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此事回府再说!”司马万意心事重重的对他说道。
半刻钟后,司马王府,书房内。
司马万意静静的盯着眼前的两个端坐的儿子,不禁叹口气,他不知从何跟他们说起。
“爹爹,您赶紧说说这酒门为何如此厉害,为什么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我们!”坐在椅子上的司马相国被父亲看的实在受不了,立马不耐烦的对着他疑问道。
“哎,这要从三十年前说起,那时扬州城出现一位魔头,名唤血蝠老魔。在城中为非作歹,吸食人血,闹得满城腥风血雨!”
“当时先皇还在位,就命司马睿智与我前来降魔!不日,我们就率领三千装备精良的禁卫军来到扬州,可那老魔狡猾奸诈,见我们前来就躲藏不出,一到夜晚就来袭击军队,吸食士兵的鲜血!”
“那老魔还无比嚣张,每次抓了士兵都在营帐前直接吸啖人血,莫大的威能震慑全军,让我们动弹不得。当时的军中之人都人心惶惶不安,人人自危,何谈降魔!”司马万意擦着额头的冷汗说道,好似回忆当时的场景,现在的心里都感到莫名的寒栗。
“爹,最后变得怎么样?你们全军覆没了嘛?”司马相国一脸激动的对着还在喘息的父亲说道。
“啪”
一旁严肃认真的司马信国站起对着弟弟脑袋·打了一巴掌。
“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若要是全军覆没,父亲大人还会坐在咱们面前嘛?”司马信国翻着白眼,对他没好气的骂道。
“哦哦”司马相国抱着头,无辜可怜的点着头道。
“就在禁卫军队被老魔的死亡威胁笼罩的第三日时,军中出现了逃兵,被死亡恐惧支配的士兵越来越多,即将溃不成军!”
“就在军队混乱不堪的时候,嗜血老魔见准时机向我和睿智出手,当时睿智为了救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用身体冲向挡住老魔的魔手!本以为这时我们都会惨遭毒手,或许是睿智吉人自有天相吧!”
“Pong!”
“从天而降一个装满酒水的酒坛砸在老魔的手臂上,老魔吃痛,下意识地松开抓住睿智的手。然后他仰天环顾四处,借着月光寻找袭击之人!”司马万意抽口气继续讲解道。
只见血蝠老魔仰天长啸,在月下血发怒张,周围的士兵被他一吼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唯有我与睿智仿佛被一股力量所庇护,幸存下来。
“到底是何方神圣,藏头藏尾不敢与本尊一战!”血蝠老魔赤目环伺,如饥似渴的对着黑夜叫嚷道。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斜躺着一位邋遢道人,在清晰的月光下可看清他正拿着葫芦仰首饮酒。
“饮酒御风来,除尽不平事!”
“你是何人?为何阻碍本尊修炼神功?”血蝠老魔随着声音向远处望去,不禁忌惮的对那神秘道人说道。
“Mua好酒!”
只见那道人赞叹着美酒,一道翻身,沐浴月光飘逸出尘的落在血蝠老魔与我兄弟二人之间。
“嗝儿我是何人?我不过是一位喝醉酒的路人罢了只是见你所行之事有伤天和,控制不住自己的酒坛,我那一坛可是上等的百花酿,你可要赔!”邋遢道人打着酒嗝,醉醺醺的向老魔索要酒水。
当时我与睿智见此情形,我们二人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被这神秘醉酒道人保住了。
“你这酒鬼快给本尊闪开,不然本尊不客气了!只要我吸食了这二人的皇族血液,我就神功大成啦!”血蝠老魔赤目死死注视着眼前醉酒道人,贪婪的吼道。
“嗝儿今天我这酒鬼哪里也不去,就要与你这死蝙蝠玩一玩,嗝儿”醉酒道人对着老魔不以为意,摇摇晃晃的对他讲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本尊就送你升天!”
说时迟那时快,血蝠老魔怒吼一声,双手变成利爪状向前袭去。
“狂饮琼浆数百盅,脚跟戏蹑群星斗!”
只见那醉酒道人拿起腰间酒葫芦,仰首曲背,倒在地上饮酒,化解这阴险刁钻的招式。
我与睿智在后感受着老魔爪风凛凛,瑟瑟发抖恍若窒息。
“醉酒伏魔月下寻”
躺在地上的道人扔出手中的酒葫芦向老魔的面首砸去,老魔为躲酒葫芦,不禁中门打开,被旱地拔葱而起的醉酒道人,在其胸口打了一套拳法,那拳法快如闪电,拳影纷飞。
“轰”
血蝠老魔不堪重负,被他一拳击飞,口中喷洒的鲜血在月下如雨,倒在地上不起。
只见老魔捂住口鼻不让鲜血流出,还在不停的抽吸,仿佛舍不得浪费一点一滴血液。
他嘴里还不停嘀咕道,“亏大发了,这一个月吸的血都不够今晚喷的,这天杀的酒鬼!”
“酒鬼,你给本尊等着,迟早一天我要你血债血偿!”说完,那伏地老魔化为一道血影消失在黑夜中。
“你们现在安全了,去召集四散的士兵回去复命吧!那血蝠老魔已经被我击伤,短时间内不会在出来作乱了!”那道人泰然自若的对我们说道。
“居然是血魔遁法此人不简单啊!”说完,只见那醉酒道人一脚跺地腾空而起,巨大的气流把我们吹的七零八落。
“哎,班师回朝后,不久先皇就将皇位传给了司马睿智,之后那醉道人来到扬州城创立了酒门,为此司马睿智还特地御赐府宅给我们的救命恩人。”司马万意陷入回忆中,坦诚的对两个儿子娓娓道来。
“后来皇上为了笼络那酒道人,还颁布圣旨:凡在酒门无端生事的皆满门抄斩,王族犯罪与庶民同罪!”
“知道为父为什么不让你二人在酒门闹事,还让你们勤学武艺了吧!当一人的实力强大无比,这世俗的一切皆不能束缚他!”司马万意看着眼前的二人,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爹,那酒道人为何现在变成瞎子了?”司马相国歪着头挠着耳朵,不解的问向父亲道。
“这这个为父就不甚清楚。”司马万意托着下巴,沉吟不决道。
酒门。
躺在靠椅上的老瞎子打着喷嚏,揉揉酒糟鼻子,自言自语道,“啊切又是哪个王八蛋在念叨我!”
“师傅,你说什么?大点声!”一旁的魏有全听到师傅嘀嘀咕咕,不禁关心的问道。
“没事,不过我感觉到刚刚酒门外急匆匆的围了一群人,然后又火急火燎的退去了!”老瞎子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确实是,大概有三十二人,其中一人今晚我们见过!我刚刚闭目凝神时也感觉到了。”一旁的吴天应合着他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