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不出现,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更没必要生气了啊。
“他,他,敷衍我。”
季舟横一听就知道没说实话,“那一会儿见到他,哥替你好好说说他。”
季舟横开着车,又看了看自己小妹,养的圆圆润润白白软软漂漂亮亮的,要说没成就感,那是假话。妹妹是挺好看的,可是自认,她没有绝无天人的美,但谁见都会夸一句好看,没想到他家这个小肉肉,竟然拿住了景政深的心。这丫头,真有出息。
季绵绵没听明白哥口中何意,直到到了包间,推开门,一下子就看到了早在里边坐着沏茶等候的男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和季绵绵差点发生实质关系,而后又离家出走,消失一天又敷衍她的男人!
“哥,他怎么会在这里?”
季舟横拉着妹妹进去,“他来付账啊。”
拉着妹妹去坐在玉华轩包房,
景政深一个眼神都没看季绵绵,只是淡定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清茶,手势缓缓放下,举手投足迷人寻味,景政深不开口时,整个人周身都是陌离,都是拒人千里外。
季绵绵拉着小凳子,和哥哥挨的很近,小眼神恶狠狠的瞪了眼景政深,拿过他刚给自己倒的茶水,喝了一口,小嘴咂舌,“嗯,哥,这个茶也好喝。”
季舟横拿着菜单,翻了几页,“能不好喝吗,景爷特有的尊茶,整个左府,你看除了景爷谁敢喝这尊茶。”
季舟横也是托小妹的福,尝了一口,“景爷,走的时候送大舅子一壶啊。”
点了几道菜,等到上菜时,季舟横夹在中间看看互不搭理对方的夫妻俩,“我说,你俩一个结婚证上坐着的人,搞得跟第一次见面似的。需不需要我给你俩互相来了介绍?”
说着,季总开启了妹妹玩笑,指着景政深,“景爷,男,景氏集团掌舵人,你老公。”
季绵绵气鼓鼓的小脸看向窗外,哼~
气什么,不知道,翻身就是不高兴。
景政深深呼吸,端着茶壶又给季绵绵面前的杯子里继续倒了一杯茶,“喝吧,不是爱喝。”
他主动开口了,季绵绵才扭头搭理他,“你不是说你在忙吗?你在忙出现在这里干什么!”
季舟横看笑话的盯着好兄弟,还得是他家小妹啊。
景爷咽了下口水,“这茶刮油,能减肥。”
说着,季绵绵抱着茶杯咕咚咕咚几口下肚,杯子又空了,她盯着景政深手边的茶壶看。
“我还想喝。”
景政深端起茶壶,亲自再给她到了一杯,季舟横哪壶不开非要提哪壶,“三儿,刚才不还在生气他为什么敷衍你吗?”
季绵绵猛然想起,对吼~
小眼神再次生气,控诉的盯着景政深看,“你在这里忙什么?”
景爷眼神微眯盯着看热闹的好兄弟,深呼吸,看着季绵绵回答,“忙我们的问题。”
“我们有什么问题?”
季舟横:“你们问题大了,听说你在外边背着景政深有小三了?”
季绵绵瞬间一脸呆愣的看着亲哥方向,“啥?”她哥确定说的是她吗,难道不是景政深吗?
“你哥我认识景政深快三十年了,他身边有没有女的,哥比你清楚。倒是你,外边有人了?”他家小肥肉可以啊,给景政深带绿帽子。
季绵绵愣住,小身板直直的,眨眼,“我外边是谁啊?”
“这不问你呢吗。昨晚你告诉我妹夫,说你爱的是别人,这不是外边有人了,还能是什么。”
一想起昨晚,季绵绵那叫一个羞涩,她以后景政深什么都说了,“你说过夫妻生活不什么都对外说的,你还把昨晚的事儿告诉我哥。”丢人不丢人呀。
景爷汗颜,他是傻子吗,不会挑着说吗。
季舟横:“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季绵绵脸红着,景政深尴尬咳了一声,恰巧这时饭菜都上了。
季总的好奇,大抵是没有答案了。
但季绵绵嚷嚷了好几次,她暗恋的那个人,今日三方会面,必须得有个答案。景政深心想。
季舟横吃着饭问妹妹,“三儿,和哥说说,喜欢哪个公子哥?”
季绵绵抬眸看了眼对面的景政深,显然他心情不佳,饭菜上桌却没动筷子。
“别怕,反正你俩两年后也离婚了,这就是形婚,他知道也好。”
季绵绵觉得也是如此,于是开口,“我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季舟横又夹了一块肉,问:“他叫什么,哥去查查。”
“不知道。”
季舟横吃着吃着,定住,望向妹妹,“他多少岁了?”
季绵绵摇头,“不知道呀。”
季舟横和景政深对视,“他长什么样?”
季绵绵三度摇头,“没见过。”
一瞬间二人内心所想是一个东西,这小孩子不会被骗了吧。
“你网恋了?”
季绵绵再摇头,“那玩意不靠谱,网上谈恋爱等于杀猪盘噶腰子,我才不会被骗~”
二人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提着一口气,“你这一不见面,二不聊天,三不知情,你喜欢人家什么?”
“他救过我。”季绵绵开口。
景政深凝眉,“你在海外留学,晚上迷路那次?”
季舟横他丫的更迷惑了,盯着景政深,“你怎么知道小肥肉在国外留学还迷路了?”
季绵绵否认,“不是那次,那次有‘好心人’把我救了,我给过感谢费了。”
季舟横更吃惊,“你还真在国外留学期间迷路?”
季绵绵这次终于点头了,是有一次走错了地方,到了乱区,自己一个人,四周许多乞讨者,在街边随便搭的纸帐篷睡觉,遍地垃圾,还有人光明正大在她面前吸粉,然后盯着她,那个眼神,季绵绵想起来就恶心。
她走到了前后都很危险的地方,当有人要朝着她走去时,忽然身边去了几个热心人,腰间拿着武器,护着她走了出去。
到了家中,她就一人给了一万欧元作为感谢。
季舟横竟不知此事,他盯着景政深,那边压根就没搭理他的视线,而是凝视着季绵绵,“那你说的是哪次?”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她还遇到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