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丰羽用力从地上爬起来阻止妹妹做傻事,对杨烈说道:“我认输了,你是内劲高手的话,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
“你知道就好。”
杨烈道:“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否则今天这个梁子不会轻易算了的。”
“是这样的,我爷爷得了重病,已经病入膏肓,想要请你背后那位神医出手。我妹妹找你,也是因为想要救爷爷心急,所以做事情鲁莽了一点。”
钱丰羽道。
“额,原来是为了救自己的亲人。这样的话,我还可以理解。既然这样,这次我就算了,管好你们家的小丫头,下次她再找我麻烦,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杨烈道,说完,他转身就走。
“等等。”
看见杨烈要走了,钱丰羽赶紧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情吗?”
杨烈问道。
“正如我刚才说的,希望请你背后那位神医出手相助救我们的爷爷。钱不是问题,你要多少,我们都可以给你。就算是对你的感谢费。当然,对那位神医的酬劳另外计算。如何?”
钱丰羽自认为自己开出的条件已经很好了,道。
“钱多少都不是问题吗?”
杨烈沉吟。
“没错。”
“那给我一万亿好了。”
杨烈说道。
闻言,钱丰羽脸色有些不好,额头上隐隐浮现青筋。
“神经病,你想钱想疯了吧,就你这种货色一个月三千块都赚不到。我们肯给你感谢费,已经算对你天大的恩赐了,你却说出个根本不可能的价格。果然,你就是神经病。”
钱欣欣这位千金可没有哥哥那么好的修养,当即破口骂道。
“是你们说的,多少都不是问题的。我只是实话实说。主要是我这个人对金钱根本没有什么概念,实话告诉你们吧,金钱对于我来说没用的。”
杨烈摊开手,道。
“十万!我们给你十万,算是给你对神医的引荐费。至于能不能请到神医,就不关你的事了,是我们的事情。那十万都是你的,你看如何?”
钱丰羽再次开口,只要杨烈说了那个神医在哪里,叫做什么,就可以得到十万。
等于是送了杨烈十万。
“那你们可以先把钱转给我了。”
杨烈道。
闻言,钱丰羽一喜,太好了,这样一来就可以找到那个神医了。
钱欣欣也是一喜,太好了,找到神医那爷爷就有救了。
钱丰羽当即使用移动支付,转给杨烈十万块。
使用的快捷支付,瞬间到账。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神医在哪里了?”
钱丰羽问道。
“我既然收了钱,当然会替你们办事的。那个神医的名字叫做杨烈,烈火的烈,至于地址嘛,那就更加简单了,近在你们眼前。”
杨烈用手指指着自己,道:“想要请我治病,很遗憾的告诉你们,我不同意。给多少钱,我都没有兴趣。”
死寂!
忽然,一声咆哮打破了死寂:“神经病,你当我们是傻子啊,你居然说你自己就是那个神医。果然,你脑袋有问题,我看你还是先回精神病院治病吧。”
是钱欣欣。
钱丰羽也是脸色铁青,十分恼火。
认为自己被杨烈耍了。
“真是拿你们这些人没办法,我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欺骗你们?我说的是实话,我背后没有所谓的神医,因为那个神医就是我本人。”
杨烈无奈道。
“你要是神医的话,那我就是超级超级医圣。”
钱欣欣鄙夷。
“管你们相信还是不相信,总之,这就是事实。好了,我要走了,还有事情,再见。”
杨烈大步离去,上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哥,你不拦下他嘛?他可是骗了你十万块。”
钱欣欣嚷嚷道。
“你没看见你哥受伤了吗,我若是真的能够拦得下,就不会伤成这样了。这还是对方手下留情,否则内劲高手全力一击,你哥就真的惨了。”
钱丰羽咳嗽两下,脸色苍白。
“切,平时吹自己在部队多么多么厉害,结果呢,连个神经病都不是对手,真不知道你在部队里怎么混的。”
钱欣欣撇撇嘴,有些嘲讽道。
钱丰羽苦笑一声,道:“不是我不强,而是这家伙真的太强了。走,我们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真没有想到这个神经病居然是个内劲高手,那对付他的话就不能把他看做是普通人了。”
顿了顿,他双眼坚定:“我们必须找到他背后那个神医,爷爷才有救。”
他不在乎那十万块,在乎的是爷爷的性命。
“好吧,我们先回去,商量一下如何对付这个神经病。”
钱欣欣点头,道。
杨烈开车出去一趟,心情有些好,等于从地上捡钱十万钱。
以他的身份,钱当然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吗,老婆还是别人家的好。
捡钱与有钱那是不一样的。
半个小时后。
杨烈回去,车子行驶进入临江别墅小区。
停在车位上后,杨烈下车,准备进入别墅。
哪知道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神经病,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烈回过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柳烟。
今天柳烟穿着薄薄的黑色长裙,凸显出她那绝对的魔鬼身材,天使面孔,性感妖娆,充满黑色的诱惑。
脚上踩着摩天高跟鞋,在石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原来是你这个脑残女人。”
又被对方叫做神经病,杨烈又对她印象不好,直接回道。
闻言,柳烟深深皱眉,她可是超辉制药的总裁。
南海四大豪门见了,都会客气三分,这家伙居然敢说自己是的脑残。
“我可是燕京医大毕业的,如果我都算是脑残的,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几个人不是脑残了。”
柳烟骄傲的说道,燕京医大乃是国内医学天骄,国内医学界排名第一的大学,无数学子的梦想,培养了医学界无数的人才。
“就燕京医大那种垃圾大学,你也好意思是说从那里毕业的。”
杨烈不屑道。
是真的不屑,不是逞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