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收张羽涵做待女,绝对是一时兴起,现在听说有人要追杀他们,非但没有任何害怕,反倒高兴的不得了。
不过张羽涵对邵平耍手段,还是要敲打一下的,甭管对方是为了什么,这种情况都不能允许。
张羽涵生长于商业世家,从小就极具头脑,具有经商的天才,而很多事情,和经商差不多,关键就看怎么去做。
她极其乖巧的说:“奴婢知道了,以后一定改正,绝对不会令少爷失望。”
邵平见张羽涵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脸上露出笑意,这个女人倒是懂事,如果可以的话,帮个忙也不是不行。
邵平大咧咧的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作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应该知道怎么去讨人喜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羽涵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俏脸飞红,不过在心中合计了一下,打算观望观望再做决定。
邵平现在有先天八重境修为,已经抓住真传弟子的尾巴,所以并不显得那么突兀。
两个人调转方向,向着青虹门而去,不过已经出来这么久,距离也有些远,并非随随便便就能回去。
张羽涵毕竟是中了软筋散,现在和弱女子也差不多,这么远的距离,走路多有不便。
张羽涵知道这附近有一座小城,可以到那里先安顿下来,等到她的功力恢复,大家在继续赶路。
邵平笑着答应,应该说漂亮的女孩子,在和男人相处的时候,是绝对占据优势的。
邵平对张羽涵路上多有迁就,令对方很高兴,露出甜甜的笑容,更是讨人喜欢。
邵平两人来到那座小城,找了一家客栈,扔给小二一块碎银子,命他安排一间上房。
张羽涵见邵平只要的一间房,心中一阵慌乱,如今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对方要是想干什么,根本就没办法反抗。
邵平淡淡的说:“我之所以只要一间房,并非对你有非分之想,而是方便保护你,晚上你睡床,我坐在这里就行了。
另外我不知道软筋散需要什么解药,丹药我倒是有一些,你要是知道的话,可以自己选。”
张羽涵微笑着说:“少爷真是说笑了,所有的人都知道,软筋散和春'药没有解药,一个只能硬扛。”
她并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是女儿,家那种话怎么能说得出口,想想都觉得羞愧。
邵平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在上辈子的地星,在那些田园女犬的号召下,哪有什么清白的女孩子,守身如玉的凤毛麟角。
而他又是一个富二代,经常出入夜店场所,换女人比换衣服都勤,一夜'情更是不计其数。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邵平对于这些漂亮的女孩子,想法特别多,想要广纳其中,把一片森林都收了。
而仙武大陆强者为尊,稍微有点本事的人,三妻四妾是基础,那些有名的仙尊,佳丽三千都是小菜一碟。
所以说在仙武大陆,女强者也不少,但是总体来说,女人还是依附于男人存在,即便是女强者,也依附于更强的男人。
因此这些女人在自动自觉之间,就把自己放在一个附庸的位置上,就连乐天依那么有本事,也从来没奢望过邵平能够从一而终。
只求他能少找两个,另外就是找的女人,地位必须说得过去,如若不然的话,就是对乐天依的羞辱。
邵平想了一下,拿出一瓶药说:“这里是壮骨丹,正巧你最近功力没有恢复,可以吸收丹药的药性,令你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健。”
张羽涵听到壮骨丹的效果,眼睛顿时就亮了,无论到什么时候,身体是最根本的本钱,如果身体脆弱,绝对不可能成为强者。
而能增加身体强度的丹药,全都价格不菲,而且很难搞得到,邵平随手就拿出一瓶,足以见其身份不凡。
邵平对此倒没当回事,这些丹药都是爆出来的,在所有的东西里,丹药的爆率最高。
他因为有系统的原因,最看不上的就是丹药,反正这玩意也用不上,送人一点都不心疼。
张羽涵低眉顺眼的说:“这瓶丹药太贵重了,奴婢怎么有资格享用。”
邵平蛮不在乎说:“不过就是一瓶丹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你是我的侍女,自然有资格吃。
以后你不要自称奴婢,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既然你叫我少爷,我也叫你羽涵好了。”
张羽涵听到这番话,不由的心中一甜,不自觉的将头低下去,两个面颊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好看。
邵平让小二把饭菜端上来,两人就在屋子里吃,这段时间还是不抛头露面的好。
很快就到了晚上,邵平拿出两颗血雷,十几根碧血针说:“这是我秘制的暗器,可谓是极其歹毒,现在交给你防身。”
张羽涵小心翼翼的把暗器接过去了,同时心中惊讶,先是壮骨丹,又是这种暗器,一个青虹门的真传弟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好东西。
她觉得邵平身上一定有大秘密,不过不是她能探寻的,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最重要的就是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张羽涵不能去探寻邵平的秘密,但是坚定的做侍女的想法,对方奇货可居,这次虽然是危机,但也是个大机缘。
邵平可没想那么多,把这些暗器交给张羽涵,只是让她防身而已,毕竟要是有战斗,未必能顾得上对方。
邵平让张羽涵先行休息,他站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明月,不由得想到乐天依,随后是黄馨苑,接着又是玉婉清,最后居然想到师梦瑶。
他不由得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个渣男,每一个都不放过,不过再想一想,这么多好女孩如果放过的话,真对不起自己。
邵平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耳朵一动,听到轻微的破风声,这些追兵终于来了。
他轻轻的叫了张羽涵一声,后者根本没有熟睡,连忙爬了起来,随后缩到床角,倒是聪明的很。
邵平脸上露出笑意,脚在地上一跺,从屋子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