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有些咄咄逼人,逼得郭祀步步后退,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
这个时候,西大营的演练场可以说热闹非凡!
纪灵挥舞着手中的军旗,指挥着千军万马,很有大将气势。
张济带着所有的兵马参加了这次演练,但很是烦恼,总想着办法要送出去什么。
这信,过了这么久,迟迟没有送到,而且传令兵也迟迟没有回来,这不得不让张济烦恼。
张济骑着马在队伍前面跑了几圈,实在是放心不下了。
喊来了一个传令兵,让他偷偷溜出去,想办法去郭祀府上给他说一下这里的情况。
这个兵倒也是机灵的很,乘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往练功场的外面跑去。
却不小心被抓个正着。
看这个传令兵鬼鬼祟祟,直接被拦了下来。
“谁,那个兵,对,说的就是你,鬼鬼祟祟,一看你长得贼眉鼠眼,就是不是个好人。”
传令兵停下脚步,他这就不愿意听了,自己虽不说长得不说有多帅,但是怎么说也是五官端正,大家也是抢着给自己相亲的,怎么到了你们这,就成了贼眉鼠眼呢?
但是他深知,现在这个情况自己千万不能意气用事,现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肩负重担呢,决不能因为一时之气错过了时机。
“哎,老哥,我这几天吃坏肚子了,肚子实在不舒服,跑了两圈,实在憋不住了,求求老哥让我去上个茅房吧!”
他捂着肚子,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让人实在忍俊不禁。
“行吧行吧,下次可别再乱吃东西了,还好这只是演练啊,这要是真的战场,你这样,就算是拉到裤子上,也要憋住了。”
传令兵箭见人家准备放她走了,连忙道谢,然后抱着肚子溜了出去。
他还兴高采烈地高兴夸自己机灵呢,结果一转身就撞见了昨天的那帮人。
“哎,看那小子,跟我们昨儿抓的那小子,穿一样的衣服,绝对是一伙的。”
传令兵一开始看到他们还没有什么好怕的,直到这帮人笑眯眯地扑上来,生啦硬拽。
“救命啊!你们这是什么人啊,流氓啊!”
凄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西大营上空。
纪灵还有些纳闷,怎么有人叫救命啊!还说流氓,关键是个男人的声音,这样太变态了,一想到这里,纪灵就浑身发抖。
这个传令兵被扒个精光,扔进了那个仓库里,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见其他士兵来了,高兴地不得了。
“老哥,今儿不来玩了?”
其他人都笑笑:“不来了,今儿给你找了个伴,看吧咱们对你好吧!”
那个传令兵连忙点头,嘴里还说着什么。
“老哥们慢走啊,我来送送你们。”
新来的人看着她,简直像个傻子。
黄忠乘着军营里的所有人都去了演练场,摸进了张济的军营,里面现在只剩下几十个看大门的士兵。
黄忠使了个眼色,让手下的人冲了进去。
这次的任务不仅仅是为了粮草,更是为了能够历练手底下的那些新兵,天天在靶场训练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到了实战的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手下的新兵摸了上去,从后面抱着了守卫的士兵,一用力,脖子就被扭断了。
周围这些留守的士兵都是些老弱病残,都想着养老呢,哪有什么注意力在这上面。
但是就是这个习惯,让他们自己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半刻钟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汇报任务的情况。
黄忠听了报告,还算满意,带着所有的人都带往粮仓的方向奔去。
点着火的箭,嗖嗖的分别射进了粮仓中,燃起冲天大火。
此时的张济还在演练场上努力地演练呢,虽然没有看到韩阳在哪里,但是他深信韩阳一定在哪个角落里盯着自己,找着自己的错误。
想到这里,张济的腰挺了更直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士兵纷纷跑过来,神色慌张。
“不好了不好了,张将军,大事不好了。”
张济此时还是担心韩阳在哪里看着他,找机会给他穿小鞋呢,见士兵嚷嚷,有些不高兴。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这是演练,要当做真正的战场,”
士兵跑过来一口气都没有喘过:“将军,咱们营地着火了。”
“又怎么了?天能塌了?”话还没说完,张济吓得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
“营地着火了?”
营地着火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最重要的是,张济知道里面存着半年多的粮草,想要搞到这些粮草,除了要有不计其数的金钱,更需要很大的人力物力。
当初是郭祀整整派了五千人慢慢往这里押送了三天才送来了这么多粮草,一旦这粮草没有了,那他们在西大营还有什么资本可以继续待下去。
想到这里,张济拍着马就想往自己的营地走,路却被魏延拦住了。
“张将军,这是要去哪,还带着这么多人手。”
张济自然明白,这件事和韩阳脱不了干系,生气的连虚伪都懒得装了。
“本将军去哪,还要和你汇报?我告诉你,今天这事要是查出来和你们有关,那这事没完。”
魏延大刀往路上一拦。
“奉韩将军之命,此乃演武,任何擅自离开者,当叛逃处置,当然了,张将军咱们俩这交情,我也没必要非要守着死规矩,要是你要去茅房,还是可以尽管去的。”
“当然我会派两个人保护将军,最近城中刺客多,安全还是要保护好的。”
张济死死的看着魏延,手握着刀差点就劈了出去,最后还是忍住了。
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直到韩阳从郭祀那回来,才放心,赶回去,而那几百车粮草,早就烧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