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啊……”一声男人吼响彻了九重天和十八层地狱,
该死的,是谁打扰了她的清梦呀,呜呜呜,她还沒睡醒好不好,薄盼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一个人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惊恐地看着她,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薄盼好笑地看着他,说道:“拜托,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我的房间耶,”
薄盼在心里OS,你睡在了她的房间她还沒有叫唤呢,你叫唤个什么劲儿呀,
祁佑笛看了一下四周,终于确定是哪里了,深黑色的瞳仁里面闪过一丝歉意,却很快地消失了,他还特别理直气壮地问道: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
薄盼狠狠地赏了一个卫生球给他,昨晚一定是喝多了,竟然什么都给忘记了,
“快点说啊,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祁佑笛见她不说话,急忙地问道,
切切切,你看看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分啦,
于是,薄盼沒好气地说道:“昨天晚上你喝的醉醺醺的跑到了我的房间,倒头就睡,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该死的,甚至你还……”
薄盼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气得要命,拜托,她被他看光光夺了初吻还不够,竟然还睡在了一张桌上,还……呜呜……都怪她的妈咪和她的爸比啦,到底什么时候回來呀,在这里和一个男生住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呀,
“什么,”他一副迷迷蒙蒙地状态,已经确定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给忘记了,
“沒什么,沒什么,总之,就是你自己跑过來的,不管我怎么让你离开,你都不离开,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真的很过分,喝的连自己的房间都找不到,喂,你当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吗,”
呼呼,这个仇一定要报,她实在是吃大亏啦,
祁佑笛看着她,从她的眼睛中看到她的确沒有撒谎,眼睛还是不断地躲闪了起來,良久,让人出乎意料的,他不但沒有反驳她的话,反而还不敢看她地问道:
“我,有沒有对你做过什么,”
“哈,你还知道你自己是一个流氓啊,你对我,你对我……”薄盼看着他,一下子停住了话语,虽然她找个人做事情是不计后果啦,可是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她是真的说不出來呀,
“恩,”祁佑笛疑问地看着她,
“什么也沒做,”她大声地吼叫着,啊啊啊……她怎么能这样说呢,明明他就有对她做什么呀,可是如果她说了的话,难道希望他负责吗,拜托,昨天晚上的时候,他都已经说过,他有女朋友了不是吗,都说酒后吐真言,那么,他有女朋友了,凭什么还能给她负责,再说,那件事情也不是大事情不是吗,
薄盼在不断地安慰着自己,那不是大事情,不是大事情,绝对不是大事情……
可是一想到他昨晚说的,他有女朋友的这件事情,那种从來沒有体验过的心痛感再次涌了上來,似乎比每次头疼都让她觉得无比的难过,
“我真的对你沒做什么吗,”
薄盼看着他看來的目光,真是气不打一处來,
“祁蛆虫,难道你还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再一次让人觉得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脸上竟然流露出尴尬的表情來,但是,那仿佛是骗人一般,很快就消失了,
“那我还真吃亏了,”良久,他这样说道,
“祁佑笛,你在说什么,”薄盼再次确认着,心里不断地忍着、忍着,
“我说我吃亏了,”他很笃定地一个一个字说给她听,
“祁佑笛,,,”薄盼发出了狮吼功,喊道:“你进了我的房间,睡在了我的床上,明明就是我吃亏好不好,我是女生耶,”
薄盼看着他还坐在她的床上,头上的烈火更是熊熊地燃烧了起來,她再次大声地吼道:“你给我下去,给我下去,”
“喂,熊猫,你喊什么呀,现在不都是男女平等吗,虽然我睡在了你的床上,可是沒有对你做什么不是吗,”
“还说你沒有对我做什么,明明你就……”呃,她怎么要说出來了,
“明明我就什么,不敢说了是吗,该死的,根本就沒有的事情,不是吗,”
什么叫无赖,薄盼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他祁佑笛那条蛆虫绝对就是一个无赖,
“还敢说,你明明就把你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胸上了,然后你还吻了我,祁佑笛,我要杀了你,”说着,薄盼就拿起身边的枕头向他砸去,
虽然圣麦亚加国并不是什么封建的国家,可是这种事情说白了,不管怎么样都是女生吃亏的好不好,可是祁佑笛那条蛆虫身为市长的儿子,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來,啊啊啊……她一定要替天行道,
尽管早上并沒有吃饭,薄盼还是使上了全身的力气,用枕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身体上,迫使他不得不走下床去,在房间里面躲來躲去,
“喂,熊猫,你不要动不动就拿枕头打人,可不可以,”
“该死的,你说不打就不大吗,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说着,薄盼更是疯了一般地冲向他的位置,
“熊猫,”
不管祁佑笛怎么躲,薄盼住的房间就是那么大,他的腿很长,她的腿也不短好不好,两个人就在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面,你追我赶了起來,
滴滴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上面的闹钟响了起來,薄盼暂时放开了他,看向手机,啊,竟然是六点十分啦,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天呀,天呀,她都在干什么啦,这要不是快一点收拾,那岂不是上学要迟到啦,
薄盼看向祁佑笛那条蛆虫,哼,今天就先这样算啦,但是这个仇,加上以前的,她绝对绝对会变本加厉地给补回來,
薄盼想要穿衣服,可是他竟然还站在那里,她立马吼道:
“该死的祁蛆虫,你给我出去,”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出去,”
看吧看吧,早晚有一天她薄盼死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么可以告诉你,绝对是被那条蛆虫给气死的,
“我要换衣服去上学啦,”她不得不这样说道,
祁佑笛这才反应了过來,带着他那冷冰冰的表情离开了,
呼,薄盼一下子坐在了床上,今天她真的是流年不利呀,
快速地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二十五分了,呜呜呜,看來今天不能坐公交车要打出租车上学去了,该死的祁蛆虫,全都是因为他啦,
薄盼背上书包准备上学的时候,看到祁佑笛那条蛆虫也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了出來,也是背着个书包,薄盼心道不妙,这条蛆虫难道今天要上学去吗,而且,还要和她一起,
GOD,GOD,她才不要和他一起走好不好,
然而事与愿违,祁佑笛在看到她之后,说道:“走吧,”
薄盼想说,鬼才要和你一起走呢,可是都这个时间了,如果不一起走的话,再闹一闹,她今天铁定是要迟到了,哦,拜托,迟到是要罚站的,她薄盼虽然不是特别特别好的学生,可是违反学校校规的事情,她从來也沒有做过的好不好,
无奈之下,薄盼只好跟在了他的后面,
两个人一路上什么话也沒有说,就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往公交车站那里走去了,
可能是这个点儿了吧,公交车站已经沒有多少人了,学生更是看不到,通常如果这点儿坐公交车的话,是赶不上早自习铃声响的,祁佑笛似乎也知道,所以在來了一辆空的出租车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拦了下來,
薄盼并沒有打算上那辆车,还站在那里等下一辆出租车,可是让她沒想到的是,祁佑笛一个用力就把她塞到了那辆出租车里面,
“喂,祁佑笛,你干嘛呀,”薄盼坐了进去,很不爽地问道,
“该死的,要迟到了,你不知道吗,”他也跟着坐了进去,
“我知道呀,可是谁要跟你一起坐一辆车呀,”就算是多花钱,她也不想多看到他一眼好不好,
“该死的,你已经坐上來了,”
薄盼也看到了,连忙推开他说道:“你让开,我要下去,”
“你想迟到是吗,”祁佑笛并沒有让开,
“我当然不想迟到,也不想和你坐一辆车,”薄盼还是不忘地推着他,
啊啊啊……这个祁蛆虫是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蛆虫呀,怎么看起來那么瘦,怎么推还推不动呢,
“别闹了,赶紧好好坐车,”
“就不要,除非你把我放下來,”
“该死的,给我坐好,”说着,祁佑笛伸出双手竟然把她的身体正了过去,
可是,她是谁呀,她是薄盼呀,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地认同他的做法呢,于是,她又要反抗离开,而这反抗完全忘记还有另一边门是可以下车的,
祁佑笛的耐性似乎也是很有限的,他不理她,只是对司机说道:“师傅,开车,”
“好咧,”那位司机还很开心地答应道,
“啊……”因为车速过快,薄盼一个惯性一下子头撞到了坐位上,
“活该,”祁佑笛还很无情地说道,
“喂,你……”
车已经开了,不管她怎么做,都已经是无用功,好吧,她暂时只好认命,
來到学校门口,薄盼第一个冲下了出租车,她可不想让那些花痴们看到她是和祁佑笛那条蛆虫一起來的学校,虽然她是不惧怕那些花痴们,可是谁知道那些女生们疯狂了能做出什么事情來,那岂不是很讨厌,
“喂,熊猫,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敢死去吗,”
薄盼真是要疯了,你听听,你听听,他都在说些什么,就那么希望她死吗,哼,他希望她死,她还不希望他活呢,
为了不让花痴们知道,她决定继续忍了,好吧,自从认识祁佑笛那条蛆虫以后,她的忍耐力还真是比以前强了很多,
“该死,你等我一下会死吗,”
哈,她为什么要等他呀,难道他两天沒上课,就找不到班级了吗,
薄盼继续往前走着,很快就來到了教学楼,也许是快要上早自习了,操场上除了一些正在打扫分担区的学生们,并沒有其他闲着的人了,
薄盼一个劲儿地往前走,好不容易要上楼梯的时候,后面的人就撵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喂,你干嘛啦,放开我啦,我要回班级,”薄盼挣扎着,
“和我一起走很让你难堪吗,”他直视着她,深黑色的眼睛犹如黑曜石一般美丽,
“你知道还问什么呀,”薄盼依然在挣扎,
“该死,熊猫,我今天就一定让你跟我一起走,”说着,他就拉着她走上了楼梯,
“喂,祁佑笛,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呀,喂,”可是任凭她怎么反抗,都沒有办法甩开他,
呜呜呜,她明明有一米七的身高,力气也算是在女生中比较大的了,但是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总是扯不过他呀,太可恶啦,
两个人在楼梯上,一个拉,一个挣,花了比平时慢两分钟的时间來到了二楼,
“喂,你这回可以放开我了吧,都已经快要到班级了,”看着那些班级里面的学生投來的眼神,薄盼着急地说道,
可是,祁佑笛的耳朵就像是选择性耳聋一般,拉着她继续走着,
各个班级的学生越來越多地看向他们,薄盼在心里不断叫苦,呜呜,不知道明天又会让那些花痴们做出什么事情啦,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呀,为什么偏偏投胎到薄家,而且不巧的是薄家还认识市长大人,如果你要问她这一辈子最后悔做的事情是什么,她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就是不应该管那个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向他告白的事情,
啊啊啊……这世界上为什么沒有后悔药,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好不容易到了薄盼的班级门口,祁佑笛还是沒有松开她的胳膊,她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灵呀,
然而,就在她想着什么逃脱他的时候,让她沒想到的时候,在班级众目睽睽之下,祁佑笛竟然拉着她去了她的班级,呃,这是怎么回事呀,
而班级里面的女生们见到是祁佑笛,一个个都兴奋了起來,
“是祁佑笛耶,”
“对呀对呀,他还是那么的帅,”
“都两天沒有來了呢,好想他呀,”
“是呀,我也感觉到了,我们都有四天沒有见到他了呢,”
“我觉得这四天的日子好像是四个世纪那么难过,”
“我也是,”
薄盼真是哭笑不得,明明学校还有葛饮智、维砾、万俟云三个帅哥,他们怎么就过得这个四天像是四个世纪啦,
祁佑笛并沒有理会那些花痴,只是把她带到她的位置上,一点都不温柔地把她按在了她的凳子上,说道:
“今天晚上我还有点事情,可能晚点回去,你一个人想要吃什么,就先在外面买点吧,”
跟着,他还从包里面掏出了一个绿色的钞票放在了她的桌子上,然后,就准备离开,
薄盼被他这个动作都给弄的莫名其妙了,她越看着这钱,越觉得有问題,他为什么要给她钱呀,她有什么义务要接他的钱呀,
“祁佑笛,你给我站住,”薄盼站了起來,喊道,
祁佑笛果然站了下來,转过身來,当时就让班级里面女生们眼睛全部变成桃心形,
“有事情吗,”
“你给我钱干什么呀,”
“晚上你的饭钱,”他淡淡地说道,
“我有钱,不要你的钱,”
祁佑笛看了看她,沒说什么,仿佛就沒有听到一般,转身离开了,
“喂,祁佑笛……”
很快,祁佑笛那条蛆虫就消失在她们的班级了,而这个时候,早自习的铃声也响了起來,
薄盼看着手中的一百圣元,气鼓鼓地,她又不是沒有钱,干嘛要他的钱,就算她比较穷一点,但是身上现在还有个两百圣元,也能支撑到好一阵子不是,
哼,想要用这种方法來补偿昨天晚上的事情吗,祁佑笛,你是不是太恶心了一点,
晨读人员已经到了讲台上,薄盼也跟着一起晨读了起來,刚过五分钟的时候,薄盼就收到了一张纸条,她抬起头,看到樊霜正在对她挤眉弄眼,
这丫头,又传來纸条干什么呀,
薄盼打了开,上面写道:盼盼,你和佑迪同学是不是在一起了呀,为什么他会给你钱啊,
又是八卦,薄盼真是要疯了,为什么狗就是改不了吃屎呢,
薄盼给她回了过去:沒有啦,谁知道他抽什么疯给我钱花,
樊霜显然不相信,很快就回了过來:盼盼,你少骗我啦,都是男女朋友,男生才会给女生钱,如果你们不是,他怎么会给你呢,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薄盼愣住了,对呀,都是男女朋友才会给对方钱花,那么祁佑笛那条蛆虫给她钱是什么意思呢,他昨天晚上不是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对,可能是这样,她现在住在他的家,肯定是市长让他好好照顾她,所以她才这样做的,一定是这样的,
薄盼沒有再在那张纸条上写些什么,因为她知道这要是回过去,肯定又沒完沒了,所以,她才不会管樊霜一个劲儿地回头做着口型让她回纸条呢,
半个小时的早自习很快就过去了,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铃声一响,班级内的女生就好像是放电影一般,嗖地一下全部都來到了她的周边,
薄盼警惕地看着她们,不知道她们又要做些什么了,
“喂,薄盼,你是不是和祁佑笛在一起啦,”
“对呀,为什么祁佑笛会给你钱花,”
“而且还跟你交代他的行踪,”
“就是就是,你赶紧跟我们交代,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祁佑笛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薄盼被她们问的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啊啊……都是祁佑笛那条蛆虫啦,为什么他总是给她制造这种麻烦,
“喂,你说什么呀,你不知道祁佑笛这几天干嘛去了吗,”一个女生打了一下刚刚说话的那个女生的胳膊,问道,
薄盼也听到了,她向那个女生看去,
“哼,我当然不知道了,你以为你知道吗,”那个女生不甘示弱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了,”
她这一句话立即引來多个女生们的关注,
“祁佑笛这几天去哪儿了,”
“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呢,”
“快点说呀,”
那个女生看到大家期待的眼光,不免有些得意了起來,把自己的头仰着高高的,说道:
“这几天,祁佑笛去照顾了一个病人,”
“病人,是什么病人呀,”
“是呀,是呀,快点说是什么病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解的问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在周日的那天晚上自杀了,”
“啊,那个女生怎么会自杀呢,”
很多女生都问了起來,薄盼也是一怔,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自杀了,
“就是因为祁佑笛呀,他几次拒绝那个女生,所以那个女生想不开才自杀的,这几天,祁佑笛都是在医院照顾她,”
“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呀,”
“就是啊,就是啊,”
“天啊,那个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好痴情呀,”
薄盼不禁想起了周日那天晚上,祁佑笛那条蛆虫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因为当时她一直在笑他的手机铃声幼稚,根本就沒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原來,原來,那个正是有人打电话告诉他,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自杀了,而这几天之所以沒有回家,是因为他一直都在医院,
这个消息对她來说实在是太震惊啦,她知道那个女生很喜欢祁佑笛,可是她沒有想到那个女生居然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那现在那个女生怎么样了呀,”一个女生问道,
“听说已经度过危险期了,要不然祁佑笛今天怎么会來上课呢,”
“喂,你不是骗我们的吧,你怎么知道的呢,”
“白痴,你难道这几天看到那个女生了吗,”
很多女生都向彼此看去,似乎都告诉彼此,的确是沒有看到,
“那就能证明你说的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我爸爸是那个医院的医生,我昨天去找我爸爸的时候,亲眼看到的,难道还有假吗,”
这回,所有的女生都相信了,
中午吃过饭,樊霜还是要拉着薄盼去篮球场看比赛,可是今天她的的确确是有事情的,所以任凭她怎么拉,薄盼都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准备去找葛饮智,但是,又有一个问題摆在了她的面前,那就是,葛饮智到底在哪个班级呢,天呀,天呀,她觉得自己沒脸见葛饮智啦,都认识这么久了,竟然不知道他在哪个班级,上次篮球比赛的时候,她也沒有注意看看,呜呜呜,真是愁死她啦,
薄盼站在教学楼前面直打转转,这可怎么办呀,如果找不到他在哪个班级,也就是说找不到他了呀,她还有事情要问他呢,
突然,一个浅黄色的小灯泡在她的头上叮地一下亮了起來,
薄盼掏出电话,找到樊霜,准备打给她,
“嘟……嘟……嘟……”
霜儿,快点接电话呀,看比赛沒必要这么认真吧,快点接呀,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薄盼气死啦,这个花痴的丫头,就知道看帅哥,不会接电话吗,薄盼就不相信了,又开始按下了拨号键,
“嘟……嘟……嘟……”
对方还是不接电话,薄盼很不爽地狠狠地挂上了手机,樊霜,你这个靠不住的丫头,
看來这个办法是不行了,那怎么办呢,死樊霜,臭樊霜,就知道看帅哥的花痴樊霜,
薄盼又开始打转转,
“咦,小盼盼,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沒有去看小佑迪的比赛呀,”
薄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嘿嘿,这回救命的人來了,
“嗨,维砾,”
维砾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对方那个人可以和自己这么热情地打招呼,俨然不像平时的她,
“小盼盼,你还好吧,”
“当然好啦,怎么,我就不能和你这样说话了吗,”薄盼嘴角绽放出如花儿一般的笑容,
“可以呀,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呢,”维砾很直白地说道,
薄盼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卫生球,可是沒办法呀,现在她可是有事情求着他呢,
“维砾呀,我问你一件事呗,”
“嗯,小盼盼,你说吧,”
维砾的表情是那么的纯真而自然,眼中清澈的好像是沒有参合任何的杂质,
“我问你呀,你知道祁佑笛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吗,”薄盼心想,维砾也是他的好哥儿们吧,应该是知道的对吧,
“嘿嘿,小盼盼其实是很关心小佑迪的对不对,”维砾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地问道,
薄盼有些后悔问他了,可是现在又看不到葛饮智,他是目前唯一的希望啦,好吧,她忍了可以吗,
“不是啦,我是有点事情,你告诉我吧,你知道吗,”
“嘿嘿,我知道哦,不过,小盼盼,我更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关心小佑迪呀,”
薄盼的世界已经阴云密布了,但是她说了,她要忍,要忍,一定要忍,
“哈哈,是呀,我非常地关心他呀,哈哈,”薄盼咬着牙,加重了“关心”两个字,
“我就说嘛,小智智还不相信,”这句话,维砾更像是自言自语,
薄盼的头上已经全部是黑色的浓雾了,似乎一触即发,
“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吗,”她依然是咬着牙,声音从牙缝中出來问道,
“好像,不可以耶,”
扑通,薄盼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花了大大的力气,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來,
“小盼盼,你还好吧,”维砾还算有良心地问着,
“我,还好,”薄盼气呼呼地说道,
有沒有搞错呀,都说知道啦,怎么还告诉她不能说呢,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神秘呀,不就是那个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自杀了,祁佑笛每天照顾在那里吗,拜托,她都知道了好吧,
“小盼盼,真的很对不起耶,其实本來我也很想跟你讲啦,可是小佑迪不让呢,”维砾一脸歉疚地说道,
薄盼一下子愣了下來,问道:“为什么呀,”
“小佑迪说,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会很担心……哎呀,”维砾一下子捂住了嘴,漂亮的黑色眼仁眨巴眨巴地看着她,
“怎么啦,”薄盼不解地看着他,
维砾依然在捂着嘴,不断地摇着头,那个样子看起來真的是可爱极了,
“你说祁佑笛说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担心,是不是第九百九十八女生的事情,”
维砾的眼睛睁了很大,仿佛是铜铃般,
“是不是呀,”薄盼问着他,
“小盼盼,你怎么知道呀,”维砾很是惊讶,
“我当然知道啦,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要找葛饮智的嘛,可是一直都沒有看到他,这不是碰到你了吗,”薄盼竟然是耐心地解释着,估计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份儿耐心,
“是小智智告诉你的吗,”
“当然不是啦,我是听我们班级的女生说的,哎呀,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啦,为什么那个女生会自杀呀,”虽然班级里的那个女生已经说过了,但是她还是想知道更多一些,沒办法,谁叫她是正义女神的化身呢,如果是祁佑笛欺负了她,薄盼一定会为她打抱不平的,
“好吧,既然小盼盼你都知道啦,那我就都告诉你好啦,”
“嗯嗯,”薄盼连连点头,
“是这样的啦,你也知道那个女生总是纠缠小佑迪,可是小佑迪真的不喜欢她,即使是说那些不近人情的话,可是那个女生还是喜欢纠缠小佑迪,小盼盼,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被人纠缠过啦,反正那种感觉真的是很讨厌,被人喜欢是好事情,可是不能总是纠缠呀,明明都已经跟她说的很清楚了,可是她还要那样做,弄的小佑迪也挺辛苦的,”
薄盼难得有一次是静静地听着,她专注的眼神一直在看着他,
“本來有好几天的时间,那个女生都不出现在小佑迪的身边啦,可是沒想到的是,那段时间竟然那个女生产生了要自杀的想法,于是上周日那天,她吃了很多的安眠药,还好及时发现,要不然就死定了呢,”
维砾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打电话给小佑迪的人是那个女生的妈妈,她说她的女儿手机里面就只有小佑迪一个人号码,而且她妈妈也知道她的女儿一直喜欢小佑迪,小佑迪过去了以后,看到那个女生的样子,只好留在那里照顾她,”
说着,维砾还微微地叹了口气,
薄盼心里也是五味陈杂,那个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的确是向祁佑笛那条蛆虫告白的九百九十九个女生中,最痴情的一个,
“可是呀,虽然小佑迪在医院,但是他一直担心的人就是你,”
这一句话仿佛是触动了薄盼心灵的某一根弦,她不敢相信地问着维砾:“他担心我干什么呀,”
“当然是因为你一个人住在别墅啦,小佑迪说你又不会做饭,万一每天都吃泡面怎么办,还有呀,就连小智智每天去接你送你都是小佑迪拜托他的呢,”
“等等,”薄盼拉着他,问道:“你确定你说的这个人是祁佑笛那条蛆虫吗,”
维砾似乎很生气地说道:“小盼盼,难道你以为我说的是别人吗,”
“可是……”薄盼停顿了一下,说道:“我认识的那个祁佑笛只是一个冷血、喜欢践踏别人感情、很霸道的人呀,”
“小盼盼,你一点都不了解小佑迪,亏小佑迪是那么的了解你呢,”
“等等,”薄盼又拉了一下,她越听是越迷糊,问道:“你说祁佑笛那条蛆虫很了解我,”
“难道不是吗,他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踢被子,也知道你偶尔会做噩梦,知道你不会做饭做菜,更知道你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超级脆弱的女生,”
薄盼更是愣住了,维砾说的,真的是祁佑笛那条蛆虫吗,
可是,不对呀,为什么这些事情祁佑笛都知道,而她却偏偏不知道他知道呢,
“小佑迪是全天下最温柔的男生,别看他外表是那个样子,其实他最会关心人,这一点外表温柔的小智智都未必做得到呢,”
薄盼不知道怎么地,听过维砾这样一说,心里突然有种乱乱的感觉,这种乱乱的感觉來自于哪里,连她也不知道,
算啦,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也懒得去想,
薄盼尽量让自己平静下來,然后问道:“维砾呀,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第九百九十八个女生住哪家医院呢,”
“小盼盼,你要去看她吗,”
“对呀,”
维砾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他抬起了头,说道:“好吧,反正你已经知道啦,告诉你,小佑迪也不会怪我的,”
“嗯嗯,他一定不会怪你的,如果他怪你,我帮你揍他,”
维砾的嘴角忽然扯出一个如山茶花般可爱的笑容,说道:“就在市医院啦,”
薄盼真是想要吐血,就不能一下子说完吗,她还要问其他的事情,唉,
“那她住在哪个房间呢,”
“就在住院部406房间,”
“好的,谢谢你啦,维砾,”’
“沒事,小盼盼,以后有想要了解小佑迪或者小智智的事情,都可以來找我哦,我这里只为你一个人免费开放,”
扑腾,薄盼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游泳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