
李芙高潮了两次之后,韩战才痛痛快快、淋淋漓漓泄了一回;韩战在她腹部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水,然后伏在她身上放肆喘息。
李芙也喘着气,她的腿被高举扛在他的肩上,臀部翘得老高;刚高潮的身体,敏感觉得腿心处有两颗沉沉囊袋在磨蹭着自己,李芙整张脸羞红,身体又颤抖起来。
韩战当然没打算只泄一次,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身为性奴的身分──
“大小姐,还要吗?”
“要。”
“要什么?”
“你。”
“我的什么?”
李芙直接去握那头灼烧的巨兽,感觉它在她手里苏醒。
烛火颤动,韩战的眼睛带着欲火,那里头堆满了干燥柴薪,就等她放火。
“韩战,让我看看它有没有本事,烧死我。”
韩战低吼一声,整张床榻又开始摇晃起来!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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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李芙总算是尝到滋味了。
早上一动,浑身几乎要散架,她僵住的那一刻,就有一只手扶上她的腰,轻轻地给她按摩。
昨晚纵欲的后果,就是今天得让人抱上马车;不是她娇气,实在是昨晚两人都失控了,马车里李芙拿着镜子看自己斑痕点点的脖子,红着脸说:
“你瞧,你干的好事!”
韩战眸光深深,直盯着李芙脖子,然后低下头:“下次……我会注意。”
下次?
不知为何,李芙听到这个“下次”,双腿抖了一下。
随行护卫在中午用膳时告诉李芙,说李家商队负责的李三朝官府塞钱,找李芙找得忧心如焚,目前还停留在梁城,就为了等李芙下落。
李芙私心不想和商队一起走,有韩战在,她心里比什么都安心;她写了一封信请护卫送去给李三,除了报平安,也让他们按自己行程走,不必等她和韩战,同时让他找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