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自己院落,韩战一个人坐在廊下,眼睛看着天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地上的雪被他扫过一次,但又铺满了湿漉漉的碎冰,见李芙回来,忙走过来:“小心,地滑。”
进了屋,他主动单膝下跪给李芙脱绣鞋,将鞋子放火盆边烤。
李芙问他:“天冷,怎不多穿一点?”
韩战没有回答,李芙又问:“明天给你找件毛袍子穿。”
见韩战点头,李芙双手搁在几上撑着下巴:“韩战,你们夜狼人都在塞外,天寒地冻的,是不是已经习惯,所以才不怕冷?”
韩战依旧没有出声,只是拿着一只软刷子,轻轻扫着绣鞋上的雪,李芙终于觉得他在苏家活该被打,这么个闷葫芦,不把苏锦气死才怪。
“对了,我得回江南一趟。”
这句话终于引起韩战的注意,手上动作略停,看向李芙。
李芙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留在这里,你和我一起走。”
韩战将扫好的绣鞋放在一侧,拿起另一只绣鞋:“如果,我让妳为难,妳可以,让我自尽。”
李芙楞了一下,她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又问了一句“什么?”韩战便没有说话,仔细对待手上的鞋子。
李芙晃着脚丫子,本来想告诉他想在塞外将他放了,但算了,还是先不说吧!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好,总觉得韩战是个有大用的人,如果留在自己身边,能做的事很多,但就怕他的身分,会带来许多麻烦。
算了,还是让他走吧!
李芙见韩战低眉信眼,浓眉斜飞,五官俊朗非凡,身材肩宽腰窄,两条劲腿盘起,即使雌伏不动,亦如一只孤狼。他幽蓝如潭的眸专注盯着她的鞋子,彷佛把她的绣鞋刷得一尘不染,是一件多么伟大重要的事。
“喂,韩战,今晚你在我屋里睡吧。”
韩战抬头。
李芙耳根有点烫:“你就……教教我怎么做那事儿,我回江南……我爹可能、可能要给我找夫婿了。”
韩战冷蓝的眸沉了沉,李芙倒是眨着眼望着他。老娘已经28,都没开过荤,算是个大龄剩女,说不定老爹要给她入赘个歪瓜劣枣的倒插门女婿,未来性生活不知能不能如意?还不如趁年轻,给自己一个好的体验。
韩战起身,往她走来:“我听妳的,可上了床,就得听我的。”
21世纪前卫女律师挑眉:“行啊!术业有专攻,我听你的。”
韩战瞇着眼睛,也不知想些什么,最后点头,转身出去。
吃过晚饭,李芙就有些紧张,以前她忙于工作,下了班虽也和闺密去过夜店,但从未有过什么一夜情;当初惨死轮下,自己死前最哀悼的,竟然就是这辈子都兢兢业业奉献给了工作,而没有尝过闺密口中“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今她有个合法性奴,摆在现代大概还是出台五万起跳的姿色,她不享受享受,岂不可惜?
当晚她让灵犀给她洗了一个舒服的澡,浴池里滴了百合香,肌肤白里透红,细白柔嫩还散发勾人香气;头发还用桂花膏抹过,一把青丝如缎。
她红着脸告诉灵犀,晚上不用她伺候了,让韩战陪着她就行;灵犀通透,自然明白该是韩战发挥他250两,不,是50两的价值了,福了个身,就给两人关了门。
屋里点着油灯,韩战看起来也沐浴过,胡渣刮得十分干净,一张俊美的脸不苟言笑,完全没有身为奴隶的卑躬屈膝,额角被苏袤砸一个伤口,却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味,甚至还颇有现代霸总的冷酷范,李芙本来有些紧张,见他这模样不禁笑了出来。
韩战走过来,给她脱了外衣,她身上只剩单衣衬裤,一双亮晃如白璧的双腿露了出来,他将她抱起,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我说过,上了床,就听我的。”
“嗯。”
韩战开始动手解衣,脱下外袍短褂,立刻露出古铜色的胸肌,李芙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从胸肌到腹肌,那精实的肌肉、充满力与美的优美线条不夸张,还十分迷人,尤其是隐没在裤腰带里的那两条人鱼线,李芙看得不自主吞了下口水。
韩战脱衣的动作自然流畅,明明不带色情,却让李芙看得脸红心跳;当他扯开腰带,衬裤松垮垮滑落,胯间那物直接弹进李芙眼里,李芙心脏猛然一跳,竟害羞转开头。
感觉韩战健壮的长腿踏上床来,坐在她的身侧,一言不发地就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小草的分隔线*****
韩战:我的第一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