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都,红磨坊酒吧算是比较高档的场所,一楼是酒吧,二楼是餐厅,三楼是休闲娱乐的地方,还有宾馆套房……可以说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刚刚到停车场,就见到一个健壮的青年,他的皮肤黝黑,身上的肌肉很结实,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练家子!
韩丽几步跑了上去,抱住了那个青年,带着几分炫耀地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田猛,他是红磨坊酒吧的领班,还是维扬武馆的弟子!”
维扬武馆?
那可是江都最大的武馆!
这下,不仅是于莎莎等销售部的人,就连曹文辉的脸色都变了,很是客气地道:“你好,我是华康药业的销售部经理曹文辉。”
田猛跟他握了握手,笑道:“曹经理好。”
“猛哥!”
“猛哥!”
“我是韩丽的好姐妹,我叫做于莎莎。”
这些女孩子们不住地喊叫着,于莎莎上下打量着田猛,眼神中都带了几分炙热。
这样的猛男,又有哪个女人能不动心?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陆北,除了帅点儿,简直是一无是处。
陆北叼着烟,已经上楼去了。
什么东西!
曹文辉骂了一声,也和田猛、于莎莎、韩丽等人一起上楼去了。
销售部的人没有都过来,只是来了二十几个人,围坐了一个大包厢,点了满满登登一桌子的酒菜,还有一些啤酒和白酒。
曹文辉端起了酒杯,笑道:“田领班,今天承蒙款待,我敬你一杯。”
“客气什么,我能宴请曹经理等人,那是我的荣幸。今天,大家伙儿尽情地吃喝玩乐,一切都算在我的账上。”
“谢谢猛哥。”
这样吃喝了一阵,这些人都放开了。
田猛笑了笑,问道:“曹经理,你们华康药业之前老板是江映雪,换成了江华,现在又换成了江映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是因为猛虎商会。”
“那你们知道猛虎商会为什么会变卦又变卦吗?”
“那就不知道了。”
这是华康药业的员工们,私下里讨论最多的话题。
曹文辉和那些老员工是这样,于莎莎和韩丽等新员工也是这样。一刹那间,他们全都伸长了脖子,把目光落到了田猛的身上。
田猛很是得意,眼神中都带了几分神往的样子:“我告诉你们,是因为一个人!”
当下,他把猛虎商会和天兆商会一起谈判的事儿说了说。要知道,猛虎商会的会长崇黑虎,那可是内劲巅峰的武者,连他的师傅王维扬都落败了。就是在这个时候,天兆商会走出来了一个青年,一招就将崇黑虎给灭了!
那人当场撂下了一句狠话:在华康药业上,必须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
难怪了。
曹文辉和于莎莎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得是怎么样的气度和魄力。
韩丽激动道:“猛哥,你知道那个青年是什么人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当时我也没在现场,这都是我们大师兄高威跟我说的。不过,那个青年说了,他有时间会去一趟维扬武馆看看。”
“这么厉害?你能跟我们说说,那青年长什么样儿吗?”
“何止是厉害,那就是神人,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我师兄说,他的身材有点儿偏瘦,头发稍长一点儿,有一绺儿遮挡住了小半边眼睛,特别帅……咦?”
这些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只有陆北,在那儿闷头吃喝着,就有点儿煞风景了。
田猛扫了一眼,吓得都跳了起来,惊骇道:“你……你是什么人?”
韩丽嗤笑道:“猛哥,他叫做陆北,是我们华康药业销售部的一个医药代表。”
“医药代表?”
“对,他不过是一个穷光蛋,还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来回上下班呢。”
“这样呀?”
人吓人,吓死人。
田猛还以为陆北就是大师兄高威说的那个人呢,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难道没看到我们在这儿说话么,就知道吃……咋不吃死你呢。”
陆北喝了一口酒,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对,我说的就是你。”田猛站起来,挥舞了两下拳头,哼道:“信不信我一拳头,就让你的脑袋开花?”
“不相信。”
陆北扫了他一眼。
这就像是让野兽给盯上了似的,让田猛不禁打了个寒战。
韩丽叫道:“猛哥,你给我揍他,他刚才在销售部调戏我。”
“还有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调戏你了?”
“他让我当她的女朋友,还让我坐他的车一起过来,我不同意……他就强行拽我上车,还摸我。”
“对,有这个事儿!”
于莎莎叫道:“当时我和韩丽在一起,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田猛狠狠地瞪了陆北一眼,骂道:“今天是你们销售部聚会的日子,我就放你一马,现在我带你们去找点儿乐子……”
“找什么乐子?”
“你们跟我走就知道了。”
这些人从楼上下来,来到了一楼的地下室。顺着楼梯走下来,眼前顿时就豁然开朗了,这儿是一个赌场,面积恐怕得有几百平米,什么大转盘、老虎机、二十一点等等几乎是什么都有。
每一张赌桌都围了不少人,不住地发出阵阵的喊叫声。
有不少兔女郎,她们穿着很火辣的短裙,来回地穿梭其中,或者是帮忙拿饮料、烟什么的,或者是帮忙兑换筹码,伺候得相当到位。
曹文辉和于莎莎、韩丽等人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个个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
田猛兑换了一些筹码,很是豪气地道:“每个人五万块,大家伙儿随便玩。”
“可是……猛哥,我们不会玩儿呀?”
“这有什么不会的?赢钱算你们的,输了算我的。”
“猛哥威武!”
这些人一哄而上,全都冲了上去。
陆北的嘴巴上叼着烟,看着这些人就跟看着一只只小羔羊似的,只有待宰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