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这场晚宴,是各个大家族专门给您准备的。”
此时,就在水晶城堡外面的空地上,静曦公主看着精致的请帖,里面写着每一个家族的名字,虽然以前静曦公主对这里的大家族不怎么看重,毕竟,这里算是帝国的蛮荒之地,他们在这里,再怎么有名,那也仅仅是穷乡僻壤,无法和帝国首都那里的大家族相比。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随着战争的开始,殖民地和帝国本土已经隔绝了,现在,也没有真正意义上打通这些通道,那么,这些本地土财主们对帝国舰队的支持,就相当重要了。
静曦公主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晚宴,但是她知道,她必须得去,见一见这些殖民地的大家族们。
正好,身边还有一个金基基,他在这里土生土长,对这些大家族,肯定都是很熟悉的。
“妹妹,来。”静曦公主向着金基基说道:“这帖子上,第一个署名的就是卡佩公爵,对这个公爵,你知道多少?”
听到了静曦公主的话,金基基立刻回答道:“卡佩大叔的家族,主要掌握的是银行,金融这些体系,可以说,是我们整个人马座殖民地最大的金融家族,他们家族掌控金融,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殖民地上到处都是卡佩家族开的银行,其他人如果缺钱,都会和卡佩大叔去借。”
金融巨头!听到了金基基的话,静曦公主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同时,也知道这是帝国的一个顽疾。
作为一个庞大的帝国,中央财政一直都是吃紧的,而这些地方的大家族,却拥有着大量的财富!
可以说,富可敌国啊。
“那么,这个塞轮公爵呢?”静曦公主继续问道。
“塞轮大叔家族,主要是掌控能源的,在人马座殖民地上,大量的能源星球,都是属于塞轮家族的,比如前不久咱们打了个打胜仗的那个风暴星,就是塞轮家族全权垄断开采权的,塞轮家族拥有大量的星际货船,就连咱们舰队的能源,也是靠他们家族来供给的。”
静曦公主继续点点头,金融,能源,这些都是帝国最核心的部门,被这些家族垄断着,这样的制度,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不过,静曦公主心中知道,这个制度,也不是父皇能够轻易改变的,这些家族,都是在帝国建立的时候,就归顺帝国,或者跟着以前的帝国陛下,建立过战功的,所以,现在他们家族享受到的这些,都是他们祖先的功劳。
这是历史旧账啊。
“晚上,你和我一起去赴宴吗?”
静曦公主让金基基跟着去,当然有自己的打算,这个人,毕竟是在殖民地贵族圈子里的,各种人情世故都知道,而且,他现在应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去了之后,至少可以给自己介绍各种各样的人,每一个人的性格,等等。
“好啊,当然没问题。”金基基先是高兴,然后咬着自己的嘴唇,说道:“公主殿下,我要向您承认一个错误,我,我…”
金基基叫公主姐姐,公主叫他妹妹,显然是把他误解了,这两天来,金基基还没有机会来纠正的,现在,公主要去参加宴会了,如果去宴会,接着叫自己妹妹,那自己以后,真的就抬不起头来了。
自己可是男人啊。
现在,他刚刚想要说,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公主殿下,您找我?”
秦天的声音。
“是的,进来吧。”静曦公主说道,扭头又看金基基:“你有什么错误?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原谅的了。”
金基基还没有张开嘴说,又被秦天给打断了。
秦天和克隆人的飞行对抗,相当精彩,再也没有人提意见了,他们都知道他们自己和真正的舰载机飞行员有多大的差距了,他们都开始进入了认真的训练之中。
秦天下来之后,接到了公主的命令,就跑过来了,当不给这些家伙当教官的时候,秦天就是公主的保镖,他穿上了那机械外骨骼的时候,看起来是神采奕奕。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要去参加宴会,你和我一起去。”公主说道。
“是。”秦天回答道,秦天没有太多的想法,既然公主让去,那肯定还是接着给公主当保镖呗,这种事,他愿意做。
“那么,你穿什么衣服呢?”静曦公主看了一眼秦天。
如果把秦天当做保镖来看,那就穿西装就可以了,但是,静曦公主并不单单地把他当做保镖,更像是个亲人一般,是个可以信任的最亲近的人一般。
那么,着装上就得有讲究了。
专门给他做一套燕尾服?
“公主殿下,城堡里面有裁缝,可以随时给您做最漂亮的礼服。”金基基说道,他不管秦天,但是公主殿下,那是一定要穿的漂亮才行的。
“公主殿下,我就穿军装。”秦天说道:“毕竟,现在是战争时期。”
“没错,现在是战争时期!”静曦公主说道:“我也穿军装!”
现在,已经是战争时期了,这些老家伙们,还在搞他们这一套贵族的把戏,自己去,就是要给他们提个醒,该干正事了,不要天天还在歌舞升平地过自己的奢靡日子,要为帝国分忧才行。
听到静曦公主说要穿军装,秦天也是心念一动,公主殿下现在穿裙子很漂亮,而穿军装的时候,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那种英姿飒爽的身影,早就刻在了秦天的脑子里。
现在,秦天已经开始向往晚宴了。
作为一个平民,秦天从未参加过上流社会的晚宴,当下层人民在为生活而辛苦奔波的时候,上流社会却是在花天酒地,任何的文明,都是两极分化的。
那种理想中的大同世界,仅仅存在于理想中而已。
当暮色渐浓的时候,一辆豪华的马车,在大批的骑手保护下,来到了水晶城堡。
这辆马车,全部都镶满了宝石,高头大马,正在低低地嘶鸣着。
驽手跪倒在地上,就像是一个小板凳,喊道:“请殿下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