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小白不会说话,就是脏脏的躲在我怀里一个劲委屈的呜咽。
“好的,找着家就好,回来就好。”
我轻轻的轻抚着小白黏在一起的毛发。没来由就是的心疼。
“快进屋吧,屋子里暖和,给小家伙烧水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喝袋热牛奶。然后美美的让他睡一觉。”
李大爷善良的规划着小白的美好生活,我却突然发现事情没有难么简单。
灯光下的小白似乎有些戾气还有些怕人,样子不像平时那么活泼喜人。仔细放在灯下一朝,我的天哪,这哪是人干的,小白的手爪血肉模糊,原本应该生指甲的地方,都结了厚厚的血茄。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这样狠,这样欺负我家小白。”
莎莎看到这一幕,心疼的眼泪掉了下来。
扒开小白厚厚的毛发,我看到了,小白的身上隐隐约约有鞭痕。我顿时更火大了,可是,我们能去找谁,又能怎么办?
“这人干的简直不是人事,欺负个猫崽子干啥,丧天良的。”
连李大爷都看不惯了,拿来药水要我们擦,可是毛发太厚了,没法擦。几处伤口都隐隐有些化脓了,再不处置的话,会要了小家伙的命。
“春风哥,要不我们带小白去看宠物医生吧,我认识个宠物医生人很不错,你毕竟隔行如隔山,咱们还是去正规医院吧!”
莎莎含泪提议道。
“远吗,可靠吗,花钱是小,我怕小白受罪,小白弄成这样都是因为我。”
我愧疚极了,当初怎么和爷爷保证的,我答应爷爷养了他就要对他负责,永远对他好,可是现在……我还是个男人嘛?不但拖累常叔,还……诶……
这样想着,我当即拍板,“那好,我们马上就去,李大爷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就呆在家吧,再说,您明天还得去看常叔呢。”
“好,我来开车,李大爷您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待您的车子的。”
莎莎调皮的保证道。
“莎莎小姐你放心用吧,这辆车是老爷硬塞给我的,老爷的就是小姐的,小姐放心用吧!”
李大爷似乎并不在乎那辆车,坚持要和我们一同去,说天黑路远,怕出事。没办法,我们劝说了半天才答应呆在屋子里。
待到了宠物诊所,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莎莎在电话里已经说了个大概,接诊的苏医生还算跟莎莎相熟,但是当他看到小白的情况后仍忍不住怨怪道,“怎么才来啊!你们也太不负责任了,可怜的小家伙,伤成这样,伤口都快化脓了。”
医者父母心,苏医生自然对小白进行了一番悉心的治疗。剃光他的毛发,为他上药,同时还要求把小白留在他那里打消炎针,观察两天。
我们自然没有说什么,只要小白好,我们就高兴了。感激苏医生还来不及呢。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回程的路上,莎莎一路上开着车,我沉默的坐在她旁边思索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先是我出事,从楼上摔了下来,接着是常叔被警察局的人带走,再接着是流落街头的小白遭人欺负,这一桩桩一件件不幸的事情大都是围绕着别墅里的人,然而有两个人却是例外的,一个是莎莎,另一个事痴呆了的大胖。
可是连小白都流落街头浑身是伤的跑来找我们了,那么大胖呢。大胖又在哪儿,在做什么。
“想什么呢,春风哥,那么入神?”
莎莎一面看着后视镜,一面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好好开你的车吧,路上不安全,小心出事,我们回去再说。”
我温言道。
谁知话音刚落,莎莎一个急刹车,强灯的照射下,赫然在车挡风玻璃前出现一张可怖的脸,那是一张胖乎乎的布满毛细血管的脸。在强灯的照射下血管纵横交错,就好像一只令人作呕的网,里面流淌的液体并不是正常的血红色而是绿色的黏液。
“啊……”
那张脸低低的吼道,臭气熏天,露出了一口歪七倒八的牙齿,牙齿上还残留着腐臭的食物残渣。简直是恶心极了。
“莎莎,不要害怕,那是僵尸你看我的。破,急急如律令……”
车子早已横冲直橦的失控了,莎莎更是缩在那里不知所措。一个急转弯,我一手稳住方向盘,一手在空中画出了一道,锁魂符。终于成功的控制住了局势。
“那是个什么状况,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莎莎看着我一脸的惊魂未定。
“没事,一只迷路的小僵僵,还是对我们构不成威胁的,我用了锁魂符,让他乖乖到该去的地方去了,嘻嘻。”
我淡然的道。
“你是说沃尔玛门遇到了僵尸,不是吧,怎么可能?”
莎莎一脸惊讶。
“怎么不可能,你也不看,现在是个什么点,你跟随常叔这么多年应该是知道有这种东西的。”
我说着仍是一脸淡然。
“我只以为世界上有鬼,没想到还有僵尸。这下真是大开眼界了。”
莎莎说着不淡定了。
“不但有,而且种类有很多,常叔没给你讲过吗?”
我笑问。
“干爹哪会同我一个女孩子讲这些,春风哥怎么办,我害怕,手一直抽筋没法开车了。”
莎莎贬谪小嘴委屈的看着我。车子停在了高速路口一个服务区。我们准备下来换位置。
谁曾想,我刚把车门打开一条缝,就有源源不断的僵尸朝着我们扑来。那场景简直比植物大战僵尸还要壮观。
“莎莎,别乱动,危险。”
我喊着,却已经迟了,粗心的莎莎一只脚已经踏出了车门外,一只僵尸张开腐臭的嘴巴已经朝她扑来了。
“啊!救……救命……”
莎莎白着小脸尖叫出声,不想引来了更多的僵尸。场面几近失控。
“你们不要命了,半夜来荒坟岭做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作死都不看看时辰,真是……”
危机时刻,一个带着破草帽的老者出现在了汽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