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李芙的锁骨上。
韩战也注意到了,灼热的目光就落在那颗水珠跌落的地方,他俯身下去,舔去自己的汗水,更猛烈地撞着身下人。
夜都湿透了,被褥也被汗濡湿,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床榻上颠簸,碰撞激发出的快乐,像电流流窜在两人的身躯内,欲仙欲死。
韩战依旧坏透了,每当她要被顶上颠峰,他就换体位,这次他让她坐在他身上,扶着她的腰上下晃动;这个体位更轻易看到两人交合处,韩战的眼睛如嗜血的狼,看着自己擎天茎柱捅着李芙穴口,任她吃力吞咽自己,把最脆弱的脖颈无所顾忌地仰露在他眼前。
他像狼一样,咬了上去!
“嗯……韩战、韩战……”
在床榻上,李芙喜欢喊韩战的名字,韩战也特别喜欢听,每次听她似无助似求欢的碎玉声响,他的肉柱就会又硬一点、动作也会更野蛮一些!
李芙终于泄了!
可韩战还不放过她,他箝制着她的下巴,激烈吻她,不让她喘息,不让她休息,下身更猛烈地冲撞,让过电的滋味一次次袭击她,几乎要把她整个灵魂抛出体外!
直到他也喷涌出来,滚烫的精液浇湿了她的腰窝,也浇透了她!
韩战──
李芙觉得韩战这个男人是冰铸的,同时也是火炼的,她在余韵里静听,分不清是窗外风声呼啸让她颤栗,还是他压抑的喘息,更让她慑魂……
0012 #012 妳插歪了无妨,我插得准就行
韩战给她沐浴穿衣的时候,她目光专注看着韩战的脸,五官刀凿斧刻、容貌疏冷俊美,气性内敛沉稳,这个人怎么看都不该当奴隶。
她很难想象14岁的他是怎么被抓来?如何被磨去爪子、拔掉狼牙,折磨得他放弃所有抵抗,甘心成为一个卑贱的性奴?
他说他被下了软筋散。
一头狼被拔了牙,一只鹰被剪了翅,他心里恨不恨?
若恨的话,恨的是谁?是恨战败的夜狼族?还是鞭笞他调教他的大晋?是对他不管不顾不救的哥哥?还是把他当成性奴的……雇主?
李芙打了个寒颤。
“冷吗?”
韩战赶紧用厚巾布将她包起来,抱回榻上,给她穿衣。
“我、我自己来。”
韩战楞了一下,但没说话,递给李芙衣服后,又去拿一条烘热的毛巾,来给她绞头发。
“韩战,让灵犀进来,你去休息。”
韩战:……
李芙已经背向他,韩战不明白是哪里没有服侍好,但也没有说话,静静走出去唤灵犀,一直到清晨,没有李芙传唤,他就没再踏入她的寝房。。
商队一连走了三天,除了第一天李芙让韩战陪着,后面两天都是灵犀在马车里伺候;别说韩战察觉,连灵犀都有感觉,心想是不是那一夜他没伺候好,惹恼了大小姐?
不过李芙没说,就不会有人提,韩战也很认份的坐在马车外,不会主动来讨人嫌。
每天天不亮就启程,李芙在马车里浑浑噩噩的,随着不断往北走,即使到了春天,气候却愈来愈冷;晚上住驿站还好,若是碰到在旷野中停车过夜,李芙缩在马车上颤巍巍的,特别想念韩战那火炉似的身体,可还是忍住了不叫他,偶尔问灵犀后头马车里炭火足不足?
灵犀转动澄澈的大眼睛,不用问也知道她怕谁冷着了:“大小姐放心,都暖着呢!”她摸摸李芙已经穿上厚袜的脚:“倒是小姐,妳都冷得瑟瑟发抖了,要不要再加个炭炉进来。”
李芙摇头:“不要了,再加一个,车里闷。”
“要不……”
“要不什么?”李芙桃花眼看过去。
“没什么,奴婢去给汤婆子加热,大小姐等等。”
要不让韩战进来?灵犀没敢说,大小姐自有主意。
商队翻过秦岭阳山,遇上了最大的一场雪,天顶鹅毛大雪肆虐,狂风犹如包围四方的恶鬼,一层层雪浪呼啸,天地除了不同程度的白,没有其他颜色。
外头车夫都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李芙裹着厚厚毯子,仍感觉四面八方的冷风从门缝车窗无孔不入地灌进来,冻得她牙齿直打颤。
当天车队严重耽误行程,到不了前方驿站,又只能在雪壁下歇一夜,李芙又冷又累,躺在马车榻上翻来覆去;朦胧间,感觉有人靠近她,钻进她的被褥之中,李芙一个颤栗,立刻被搂进一具火热温暖的怀抱,随之而来的熟悉气息,让她很快安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