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谓是艺高人胆大啊,如换作他人,那么情况肯定是截然相反的,但相对复杂的情况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反而是刚刚开始。
危险来袭!小队人马的侧方,埋伏的杀手和弓箭手发起了第一轮猛烈的无差别进攻。
刘表为了铲除韩阳,可以说是不惜代价,在这皇城脚下搞起了野蛮的刺杀。
“看来已经开始了,有人背叛了!”韩阳立刻醒悟。
随后立马侧身下马,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面对这无差别的攻击,就算个人实力在强也都无济于事。
战马早就披上战甲,中远距离的射击基本上对马匹而言,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众人躲在马身侧面,随即,纪灵手持大刀做着掩护,护送众人离开。
前有狼后有虎豹,原本宽敞的长安街道,现在人满为患,杀出重围只能以血的代价。
韩阳见状下达命令道:“所有人进房子,不要再外面逗留。”
回往司徒府的必经之路上,韩阳在暗中早就做了安排。
街道的两侧和一些商铺早清理干净,用以掩护,供不时之需,作为掩体,减少危急时刻的死伤和误伤。
“主将,咱们只能短时间拖延,不知张文远能否来的及时啊。”纪灵神情紧张,没有算到刘表真的敢这么干。
“坚持到天亮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现在尽可能不要与他们硬碰。”
韩阳手下人数不多,但各个都是好手,小小场面还不足以让他们心慌意乱。新兵和刀尖上粘过血的老兵就是不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动静慢慢沉了下来,但相反的是,外面以捉拿反贼余党为名,开始进行大范围的搜查。
……
“跑了!不可能的。”黄祖带伤前往,本以为速战速决,但实际情况大出所料。
“将军,全都搜过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埋伏的黑衣小将,将情况如实告知。
黄祖爆喝一声:“今天要是抓不到人,提头来见我。”
时间紧任务重,距离天亮之时,不过两个时辰而已。待到天亮之后,眼下的局面,可就不是刘表能够控制的了的。
搜查还在继续,韩阳算了下时间,此时正是时候脱困。
他人有算计,韩阳自己心中也有定计,韩阳继续吩咐道:“接下来就看咱们的了。”
纪灵秒懂韩阳的意思,随即单枪匹马,找了个空挡来到房顶。一把攻坚早已准备好,箭头粘上油脂并将其点燃。
“嗖嗖嗖……”三支弓箭飞向云霄。
“将军,他们在房顶。”
动作太过明显,火光划破黑夜,与此同时,韩阳的几千人马趁着这个乱的时间点,悄悄地入了城门。
一时间,万箭齐发弓箭飞射刘府,正在坐等好消息的刘表差点被箭射穿。
“来人那,有刺客!”刘表将身前的桌子打翻,龟缩到后方避难。
然而刘府内外早已乱做一团,因为这不是什么刺客所谓,这可是正规军的所作所为。
一轮接着一轮的射击,却不见他们的真面目,打着游击战牵制刘表,从而化解韩阳此时的危机。
刘府府内留手府兵不多,基本上全都外派出去对付韩阳。但这,正好给了韩阳逃出生天的机会。
两者面临的情况基本相似,如要化解危机,只能重新调兵遣将。
远水解不了近火,韩阳兵分两路,一路阻隔另一路伏击,双方相互配合,在城里已然是打了起来。
长安城的天,再次变幻,一朝风雨,一朝血雨,王允现居于宫中,但他的耳目众多,消息立刻传了回来。
“哼哼,一山不容二虎啊!”王允笑盈盈的感叹。
他与刘协两人不睡觉,大半夜看热闹并且还无动于衷,真是好心情。
“天亮之后,就会分出胜负么?”刘协问道
王允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回应,反而是说出了第三种情况,只听王允道:“陛下,胜负不见得能够分出,但有人要离开长安城了。”
今夜一战,必定是一人留下一人出逃,已经是明刀明枪的开战了,没有得偿所愿的一方,自然会丧失有话语权。
皇城脚下刀剑相向,本就是忤逆之举。
“那寡人明白了,但现在可用的兵马还有多少?”刘协继续问道。
王允回应:“不到2万,但足够了。”
王允有着自己的想法,一共不到2万的守城军,竟然还有想法下出一盘大棋。
在逃亡的必经路上,准备埋伏下手,除去两人中的一个,当然了,王允更希望能够留下来的是韩阳。
然而,两方的互相争斗还在继续,刘表被困在自己的府中,韩阳还在潜伏并未出手,两人就这么互相的僵持着。
眼看着就要到了天亮的时候,黄祖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始了大开杀戒,无论是居民住宅区还是商铺店铺、小酒楼,全都无一例外,敢挡路者杀。
看到无数平民百姓被无情的残忍杀害,死的死,伤的伤,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韩阳站了出来。
韩阳破窗而出,手持早已经组装好的长枪,站在黄祖的面前,对他厉声呵道:“你找的人在这呢,把无辜的人,全都给我放了!”
黄祖调转马头,见韩阳只身一人,看这架势要以一抵百,仰天大笑,对韩阳的愚蠢不知说何是好。
“韩将军,我佩服你的胆识,但是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吧?好,既然你送上门儿来,那你的这颗脑袋我就收下了。”黄祖妄言说道。
韩阳就知道他会如此自信。这里是对方的主场,韩阳脚下的这块地,都归刘表所有,虽然在名义上没有昭告天下。
“刚才在刘府喝的有点醉,但现在酒气早已散了,你我之间正好可以切磋切磋,也正巧合了你的意。”韩阳还是不改之前的面色,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反正你今天都是个死,死在我的刀下也算是合了你的意思了,出手吧。”
黄祖手持大刀,端坐马上,气势逼人。
反观韩阳,单手持枪仅一人而已,要想打赢,看似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