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我逼你们?是你们自已逼自已!我给了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已不懂得珍惜。
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我的决定,要么就自已去面对生活的艰难。我已经老了,但我的心还没瞎,我还能看清谁是真心对我好。”
这场争执最终以李老太的强势宣告结束。老三和老四夫妇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
而李老太则与老二一家紧紧相依,共同面对未来的生活。最后也是李老二两口子,为李老太养老送终的,当然这可是后话了。
李老二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说道:“妈、孩他娘、苗苗,我们现在还在刘家堂屋呢!得赶紧回家避避风头……
再等会,只怕刘明胜父子俩,就带着苗苗的婆母回来了,到时候只怕,我们想走都走不了。”
“对对对……我们得赶紧走……等刘家父子俩消消气,我们再来……现在我的手里有苗苗刚刚给的钱,够我们生活好久了。
等刘家父子消气了,苗苗你再跟刘之启说说好话,也就过去了。”李老太一边仔细的安排着,一边抓着李苗苗和二房,拔腿就往外跑。
没一会儿,刘家堂屋跑的一个人都没剩……院门,大大的开着……
村医王大夫的院子里,刘之启匆匆的脚步声,还有焦急的呼喊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刘之启满头大汗,一脸慌张地冲进村医王大夫的家门,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绝望,“王大夫……赶紧救命啊!我妈又晕倒了……情况很不好啊!”
王大夫正低头翻阅着一本泛黄的医书,听到刘之启的呼喊,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眉头紧锁地迎了出来,“怎么回事?不是才刚刚回去吗?怎么又来了?你母亲这病,得静养啊。”
刘父紧跟在儿子身后,神色凝重,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急切:“王大夫,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赶紧帮我妻子看看。她这次看起来真的很严重。”
王大夫迅速换上白大褂,带上听诊器和血压计,便见刘母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王大夫立即开始检查,一边询问病情,一边用听诊器仔细聆听刘母的心跳和呼吸声。
王大夫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哎!情况不大好啊!这是轻度中风的症状,必须立即采取措施。
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你们说说,最近家里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让她不顺心的事?”
刘之启闻言,眼眶微红,哽咽道:“王……王大夫,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妈她……我们……怎么会这样。
都是李苗苗和李家老宅的人,他们今天上门来无理取闹,非要我们刘家。养着他们老李家一大家子人……”
王大夫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就是了,她这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这些外界的刺激,怎么受得了呢?
吃药虽然能缓解症状,但真正的治疗还得靠你们家人的关心和爱护。
回去好好养着吧!顺着她的心意来,别让她再受气了。多陪陪她,让她心情舒畅,兴许养着养着就好了。”
言毕,他开了一张药方,递给了刘父,眼中满是对这家人未来的期许。
刘父接过药方,双手微微颤抖,眼眶泛红,感激地说:“好,谢谢王大夫,我知道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他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坚定。
刘之启抹了把眼泪,坚定地说:“爸,我们带着妈回家吧!家里不会有不顺眼的人了,我会守在妈身边,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刘之启背着刘母,刘父跟在身后,缓缓向家中走去。寒风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坚毅而温暖。
回到刘家,刘父发现门没关好,不由嘀咕了一句:“老李家的人,走了怎么也不把门给我们关上啊!”
但随即,他便将这份不满抛诸脑后,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照顾妻子上。
“爸,别管那么多了,先把妈安顿好。”刘之启轻声提醒,两人合力将刘母安置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确保她舒适温暖。
随后,刘之启开始忙碌起来,生火、烧水、熬药,每一步都做得那么认真仔细,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
月光稀薄,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后,只余下稀疏的雪花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飘落,给这静谧的夜晚平添了几分寒意。
刘之启家的屋内,灯光昏黄而温暖,却难掩父子间凝重的气氛。
刘父坐在老旧的木桌旁,双手交叉,目光深邃地看向儿子刘之启。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忧虑:“之启,你和李苗苗的事,准备怎么办?我们都知道,你妈被气成这样。
百分之八十都是老李家的责任,还有百分之二十是你的工作丢了,而你会丢工作,还是因为你和李苗苗乱搞男女关系。
虽然不能说全是李苗苗的错,但确实和你们的关系脱不了干系。
可是今天你们刚扯结婚证,老李家那个无底洞。就上门要钱……这日子,过得真是让人揪心。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可你现在已经是人家的丈夫了,总得有个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