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自己坐在床上,衣服还没有穿上的,雪白的胸脯露在外面。
“我不带着她,难道叫她以后就像是她两个舅舅一样吗?因为我跟你的事情她爸爸是彻底不要她了,就是连看一眼都没有过,周伟他们家好像也搬走了,难道就为了让你女儿有一份母爱,我的女儿就看着让她走上一条不归路?”
王导的语气哀伤。
江耀年一听说周伟家搬走了,自己也是表情讪讪的,自己跟王导出的这些事儿毕竟是真的,王导两个弟弟不行,她妈又不能做主也是真的。
“就这样吧,只能说我们两个有缘无分,你是那心疼孩子的爹,我也不能光为了你奉献把我亲生的女儿推入火海……”
王导快速的穿上衣服,自己起身就要离开,江耀年从后面抱住她。
“要是周旋在打江筝,我可就认为这是你在背后对周旋说了什么。”
王导咬咬牙。
“行。”
“你什么意思?”
王导还是来了,就在袁湛已经等的没有耐心就要冲出去的时候她来了。
“没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只是想成全你,我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自己孩子被藏在哪里你都不知道,是挨饿了还是受冻了,有没有吃饱,所以我来告诉你,孩子在江耀年的大姐家,你去接吧。”
王导说完话,袁湛却不着急了。
慢条斯理的自己坐下身,看着王导,王导有些闹不明白,她不是想江筝吗?那现在怎么就是这个姿态?不着急出去找孩子了?
“说说你为什么帮我吧。”袁湛挑着眉头看着王导,王导不吭声,在袁湛这里装柔弱王导不稀得装,袁湛也懒得看,自己径直开口:“江耀年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时疼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对你女儿不客气了?所以你心里就恨了?你想叫你自己的女儿成为江耀年的女儿,我说的没有错吧?”
王导就恨不得上去撕碎眼前人的这张脸,她凭什么这么淡定的跟自己说这些?
她真当自己是自己的大姐了?她呸!
袁湛说着说着自己就想通了,这回不着急,相反的淡定了。
你不就是希望我赶紧把孩子接走?我不接了。
“我不接了,那是江耀年的亲生女儿,我着急什么?他能亏待了江筝?心肝宝贝儿似的眼珠子,怎么疼都疼不够呢,你生儿子也是需要时间的吧?在没有生下来之前,江筝的地位应该比你稳当,原本我是不知道的,感谢你跑过来告诉我这些。”
“江耀年啊江耀年,我说错了他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至少还能说是人,没有为了那些贱人慢待自己的孩子。”
王导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袁湛给气的。
“你何必就跟我赌气呢,孩子是自己的,心里难受不难受只有你自己清楚……”
“是啊,我自己身上掉下去的肉我自己都不疼,你疼什么?”袁湛觉得自己现在不仅不难受了,而且全身通爽,看着王导吃瘪她就高兴。
王导叹口气:“也是,人家的孩子人家不急,我跟着急什么,算了就当我是狗拿耗子……”
“你说的没错,你是狗,你哪里能被称得上是人,偷别人的丈夫偷的很爽吧?”袁湛突然开口,说的王导满脸通红,她指着袁湛,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粗俗?
“要是我说,你就连狗都比不上,一个女人跟着两个男人不停的睡,你们三也算是交叉过了,我就纳闷了江耀年然后想起来就不会觉得恶心?一份饭三个人嚼来嚼去的你还真觉得有滋有味儿呢,我都替自己觉得惋惜,我怎么生的就是女儿了,要是将来宝宝跟你一样,我就是上吊的心都有了,这样的贱货就应该出门被喷死,你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偷人你觉得光彩吗?江耀年你喜欢那就送给你,我不介意,要别人用过的二手货你就这样的兴奋,好不知廉耻的送上门来叫我侮辱,你不贱谁贱?亲自送上门来叫我骂,你不是贱人你是什么?长了一身的贱皮肉贱骨头……”
“你……”王导掐着拳头双眼猩红的瞪着袁湛,就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袁湛话说的很是顺溜,是你亲自送上门来叫我骂的,不骂白不骂。
王导气的心脏这回是真的开始加速跳动了,她就搞不懂,袁湛高兴什么?
她现在是被抛弃啊,江耀年不要她了,她高兴什么?骂自己她就能痛快了?
“我就是再贱我也得到你丈夫了,在这场战争中,你是输家……”
“江耀年你听见了……”袁湛不急不慢的来了一句,王导眼泪瞬间就淌出去了,以为自己被袁湛给算计了,真真是要气死她了,自己回头马上就要解释,哪里又有江耀年的人影。
王导气的打嗝,一声跟着一声的,自己伸出手死劲儿拍着胸脯,试图拍回去,可是越是拍越是打嗝的厉害。
“嗝……”
袁湛起身:“看见没,这就是偷跟不偷的分别,你永远要做戏,你永远要夹着尾巴做人,可是我却不用,我不需要像任何人解释,因为我没有撒谎欺骗任何的人。”
王导哭着哭着自己一口就吐了出来,吐了袁湛家里到处都是,她控制不住,这边还在打嗝。
被人气到吐,这也算是她王导生平的第一次了,她能言善辩,从来都是她给别人挂落吃,没有想到今天也轮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还以为你是仙女呢,江耀年把你给夸的,吐出来的东西还不是一样的?把我家里给我收拾干净了,本来放你进来就够不干不净的了,你还吐了我家一下子,怎么你在报复吗?”
王导继续拍着胸口。
“别装出来这幅样子,你留留在江耀年的面前去装吧,在我面前是不会有人可怜你的,我看了只会以为你是不是染了什么脏病,不停的拍,你也不怕拍出来心脏病了。”
袁湛推开门,走了没有两步,自己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