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宗派,各宗派的训练以及管理基本上都是独立的,也就是说,不同宗派的弟子基本上是隔离的。
公共大广场的作用就是在于,供不同宗派的弟子们在闲暇时间活动交友,以培养弟子们的感情,增强青玉门的凝聚力。
一些大规模的活动也会在这里举行,比如掌门训话。
刚下晨课,现在是用早膳的时间,广场上的弟子倒是不多。
阿乔准备去食堂用早膳。
这时,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阿乔!”
是秀成师兄。
阿乔转过了身,露出标准的微笑:“师兄。”
秀成腼腆地挠了挠头,道:“阿乔,听说那晚你受罚了,回去后就病倒了……你,现在可好些了?”
“没什么大碍,多谢师兄关心。”
“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罚……”秀成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个荷包递给她,“这里面是医宗的三清丸,对治疗伤寒有奇效。”
阿乔默默叹了一口气。
秀成师兄,你可知道,我并不是因为伤寒才躺了三天?
但若她不收下,恐怕秀成师兄要过于自责了。于是她只得收下,道:“谢谢师兄。”
秀成的唇角不自觉扬起。他踌躇了一会儿,又道:“我们可以一起去用早膳吗?”
是了,青玉门的食堂亦是公共的。
阿乔心里想着,刚收了别人的东西就拒绝人家的邀请,恐怕不太好吧?
况且,一起吃个饭而已,同门之间很是正常。
于是他们二人一起往食堂走去,一路走一路说。
阿乔没心没肺,秀成却莫名觉得脖子有些发凉。
回头看,微风拂过,枝头花落簌簌。
是夜,阿乔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坐在学堂里,还是那个熟悉的座位。
然而偌大的空间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要起身,然而身体却像是被什么牢牢锁住了,定在了椅子上。
“嗒…嗒…”有脚步声响起。
阿乔心里“咯噔”一下,猛然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挺拔的身影正逆光而来。
一种恐慌感自心底升起。
那人渐渐走近,正是大师兄。
他面无表情,紧抿着唇,眸子里如同有千年不化的寒冰,只一眼便叫人寒彻心扉。
“大、大师兄……”阿乔弱弱地道。
祁盛走到她面前,居高而下地睨着她。
压迫感扑面而来,阿乔死死低着头,手心捏出了汗。
祁盛抬起手,一根手指轻轻贴在了阿乔脸侧。
阿乔抖了一下。
“阿乔,不乖。”祁盛冷冷开口,手指顺着脸下滑,攥住了阿乔的下巴。
“唔。”阿乔抑制不住地自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要受罚。”他继续道。
“怎、怎么罚……”阿乔颤声吻道。
“嗯,我想想……”他轻轻摩挲着阿乔的下巴。
忽然,他一顿,道:“不如就,打屁股吧?”
阿乔:?!
不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祁盛抱起。随即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阿乔被摆成跪趴在案上的姿势,祁盛正在站在她的身侧。
实在太羞耻了!阿乔一张脸憋得通红。
“不要……大师兄……”她动弹不得,只能委婉求饶。
祁盛置若罔闻,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戒尺。
他把戒尺轻轻贴放在她的臀上。
阿乔浑身一颤。
下一刻,戒尺扬起,又落在了阿乔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力道不重,却足够让阿乔臀部泛起痛感。
“啊……”她不受控制地娇吟一声。
紧接着又是一下落下,力度较先前更大。
“唔……大师兄……不要打了……”阿乔求饶道,声音带上了些许哭腔。
倒不是多痛,只是……太羞耻了。
祁盛并没有停下,戒尺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阿乔臀上。
阿乔呜呜哭着,口齿不清地求饶。
不知挨了多少下,阿乔觉得自己屁股都有些发麻了,祁盛才终于肯停下。
正当她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的时候,屁股一凉——裙子被掀起,亵裤被褪下。
祁盛的手指游走在阿乔的臀上,嗓音有些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