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听着,心里无端的又难过了,她说道:“好好好,买买买,走,我陪你去看附近的小区,然后我们再VR上找房源。”
傅时锦锁上工作室的大门,跟着商月去逛周围的小区,看中了一个叫春福天地的小区。
傅时锦没立马在网上搜房源,而是让商月带她去买车。
商月说:“对哦,是该先买辆车,不然出行真不方便。”
两个人去看车。
傅时锦不买太贵的车。
一来没必要,二来她用钱的地方多,能省则省。
傅时锦挑了一辆价位在五十万左右的奥迪。
商月有些不满意这车:“你不是有钱了嘛,就不能买一辆好的?”
傅时锦笑着说:“我现在的情况,就算再有钱,也得省着用,有辆车代步就行了,我又不需要用钱来炫富,我需要用钱来奋斗。”
商月连连的叹了几口气,无奈道:“好吧好吧,依你,都依你。”
最终傅时锦还是买了那辆五十万的代步奥迪,一次性付款,但因为要办理保险和车牌等等,暂时不能把车提走,明天手续全部办齐,再提车。
这么一忙,到了晚上了。
傅时锦说:“请你吃饭。”
商月瞪着她:“算了吧,亲,你的钱是用来奋斗的,不是用来挥霍的,还是我请你吧!我的钱是用来挥霍的!”
傅时锦笑出声,一把搂住商月的肩膀,亲在商月的脸上。
商月立马炸了:“别吃我豆腐,你都不纯了!”
傅时锦笑的更大声了,左边脸亲完,去亲右边脸,商月抱住头不让她亲,傅时锦就跟她闹,一路闹到车上,商月用力踹了傅时锦一脚,这才去开车。
傅时锦笑倒在副驾椅里,等商月上了车,她打趣:“你纯!纯的像屋外一尘不染的雪!”
商月冷哼:“我当然比你纯。”
傅时锦还是笑,商月无视她刺耳的笑声,发动车子,找晚上吃饭的地方。
中午吃了西餐,晚上不想吃了,商月找了一家中餐店,把车停稳,拽下还在闷笑不止的傅时锦。
商月翻白眼:“有这么好笑吗?你都笑了一路了。”
傅时锦拢了拢羽绒服,笑着点头:“是觉得你好可爱啊。”
她去揉商月的脸,被商月一脚踢开:“滚,我是女王,女王懂不懂?你居然用可爱来形容我,太诋毁我的气质了!”
傅时锦冲她行了个古代宫廷礼:“参见娘娘,娘娘万福,娘娘金安,娘娘你是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奴婢说错了话,娘娘请息怒。”
商月看她那小模样还挺像回事儿,笑的不可遏制,一把拉起她:“行了,跟个小丑似的,走了,进去了,都有很多人在指指点点了。”
傅时锦扭头一看,还真的有很多要来这里吃饭的客人们在朝她们看。
傅时锦立马拉着商月,飞一般跑进了餐厅大门。
吃了晚饭,商月送傅时锦回了玉兰别墅。
傅时锦脱掉羽绒服,看了一眼手中今天刚买的大衣,上楼,把大衣拿出来,挂在衣柜里。
大衣是红色的,为了庆祝开业的喜庆,专门选的红色的。
傅时锦有些累,去洗了个澡,换上舒服的睡衣,坐在沙发里看VR房源,只挑选春福天地里的房子。
看了两个多小时,这才找到一个采光和布局都满意的,她截图保存,打算明天打电话过去问问。
同一时刻,陆公馆。
今晚的陆公馆很热闹。
一楼客厅围满了人。
陆夫人颜桂玉,坐在那里跟颜老夫人说话。
陪在颜老夫人身边的还有霍夫人陆嘉曼,以及时婉冰。
颜老夫人是陆夫人颜桂玉的母亲,陆进东的外婆。
陆老爷子出来露个面,又钻到他的院子里去了。
陆老爷子一共有三个孩子,老大陆展宏,老二陆昭铭,老三陆嘉曼。
陆展宏是陆进东的父亲,早年去世了。
老二陆昭铭入赘到了时家,也就是时婉冰的老公,时墨占的父亲。
老三陆嘉曼嫁给了霍宗毅,是霍元令的母亲。
颜老夫人不太待见时婉冰,在颜老夫人看来,让陆家的男人入赘,太不像话。
颜老夫人多数都在跟颜桂玉和陆嘉曼说话,都不怎么搭理时婉冰。
时婉冰也不在意。
按理说,颜老夫人来了,也不该所有人都回来,只是因为陆展宏去世了,陆老爷子又是个喜欢清静的,家里就陆进东一个人,陆进东又没结婚,也没孩子,陆夫人觉得太冷清,就把陆家老二和老三都叫了回来,也就是一起吃个饭,之后当然就各干各干的了。
楼下基本都是女眷。
除了颜老夫人,颜桂玉,时婉冰,陆嘉曼外,还有颜老夫人带来的两个孙女。
一个叫颜盈,一个叫颜姣。
还有一个是跟颜家关系很好的苏家女儿,叫苏茉。
现在不流行近亲结婚了,不然颜老夫人肯定想让自己的孙女嫁给陆进东的。
自己孙女不能嫁,颜老夫人就想撮合陆进东和苏茉。
苏茉也对陆进东有意,故而每次来陆家,颜老夫人都会带上苏茉。
除了这些女眷外,还有时家的女儿,时小言,霍家的女儿,霍诗诗。
长辈们坐在一起说话。
小辈们坐在一起说话。
陆进东、时墨占、霍元令、陆昭铭、霍宗毅在书房里。
男人们在说男人们的事情。
而除了这五个男人外,还有一个颜楚南。
颜楚南是颜桂玉弟弟颜明成的长子。
颜楚南上午有事,就没跟颜老夫人她们一起过来。
颜楚南订的下午的机票,晚上到达的川城。
颜楚南之所以来这么晚,是在处理很棘手的事情。
以往颜老夫人带孙女们来川城看望女儿,并在这里过年,颜楚南都不掺合,毕竟他是长子,要在家里待客,主持门面。
这次会来,是因为他有事情请陆进东帮忙。
而这些生意或是家族存亡的事情,颜老夫人掺和不上,毕竟她老了,颜盈、颜姣又小,她们也不打理公司,对那些都不懂。
陆进东坐在沙发椅里,没有说话。
时墨占啧了一声:“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