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插在蛋糕上。
还沾了一些巧克力液,看上去十分可口诱人。秦止优雅的捏着,银色的钢叉落在松软的蛋糕上,小小的叉下一块,放入嘴中。
口感还不错。
“挺好吃的,你也尝尝。”
又插下一块,秦止递到盛明洛的红唇旁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无奈,盛明洛只能轻咬上钢叉上的蛋糕,确实如秦止所说的那样,味道有些清甜,散发着栀子和梨子的香味,入口即化。
也难怪这家餐厅的评分这么高。
怪好吃的。
“确实不错。”
“那还要吃吗?”
秦止低下头用叉子挖了一勺,再次抵到盛明洛的跟前,奶油只差一点点就倾斜到她的鼻尖上,盛明洛再次咬了上去。
“一直给我喂,秦老师你不吃吗?”
“我是什么宠物吗?”
盛明洛说这话还往前凑了凑,如果不是自已收手及时,鼻尖很有可能就蹭上奶油。
她这模样可不就像一只猫吗?秦止好笑的看着她,菜品都陆续上齐了。
“老兄,那个女人是盛明洛的经纪人吗?不是那个助理吧?”
男人抵着望远镜,她们这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盛明洛正在和对面的人调情,眼带笑意,姿态好不惬意。
“不像,她助理有那么高,刚才我们一路跟过来,助理都在她身边…可真是奇了怪了,这会儿怎么不在了?”
放下望远镜,那人摸着下颚,神情疑惑,一般来说艺人再怎么样身边都会有助理跟着,更何况盛明洛是来这边有外务的,公司也会派助理过来,他们一路跟到这儿…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明星才会主动支开自已的生活助理。
“…那个该不会就是圈内盛传的盛明洛的金主吧。”
这传闻,他们也略有耳闻。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凭空而来这么大的制作,盛明洛背后有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不过,他们这些知道一些内情的圈外人也没有往柏铃集团上面想。
真要是瞧上了盛明洛,那就不止这么一个大制作了…秦总是出了名的,爱给什么就给什么,尹千雪能够长红至此,80%的功劳都在柏铃集团。
“老大…我看那人怎么有点像秦影后啊?”
被他这么一说,男人举起望远镜,又仔细放大看了一会儿,看背后的姿态真的挺像的。
难道盛明洛背后金主居然是秦总的妹妹吗?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说得通了。
“可她今天的行程并不在b市啊,难道是今天飞过来的?”
“这可真有点意思了。”
“赶紧多拍几张。”
“罗哥说的果然没错,这几天跟着盛明洛还能挖出不少料啊。”
“唉,我知道了。”
赶紧举起相机,男人将倍数调大,对着餐厅里的人就是一阵狂拍,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等等再跟着,说不定待会就会去酒店了。”
“哥,还是你有经验,小弟,我佩服佩服。”
男人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眼里尽是崇拜之意,另一个人得意洋洋,吐出一个烟圈,笑的一口黄牙。
也不枉他们在这寒风中待了大半夜。
……
“要喝酒吗?”
秦止看着服务员端上了一瓶红酒放在桌上,服务员殷勤的将红酒打开了。
“二位,请慢用。”
捏起酒瓶,秦止往自已杯中倒了小半杯,这红酒是盛明洛点的,总不能让她失望不是,尽管今天并不打算喝酒。
“今天有点开心,就想喝一点了,会不会很冒昧啊,秦老师?”
将自已的高脚杯送了过去,秦止修长的手指捏住红酒瓶,顺便给她倒了半杯,猩红的液体进入玻璃杯中,一下子就充满了色彩。
“不会,酒本来就是开心的时候才喝的。”
比起酒易醉人的应当是自已眼前的人,秦止明明没喝酒,就感觉沉浸在葡萄的清香中,散发着醇厚的味道。
一顿饭吃的尽兴。
盛明洛喝的有些醉了,天杀的,虽然这酒是她点的,但是没人告诉她度数这么高啊,而且还怪好喝的,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果然这种看起来朴实无华的名字,不能乱点!
“没事吧,明洛姐…怎么喝这么多?”
徐云也被这阵仗吓到了,惊慌失措的就要去扶盛明洛,但盛明洛死死的拽着秦大影后的手,嘴里嘟囔着自已没有醉这种鬼话。
鬼才信她呢。
“也没喝多少。”
秦止打开后座的门,将已经醉成一滩的盛明洛塞了进去,秦止自已也是双颊酡红,泛着不正常的红色,醉意弥漫。
你们两个不相上下吧。
拍了拍自已的胸脯,徐云感叹自已幸好没有跟进去,不然待会儿就要被服务员扶着出来了。
“轻点儿,压疼我了…秦止。”
红唇无意识的呢喃着,盛明洛感觉身上一重,原来是刚才秦止扶着她上车,盛明洛突然酒劲发作,直接将人带着躺在了座椅上,秦止被拽的的猝不及防,直接就压在盛明洛身上。
她刚才叫的是自已的名字吗?秦止感觉自已心脏骤停,仿佛有一双大手,不断的揉搓着。
“对不起…。”
道歉的话语几乎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秦止微微支撑起身体,手抵在座椅垫的皮革之上,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深情,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已。
盛明洛觉得自已几乎就要陷进去了。
“没关系,如果是你的话,什么都没关系的。”
后腰被环上,双手手指贴合上肌肤,秦止感觉自已腰上一紧,盛明洛眼里的情绪,比她的还要赤诚无比,向日初生的向日葵,干净的有些让她害怕。
秦止不敢扪心自问,她有太多太多私欲,见不得阳光,大海之下,是腐烂不堪的污泥。
她几乎是一瞬间就避开了盛明洛的眼神,将脸侧着,视线放空。
“秦止…阿止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有些吃力的仰起自已的脖子,盛明洛贴在秦止的耳垂旁,能够看见她耳朵上细小的耳洞,因为太近了,近在咫尺。
温热的唇瓣似乎就要亲上她的耳垂,失神的目光又重新回笼。
“可…可以。”
她怎么舍得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