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你看,你的屁股都红肿了……”
阿乔低低抽泣着,并不回答。
她只希望快点结束。
祁盛的手指继续滑动,落在了她的臀缝处。
几乎在那一瞬间,阿乔就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了。
就像那晚一样,用手指插进去……
在学堂里。
“大师兄不要!”阿乔喊出了声。
“不要?可是你都湿了呢……”祁盛说着,把他的手指伸到了阿乔面前。
修长的手指上泛着粘腻的水光。
“呜呜呜,我错了,大师兄,求求你不要……”阿乔哭道。
祁盛低低笑了一声。
0010 剑术
梦境戛然而止。
她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质疑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
难道是那夜过后,食髓知味了?
阿乔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然后起床洗漱,赶去上早课。
很奇怪,今日的晨课居然也是大师兄讲。
普通的内门弟子是统一一起上晨课的,教授者一般是优秀的高阶弟子或者宗主长老。
以往大师兄是很少来授课的,每月只有特定几天,一般都是二师兄来。
二师兄讲话幽默风趣,课堂气氛活跃,大家都很喜欢听他讲课。
而大师兄嘛……他往那儿一站,清清冷冷如同高岭之花,叫人不敢逼视,更不敢妄言,生怕惊扰了这位神仙。
简而言之,十分压抑。
但阿乔以往是很期待大师兄的课的。她认为,大师兄讲得比二师兄更加深入透彻。
如今……阿乔一看到祁盛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努力让自己的精力集中于书本和他话语的内容,然而那些画面仍时不时地会蹦出来。
一堂课下来,阿乔觉得自己身心俱疲。她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下课。
提示下课的钟声响起,阿乔正要离开,就听得上方的人轻唤了她一声:“阿乔。”
阿乔愣了一下,僵硬地转过身子。
夏禾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跑开了。
而其他的弟子则以为阿乔是犯了什么错才被留下来,纷纷投以同情的目光。
不一会儿,大殿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祁盛仍盘腿坐着,脊背挺直,玉冠束起如墨黑发,白衣如流雪般在地上铺开。
他静静地看着阿乔,又道:“过来。”
阿乔霎时就回想起了昨天那个梦,脸上开始发烫。
不会,大师兄不会真的那样的……
她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慢吞吞地向祁盛那边挪动。
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大师兄,有什么事吗……”她弱弱地开口问道。
祁盛点头,道:“上次,你不是要我教你十方剑术吗?”
阿乔一喜,连忙点头:“对!”
“昨夜我用留影石录了详细的动作分解以及心法指导,你回去看一下,若是还有不懂,可去后山寻我。”祁盛说着,伸出了手。
掌心躺着一块小巧的玉石,散发着淡蓝的荧光。
阿乔双手接过,抱拳道:“谢过师兄!”
喜悦之下,她心里还泛起愧疚感——她居然怀疑大师兄留下她是心怀不轨!
多少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见阿乔开心,祁盛的唇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一点弧度。只是那笑意太淡,不易察觉。
“那若无其它事,大师兄,我就先告退啦?”阿乔试探着问。
祁盛点头。
不似来时双腿如灌了铅一般,阿乔下去的时候步伐十分轻盈,整个人喜气洋洋的。
在临出大门时,祁盛又叫住了她。
“等等。”
阿乔疑惑地回头。
祁盛握拳抵在唇上,咳了一声,道:“再过去半个月,就是三年一度的试剑大会了……你,加油。”
“好,定不辜负师兄的期望!”阿乔笑道。
试剑大会又被众人戏称为人生分水岭。
内外门都会举行试剑大会。外门的试剑大会会选拔优胜者进入内门,而内门的试剑大会的优胜者则有机会成为宗主或长老的亲传弟子。
今年的试剑大会又尤其特殊,撞上了十年一度的仙门大会——众仙门都会派弟子参加,比武切磋,相互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