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又问:“景政深,那天民政局我们见面,你一开始以为要娶的是我姐姐对吗?”
景政深拍着她小肚子的手停了,他睁开双眸望着天花板。
季绵绵一直侧眸望着他,直到男人扭头和她对视。
季绵绵说不清心中情愫,她噘嘴,翻了个身背对着景政深,“我就知道你是以为要娶我姐才答应的。”
过了几秒,景政深回答道:“不是。”
季绵绵疑惑,不是她姐,那景家就剩下她一个小豆芽是女的呀,难道知道是她?
季绵绵这下又翻身改为面朝景政深了,“你知道是我吗?景政深,景政深你别装睡,景政深!你醒醒,唉,你咋回事啊?”
回答她的,只有景政深的沉默。
季绵绵生气,对着装睡男人的胸膛轻拍了一掌,“装吧你。哼~”
她反身背过去睡,装睡的男人嘴角扬起。
章家,
章静曼接到调查电话,“还没查出来季绵绵到底是谁?”
一开始知道景政深娶了一个叫季绵绵的女生后,她回去就告诉父亲了,父亲也不解,“季姓,海城只有一个可以配得上景爷的季家是东临季家,可季景两家不对付了半辈子,怎么会联姻。”
若是季家的,章静曼对付还要掂量一下。
可现在她找人调查出来的结果是,季家的两位小姐,一位在国外‘工作’,一位在国外‘求学’。
两位都不在家,那季绵绵就可定不是季家的小姐。
可是她怎么认识唐甜?
唐甜在学校是抢了她的校花头衔,她却只能淡笑回复大家自己并不在意校花排名,这个机会还是让年纪小的妹妹获得吧。可每年她都在评选榜上。
唐甜嚣张,开着跑车出现在她面前,“章小姐,我上头没姐,从不当人妹妹,下次说话给我注意点。”
警告完,开着车她又跑了。
这个插曲唐甜本人都忘了她还叫嚣过章静曼,只有丢人的章静曼记得。
但季绵绵若是一般女生,她怎么会和唐甜关系那么好?
在未调查出季绵绵的真实身份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可若不动,脑海中一想起季绵绵在她面前蹦跶欢快的模样,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去她面前炫耀,她就控制不住的想毁了她脸上的得意。
那模样,好似在嘲笑她这个手下败将一样。
在莫教授手底下讨好,恭敬,听话,顺从,最后却被她一个空降截胡了。
“她和唐氏集团的小姐唐甜关系不错,从唐甜查拿个姓季的和她有关。”章静曼吩咐。
挂了电话,她还在苦思她的底细到底是什么。
季绵绵大清早已经又一瘸一拐的蹦跶到莫教授的车上了。
后排放拐,人单足蹦跳去副驾驶上车。
她还拒绝了所有家人的热心帮助,包括一旁景政深差点而来的公主抱,“不行,都不能帮我,人崴一次不容易,我得好好体验体验用拐的感觉。”
全家都心疼坏了,她却不把病当病,没心没肺的自娱自乐。
到了学校,和唐甜的车碰面。
唐甜已经在等着了。
接到季绵绵,莫教授细心的叮嘱了几句对唐甜表达了一下感谢。
“莫院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看着俩孩子并排走,季绵绵的没心没肺嘻嘻哈哈却让全家人都不觉得骨折就是个小病小痛了。
“绵子,你抱着树,让我用你拐也试试走路爽不爽。”唐甜把好朋友送给了校园的一颗小树苗,自己玩了起来,“呀,还挺好玩呢,腿可以少用力,胳膊使使劲就行。”
“是吧,我就说可好玩,我全家都以为我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装的。”
“你全家指的是……你婆家吧?”唐甜问,毕竟从小把她养大的季家是肯定不会有这样的自以为的。
季绵绵点头。
唐甜:“进展不错嘛,你婆家都变成你全家人了。”
她扶着好友朝着教室走。
调查季绵绵的电话又来了,
这次不用多久,对方就查到了。
“喂,说,查到什么了!”章静曼质问。
“唐氏集团上半年最新合作了一家博远集团,创始人姓季。而且据调查,创始人有个女儿今年刚好也是大学生。”
章静曼眯眼,“博远集团?公司多大?”
“自然和章氏集团无法相比,就是一家小公司,上半年才和唐氏集团合作,其他的,没有了。”
章静曼挂了电话,直接起身外出。
学生上课期间,虽然章静曼的课程结束了,但是她还要在实验室做实验,她要做出数据有产出才能写出论文发表,她想申博没有这些可不行。
莫教授需要助理,去科研室中找章静曼时,一进入,“章静曼呢?”
“老师,她刚才出去了。”
莫教授说道:“一会儿回来让她去找我。”
过了半个小时,章静曼还没回去。
莫教授又再次到研究室寻找,“她还没回来?出去多久了?”
没人可以计时,但有个大概,“一个多小时了吧。”
莫教授看了眼时间,喊着教室中一个女学生的名字,“聂蕾蕾,你跟我去实验室做实验。”
被点名的女生局促起身,“好,好的老师。”
收拾了一下,快速跟着莫教授去实验室了。
章氏集团,
无视学校规定的章静曼直接去了父亲公司,找到父亲,“爸,你听说过博远集团吗?”
章董回忆了一下,“有些耳熟,但不熟悉。这个公司怎么了?”
章静曼道:“这很有可能是季绵绵家的公司。”
章董听了女儿说的他们之间关系。
章董也忽然想起,我想起来了,这个公司是最新和唐氏集团合作的小公司,不知道什么原因合作的,一个不入流的小类,公司流水估计都没两千万竟然能和唐氏集团合作。他还纳闷呢。
闻之,章静曼皱眉,“那景家为什么要娶了这样的货色?”
相比较家境,她甩了季绵绵家的博远公司几条街好吗!
章董思考片刻,“静曼,如果你这样说,倒是把我的一个困惑解开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