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绿城江南里。
这是杭城最豪华的别墅区。
能在这里居住的人,非富即贵!
此时一栋占地700平方的中式庭院中,一声声娇喘让这座拥有小桥流水,亭台假山的庭院内散发着春意。
刘培义此时刚一束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听闻管家来报,王朗来了。
这让刘培义有些错愕,不明白这个时候王朗上门所谓何事。
当穿起衣物,刘培义位坐于客厅正首。
看着那满脸惊恐的王朗,恨铁不成钢道:“出什么事情了,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神情无比蔑视与鄙夷!
“刘老,出事了!我们的罪大人物了!”
“大人物?你没说你是我刘培义的朋友吗?在杭城,谁敢不给我刘培义的面子?”
刘培义之所以这么傲气。
完全是因为,他曾经位高权重,在杭城这个地方,当过第一人。
这才会酿成,他有如此的威望。
“我说了,当对方根本不屑一顾,还要让你一个小时内,到达帝豪会所,去亲自见他。”
“现在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了,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王朗看着手腕上时间,一脸凝重的说道。
而刘培义听到王朗的话语,顿时大笑起来道:“你这家伙,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在杭城还有人值得我刘培义去见的?”
“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来见我,我就在这里等着,我看看到底是那个阿猫阿狗,敢不给我刘培义的面子!”
王朗听到这里,汗都下来了。
战神刚才可是和他说了,要是一个小时刘培义不来。
那可是要杀他全家的。
现在,刘培义稳坐钓鱼台的举动,让王朗焦急万分。
“刘老,真不开玩笑的,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去晚了,可能要倒霉的!”
王朗这一番实话不仅没有劝动刘培义,反而让他暴怒起来。
在杭城这一亩三分地,他刘培义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顿时冷喝道:“哼,到底什么人给你吓成这个样子?难不成,在杭城比我还尊贵吗?”
“这年头,还真的是阿猫阿狗,长根尾巴,就敢装大尾巴狼了。”
“小王,你回去告诉他,想见我刘培义,让他亲自来!”
刘培义的这番话,说的霸气无比,不容拒绝。
而,全家性命都把持在刘培义手中的王朗。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刘老,今天求您,您无论如何也得去见一见那么大人,要不然我全家老小就死定了!”
看着哭的声嘶力竭的王朗,刘培义也有些错愕了,到底是什么人,能将王朗这个狠茬子逼成这个模样。
看对方说话的语气和动作,这很显然不是在说谎。
而是对方的身份,真正的让他感受到了绝望。
“和我说说,要我去的人是谁?”
刘培义,脸色凝重的缓缓发问。
“他是战神,林无双!”
林无双三个字被王朗用惊恐的声音吐出。
原先还一脸不屑侧耳倾听的刘培义,猛然一颤,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怎么会得罪林无双的?”
“我......”
王朗此刻,是真的欲哭无泪。
他怎么能够想到,之前魔都扔掉一个叫做陈雪的标书,竟然会是战神的妻子。
而好似不死的,自已开发的度假区,那最后一户钉子户,竟然是战神的母亲。
王朗现在自已都感觉到自已该死了。
但是,他可以死,他还舍不得家人去死。
战神可是说了,要杀他全家!
他可不信,战神会食言!
当刘培义听到王朗全盘拖出的事情后,顿时也感觉额头冷汗直冒。
这两起事情,他都参与了其中。
此刻战神找上门,他的下场也不会很好。
看着王朗还跪在地上,刘培义怒吼道:“你特么还跪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随我去拜见战神,祈求对方的原谅?”
说完,慌忙招呼管家开车,送他到帝豪会所去。
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塞牙。
这话用在刘培义和王朗身上在合适不过了。
此时是晚上十点多,恰好是杭城夜生活的开始。
街上行人,车辆特别的多。
再加上,他们要去的地方,本就是繁华无比。
堵车了!
等到他们到达的时候,刘培义被眼前的阵仗也给吓了一跳。
但,他毕竟曾经是杭城第一人,此刻,看着坐于大堂之上,手中端着服务生递来的茶水,小口叮咛的林凡。
缓缓叹息一声道。
“杭城,刘培义,见过战神大人!”
一句谦卑的问候,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此时,林凡盯着杯中的茶水,好似能在其中看出美女来。
丝毫不愿抬头!
刘培义见此情景,也是一愣。
还以为林凡在思考事情,没有听到。
立刻,提高音量,大声喊道:“杭城,刘培义,见过战神大人!”
但,扔没有任何回复。
这一刻,刘培义的心颤抖一下。
不言语,代表着,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此刻,他明白,势比人强,他栽了。
想到这里,刘培义没有往日的那份嚣张,没有了往日的那份豁达。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缓缓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冲着林凡颤声道:“罪人,刘培义,拜见战神大人!”
这一句话,代表着刘培义彻底怂了,彻底认罪了。
林凡在听到这句话后,才缓缓抬起头,眼神扫了刘培义一眼,随后看向身后在不断发抖的王朗,平淡说道:“你迟到了!”
仅四个字,便让王朗,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
他那有力的双腿,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
瞬间瘫倒在地,有心求战神,饶恕他的家人。
但,一旁的卯兔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血色短刀落下,鲜血飘零。
王朗,卒!
刘培义也被王朗的突然暴毙,吓呆了。
虽然那两件事,他都不是主谋,但王朗都是因为他的身份,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的。
此刻,他好似一个求人办事的农村老妪一般,趴在地上不断磕头,只想得到宽恕。
这时,林凡看着满身都是谦卑的刘培义,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声音越发的冰冷:“是不是我,林无双这些年一直都在外,尔等就觉得我好欺负了?”
“不敢!”
“不敢?在炎夏我没看到,谁比你的胆子大!”
“先是动我爱妻,而后,动我林家房产,这就是你口中说的不敢?”
“为了家人,你自裁吧!”
刘培义听着林凡的怒吼,浑身颤抖,有心解释。
但他明白,解释已是无用。
战神说一不二,为了家人。
他只得地下头颅,用浑身最后一丝气力,艰难的开口道。
“刘培义,领旨,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