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危机几乎让他们司徒家灭族,而他们世世代代祭拜,恭敬的祖师爷师父却只是一幅画像,根本帮不了他们分毫。既然这样,他们又何必再继续敬她,供她。
也因此从那场危机后,他爷爷就做主将画像扔进了杂物间,现在在哪里他都不知道,反正祖师爷师父早已经死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想到这里,司徒家主眼中露出憎恨之色,对着宋璃吼道:“我们是欺师灭祖了又如何?当司徒家遇到灭顶之灾的时候,我们世世代代供奉的祖师爷师父在哪里?她为我们司徒家付出了什么?她只是一幅画像而已,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要继续敬她?供她?”
宋璃懒得跟司徒家废话,抬手一挥,一张落满了灰尘的画落在了她的手中。
她轻轻一抖,画像上白光一闪,一把钥匙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司徒家主眼睛陡然睁大,“你究竟是谁?”连他们司徒家的人都不知道祖师爷师父的画像竟然是一把钥匙,而她竟然知道。
“你们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宋璃抬步走出司徒家,同时西边那座关着两条蟒蛇的屋子里传出了两道嘶吼声。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两条巨蟒死了。”下人急匆匆的跑来禀报。
司徒家主想到了司徒家祖先留下来的一个传说,脸色剧变,“您是祖师爷师父是不是?”传说祖师爷师父会在云家生下女儿的时候再生,只是司徒家不再信奉祖师爷师父后,就没有再去关注过云家的情况。
宋璃没有理会,缓步地向着外面走去。既然那些干尸和司徒家有关,那她就将司徒家交给寒景溪处理。
正要拿出通讯符联系寒景溪,就看到一辆大卡车驶入了司徒家的庄园。
宋璃停住脚步,看着从车上跳下来,阔步向着自己走来的寒景溪,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
寒景溪一到岭南就进行了调查,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司徒家,他便带着手下来了司徒家,没想到璃儿也在这里。
走到宋璃面前,寒景溪伸手握住了宋璃的手,“你东西找到了吗?”璃儿来司徒家肯定是来找她要的东西的。
宋璃微笑着点头,“我已经查清楚了,那些干尸是司徒家饲养的两条巨蟒所为,巨蟒我已经杀了。”
“我的璃儿真棒!”寒景溪笑着对宋璃竖了竖大拇指。之前他说璃儿是他请的外援,现在她还真成他的外援了。
“局长!嫂子!”夏斌带着队员走到寒景溪和宋璃身旁。
“两条杀人的巨蟒已经被灭了,夏斌,你带人几人去处理一下,其他人跟我去抓司徒家的人。”司徒家犯下的错罪无可赦,他必定会严肃处理。
司徒家主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现在他心里只有悔恨,如果他们司徒家还和之前一样,一直坚定的供奉祖师爷师父,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出现了,可惜没有如果。
管家跌跌撞撞的跑进大厅,“家主!玄管局的人来了。”
“什么?!”司徒家主脸色一变,看来司徒家饲养巨蟒的事玄管局的人已经查到了,现在他只能当机立断,将玄管局的人留在这里。
司徒家传承了那么多年,经历了无数风雨,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他不想让它毁在自己的手里。
“立即调集人马。”司徒家主吩咐管家。
“是!”管家退了下去。
“爸!你是要将玄管局的人留在这里吗?”司徒敬脸色凝重。一旦那么做了,他们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选择吗?”司徒家主也不想与玄管局的人对上,但是他们饲养了巨蟒,杀了那么多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只能拼死一搏了。
正说着,宋璃和寒景溪带着几名队员走了进来。
看到宋璃去而复返,司徒家的众人面如死灰。祖师爷师父竟然和玄管局的人在一起,他们还怎么反抗。
“司徒风,你们司徒家涉嫌多起杀人案,请跟我们回玄管局配合调查。”寒景溪整个人气场摄人,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
司徒风看了宋璃一眼,长长的叹了气,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心,“罢了。”只怪他们司徒家没有坚持本心,才落到了今日的下场。
“带走!”寒景溪对着手下命令道。
宋璃陪着寒景溪一起将司徒家的众人送到玄管局。
“璃儿,你先自己逛一下,我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
“好。”
玄管局很大,办公区、食堂、训练场,应有尽有,还有一座很特殊的建筑,造型很像一只葫芦。
宋璃驻足观看,发现那座建筑并不是一座普通的建筑,它的外围布置了阵法,应该是玄管局用来关那些被抓来的牛鬼蛇神的,对这些她并不感兴趣。
正要离开,身后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宋璃循声望去,见是姜怡,微微皱了皱眉,抬步离开。对于姜怡,她可没什么好印象。
“你站住!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姜怡上前拦住了宋璃,怒视着她。要不是这个女人,她怎么会被寒景溪勒令调离玄管局。
宋璃目光似笑非笑的落在姜怡的脸上,“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我要回你的话?”
姜怡气得差一点咬碎了一口银牙,“你别得意,就算你现在是寒大哥的未婚妻又怎么样?能不能嫁给他还不一定呢。之前云家的大小姐云清雪还是寒大哥的未婚妻呢,人家身份不知道比你高贵多少,寒大哥还是说退婚就退婚了,说不定你也快了。”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宋璃懒得理会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姜怡可不愿意放过宋璃,挑衅的看着她,“听说你有点本事,要不是这样,你和我比一场,我输了,以后我看到你和寒大哥就绕道走,你输了就把寒大哥让给我。”
“幼稚!”宋璃如看白痴一般的看了姜怡一眼,转身就走。别说寒景溪是她的男人,就算不是,她不会用比赛的方式去将他当成赌注,那是对他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