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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都静止下来时,初次品尝了**的烟染已经疲累的睡了过去,而葛二蛋却在黑暗中闪烁着一双如启明星一般晶亮的眼眸,怜惜的为她擦干身子,又轻柔的抱着她**。
虽然,不争气的破**在这一瞬间发出一声抗议的嘎吱声,令得烟染纤细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终究还是因为初次承受那种惊涛骇浪一般的汹涌而太过疲累的睁不开眼,浅浅的嘤咛了一声,又沉沉的进入梦乡。
伸展开结实的手臂,让她的头可以舒服的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当成枕头,葛二蛋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他原不准备这么早就要了她的,或者说,他原不应该议亲的,却又出于多方的无奈,才一次次的娶妻。
之前的那三房媳妇都在上花轿的那一刻死于非命,他虽然心存疑虑,却又自私的有些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这样也好,别人就真的会以为他是个命硬不祥的男人,再不会有人上.门说亲。
却没想到,自己这一个这么穷困的家庭,再加上自己已经传遍了整个落梁城的克妻的坏名声,不但没有吓退媒婆,反而为他送来了这么一位值得宝贝的**。
她瘦小却意志坚定;她被谣言传成克夫克亲人,却不顾命运的曲解,勇敢积极的面对人生;她被自己和老葛家的人欺负,却不自怨自艾,反而争取自己积极的生活方式……
点点滴滴间的一举一动,竟然在他心中缓缓的生根发芽,以至渐渐无法掌控自己的心思,在一次又一次的被吸引中,终究再也无法淡然的将她撇在自己的生活之外,只想要将她真正的占为己有。
或许,这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意外插曲,但自此刻起,他与她将连接成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因为,这样能够轻易便触动他心灵的女子唯有她一人。
柔软的唇瓣触上她光洁的额头,轻轻的烙下一吻,更是他无声的宣读将她列为自己最重要的女人的对她无声的誓言。
是**已经得到了纾解的满足,抑或是孤独的心找到了属于自己温暖而宁静的港湾,葛二蛋的心灵在这一刻完全的放松,嗅吸着烟染身上淡淡的体香,含着满足的浅笑追逐的她的梦境。
烟染是在一阵鸟鸣中醒来的,一睁眼,想要先翻个身,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疼,而身子最娇软的地方还残留着强烈的冲击着感官的疼痛。
啊~羞涩的暗自低呼,烟染只觉得自己从脸颊一直热烫到了脚趾头,他他他们,居然是、是在狭小的木桶中成就了他们的**的?
天啊!这也太太太让人难为情了吧!
可是,她记得昨夜只是让蛋蛋帮她在水桶里注了水,想要泡一个清清爽爽的热水澡而已啊,为何演变成了最后的那个激情的羞人场景呢?
更让人觉得快要无地自容的是,她怎么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上入睡的呢?
唔唔~这也太丢脸了吧!
“醒了?”在烟染的第一个动作的时候,葛二蛋已经醒了过来,却因为贪看她羞红的脸而这才打招呼。
“嗄!”太过沉浸在自己的羞涩遐想中,烟染生生被葛二蛋这道低沉而性感的打招呼给惊得本能的拉起毯子直直的盖住自己滚烫的脸蛋。
“呵呵呵!”葛二蛋心情极其愉悦的低笑了起来,厚实的胸膛轻轻的震动着,引起了破**的共鸣,发出了几声嘎吱声。
被枕着得手臂微微一收,轻而易举的便将烟染娇小的身子揽进了怀中,而这不着寸缕的肌肤相贴,令得烟染更加羞得无所适从,想要挣扎着躲开,却又觉得身子绵软无力,只能被动的紧贴着他坚实的男性躯体,紧绷着娇躯不敢动弹。
虽然,某个非常正常的汉子的某个地方已经昂首挺胸了起来,但某憨实汉子还是极力的忍着,轻轻的拍抚着媳妇儿更加僵硬的后背,满怀柔情的问道:“身子还是酸疼么?”
“轰”的一下子,烟染深埋在他胸口的脸一下子更爆红的厉害,热烫得葛二蛋宽厚的胸膛上亦是一片烧灼的热烫。
嘴角浅浅一勾,葛二蛋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小媳妇儿居然这般容易害羞,引得他心旌摇荡,差点破功的还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个够。
但他知道不行,一是因为天就要大亮,该起来做早饭了,二更是因为他担心她这具纤弱的娇躯是否能够再承受一次自己强烈的需求,只能自己辛苦点的忍着了。
不再说话,只是以着一双大掌轻柔的为她拿捏全身酸胀的肌肉,虽然火热的大掌所到之处,都因为她过度敏感的绷紧了身子而令得他差点破功的擦枪走火。但好在她也很快的意识到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她按揉,才渐渐的放松了警惕,舒服的享受这个少言寡语,却绝对是体贴入微的贴心服务。
早起的小鸟们的欢悦声越来越响,破窗外的天空也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被葛二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烟染差点又要睡了过去。不过,幸好她并不是个贪睡的人,就在葛二蛋轻手轻脚的下**而引起的嘎吱声时,烟染也醒了过来,赶紧的坐起身找衣服穿。
“媳妇儿,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让大嫂起来做早饭!”葛二蛋是想着给烟染找个借口让葛杨氏起来做一顿早饭。
“不用了,我可以的!”昨天的早饭已经是宝儿帮着做的,今儿她若是再找借口的话,估计不单单是葛杨氏要趁机说她闲话,就是那个见不得人闲着自己却好吃懒做的公爹就要发话了。
她不喜欢吵架,所以,就只有自己将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这样就算是逼不得已跟人吵嘴时,自己还有立场反驳。
而且,经过她家蛋蛋方才的按摩,全身上下,除了娇嫩的**还残留着昨夜撕裂般的疼痛之外,已经舒缓了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