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啊,来,娘教你怎么缝制这月事带,以后这些可都要你自已来做呢。”
“娘,我男的,我是男的啊,缝什么月事带?缝什么月事带啊。”
只听房间内孙凌一声怒吼,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委屈。
我特么堂堂七尺男儿,你教我缝月事带?我缝这玩意干什么?你这不是逼张飞绣花吗。
听闻孙凌的吼声,孙凌父亲对孙铭三人讪讪一笑。
“那个.........少家主,二爷,大小姐,你们随意,我进去看看。”
说着,便一脸通红的推门走了进去,而后便爆发了争吵。
“你干什么,教儿子这些干嘛?”
“我干什么了?儿子来月事了,我教他缝制月事带有错?”
“你.........都说这是丹药的副作用,副作用啊。”
“那谁知道这副作用会持续多久,要是下个月还来怎么办?”
“我...............”
孙凌父亲沉默了,孙凌整个人都傻了,特么的还来?不会吧。
孙凌心里有些没底,要真是特么月月来,他特么就不想活了啊。
身为一个男人,整天胯下绑着月事带,叫什么玩意啊。
孙凌一时间面如死灰,而房间外,孙秀秀也是好奇的看向孙铭道。
“小弟,你这副作用不会真是月月来吧?”
“不可能吧。”
孙铭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月月来就真有些过分了啊,这才只是一品丹药呢。
但孙铭不敢肯定啊,毕竟丹书给的丹方,谁说的清楚呢,只能等下个月再看了呗。
一时间,孙铭有些庆幸,还好这烈阳丹是洪七他们给试了。
这要是拿给自家人试丹,真如孙凌母亲所说,月月来,想想孙铭都忍不住直冒冷汗。
确定了孙凌这边没事,孙铭三人差不多也就告辞离开了。
只是临走前,孙凌一脸忐忑的问道。
“哥,这月事不会真的月月来吧。”
“额..........应该不会,等下个月再看看吧。”
“我..............”
“你先歇着,我们就回去了。”
面对孙凌那幽怨的眼神,孙铭都不好意思了,安慰了一句,很快就离开了。
刚刚回到自已住处,丹书就有了反应,这烈阳丹的进度条满了。
看着新出现的丹方,孙铭总算露出一抹笑容。
终于,终于给了一个能够提升修为的丹药了。
“强魂丹。”
看着丹方的介绍,居然还是罕见的灵魂类丹药。
通过增幅灵魂之力,来提升战力。
从暴灵丹开始,然后是燃血丹,强魂丹。
孙铭突然有一种猜想,强魂丹不知道,但暴灵丹和燃血丹的作用是可以相互叠加的。
这其中会不会是因为三种丹药提升战力的方法不同呢?
暴灵丹是通过灵力,燃血丹是通过燃烧血液,强魂丹则是灵魂。
三种不同的途径,所以药效才能够相互叠加。
孙铭心中有这样的猜测,如果真的成立的话,或许加上强魂丹,真有可能让老爷子强行提升到紫府境级别啊。
别看强魂丹同样也只是一品丹药,可当初暴灵丹和燃血丹,差一点点就能让老爷子突破紫府境了。
只要能让老爷子突破紫府境,那就有底气面对陈家了。
孙铭暗暗思索,不过一切还得看结果,眼下还是先炼制丹药。
孙铭继续彻夜炼丹,而另一边,天星城外的一座小山之上。
周围只有零星几个小村子,而这座小山,就是凌峰寨所在。
只是此时,原本已经是深夜的凌峰寨,却是灯火通明。
众多凌峰寨的人,都围在一间木屋外,一个个小声议论道。
“二当家他们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据说是连夜下山请了大夫。”
“回来都还好好的啊。”
“难道是因为那寒气?”
“不是都已经去了孙家了吗?难道没有治好?”
傍晚回来的时候,二当家他们还好好的,可是到了晚上,突然就不行了。
主要是他们回来之后,又一连吃了两颗烈阳丹。
一时间那血直接犹如决堤一般的止都止不住,月事带都不管用。
而且,还伴随着剧烈的腹痛,以及虚弱无力。
此时房间内,一名白头发老者正在为众人医治,洪七在一旁无奈的看着。
本来都好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至于二当家他们,则是在床上疼的冷汗直冒,而那名白发老者,乃是山下村子里的赤脚游医。
半夜被请上山来,虽然极不情愿,但也不敢得罪这些土匪。
不过随着一番检查,老者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寨主,二当家他们这..............”
“怎么了,有话直说。”
“这..........二当家他们的症状,应该是痛经了。”
嗯???
闻言,洪七已经面无表情了,累了,毁灭吧,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二当家等人。
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们特么是故意玩我是吧?男人来月事我就不说了。
特么的之前在城里,大夫也看了,月事带也卖了,那安宫活血的药也喝了,该弄的都弄了。
结果你们特么的现在给我来个痛经是吧?你们特么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戏?
反倒是二当家等人,一个个羞红着脸,咬牙喊道。
“你特么胡说什么呢,我们特么铁骨铮铮的汉子,能痛经?”
“就是,我特么一点都不痛,不信你看,我..........唉哟,好痛。”
看着众人倔强的想要证明自已,洪七无奈叹了口气,真的累了,自已这个大当家当的真的累了,要不去城里找份工上吧,这土匪当的没意思。
一脸疲累的看向老者,连声音都透露着疲惫,洪七缓缓开口道。
“那现在要怎么办?”
“那个.........我这里倒是有药,只是二当家他们毕竟是男人,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所以这药,小老儿我也不敢.............”
“无妨,用吧,劳烦了。”
老者本就是个二把刀,医术说不上精通,属于半路出家那种,对于二当家他们这情况,心里也没底。
可根据他毕生所学,通过二当家他们的脉象来看,的的确确就是痛经啊,除此之外没别的毛病。
可他不敢赌,这要是弄出毛病来,这一窝的土匪,不得活刮了自已啊。
可此时,听闻洪七都这么说,老者也是一愣,随即连忙拱手道。
“大当家言重了,老朽这就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