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半岛新一郎也好,小林浅三郎也好,现在都已经完全拯救不了,眼下纷纷乱乱的局势了,大扫荡之后就是大规模的暴富,为了针对八路军,日本人调动了大量的兵力,而造成了许多地方的兵力空虚的问题。河源早就发现了这样的问题,但是一直以来还没有机会对此作出反应,现在他手中的病例还算是比较充足,随便他想做什么都有绝对的支撑,他也终于可以不再畏畏缩缩,终于可以展示出自己的实力来了。
反观日本人那一边,则是一片的愁云惨淡。八路军的组织结构就已经决定了,其必然是机动性非常之强的,有这样极强的机动能力在,想做任何事情都变得非常简单。
所有日本人强行占据的敌战区之内,几乎是四面开花,不管八路军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以极少的兵力做到,而在极好的布置之下,八路军的指挥也相当通畅,分出兵力,给日本人造成的几乎是致命一击。
被指挥部拍过来,临时接替半岛新一郎的司令官是一名少将,武田少将刚刚到任,就被八路军迎头一棒,打的险些晕头转向,四面到处都是八路军的人,无论他怎么调动部队部队似乎都是不够用的,这样的情况不仅让他非常恼火,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看着躺在屋子里面半死不活的绊倒新一郎,他不禁在心里面抱怨这个家伙的命还真是好,虽然说是重伤昏迷之下,但是最起码的他还留着一口气,而且他在任的时候,这里表现的还算是比较不错,但是看看他手里面接受的又是一个怎样的烂摊子呢?四面楚歌,到处都在着火,他简直就成了一个不称职的。机动人员,什么都想做就什么都做不成,简直让他急得满头冒火,却又没有办法,一时之间对于眼下的事情,他的确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你们这些蠢货废物,八路军以少数兵力打你们各处,你们就没有办法了吗?你们难道都是一些饭桶吗。八路军手里有什么拿这一些烧火棍子,就把你们打的晕头转向的,你们倒是跟我说说,皇军养你们到底有什么用?你们但凡能够有点用处,也不至于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
下面的人个个面面相觑,却又没有办法,在日本人的军队之中,有着极强的上下级观念,上级就是上级,下级就是下级,上级要下级做什么下级就必须要去做什么,他们写在骨子里面的服从和卑微,有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办法的,而与此同时,武田少将当然不会使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他也想要有人来帮助他,所以在发觉事态无法稳定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向上级寻求了帮助,只可惜他的上级现在也根本帮不上他了。
“八路军不仅仅在这一处地方嚣张跋扈,他们在其他的地方也同样在联动。我军在其他地方进展的并不顺利,而现在国际的大环境也不利于我军的发展,我们不停的抽兵向国外,在支 那已经没有太多的病例可以使用了。”
对于上级的决定和眼前的大环境,武田少将,并不是完全不理解,只不过他对于这些事情,远远没有赵立夫这个从司令部出来的人更加了解。
而赵立夫即便已经把这些话说了出来,对方却依旧还是并不愿意去轻易相信这些事情的。
武田少将是一个标准的日本军国主义的坚决拥护者,他是绝对不肯相信,任何有关于圣战会失败的消息的。在他的眼中,所有笃定的相信天皇陛下的士兵都是战无不胜的,勇不可挡,就像是他一样,自从加入军队开始他就认为自己战无不胜,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他都觉得自己的队伍才能够笑到最后。
“赵先生,我非常知道你的身份,也理解你作为支 那人为自己祖国说话的想法。但是你要知道是谁给了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给了你如今的一切,你的荣华富贵以及你的一切都已经和皇军粘在了一起,无法脱离了,现在这个时候就不要说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情了,支 那起码已经有绝大多数的土地都已经在皇军的铁蹄之下。无论国际的形势发生怎样的变化,最不好的事情,也只不过是我们退守在支 那的土地上。你放心,皇军还有那么多个英勇的战士,依旧战斗在各个的战场上,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轻易战胜得了的。至于你要好好的为皇军出谋划策,而接下来皇军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任何的东西,无论你想要名利还是地位,都只有皇军才能给你。”
赵立夫知道对方误会了,而现在,也正是他们之间绝对不能产生任何误会的时候,所以他立马解释道:“将军阁下现在绝对不是在继续固执下去的时候了,我也相信大东亚共荣圈必将会简历,但现在我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这个困难如果要是解决不了的话,我们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实现我们的理想了。连您都知道,我的一切都已经和皇军绑在了一起,难道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就算我自己现在想要投降过去,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愿意接纳我的。将军阁下,我们必须要改变自己以往的做法了。把我们的注意力全都拿到正面战场上去,不要再和八路军做更多的纠缠,他们也只敢在乡村之中想想办法而已,我们何必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他们的身上呢?他们牵制住了我们的精力,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武田少将对于他这种想法却截然不同,“皇军绝不允许这样的跳梁小丑存在于面前,哪怕他现在暂时弱小也绝对不行,这是对皇军威严的挑衅。放心吧,我的心中自有分寸,我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