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据我所知曹操最近与刘表走的密切,两人虽没有面见,但是书信往来甚多,以曹操那人的野心,韩将军以为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魏延反问了一句,这倒是难住了韩阳,书信往来不过是董卓之乱的事,难道又有接下来的计划?这些情报,韩阳确实想知道。
“看来你发现了一些秘密啊,说来听听,如果消息可靠,就以此作为加入我军的诚意,您看如何?”
魏延为了以诚相待,并没有任何的犹豫,随即将腰中的一封书信拿了出来,递交到了韩阳的手上。
韩阳随即打开书信,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脑袋直疼。
后世皆知,曹操能够吟诗作还懂得诗词歌赋,不单单只是一个枭雄,还是个大文豪。这样的文采,在措辞断句的书信上,对韩阳来说,简直就是个纯萃的文言文。
勉强连词成句算是看懂了大概意思,在看到书信的末尾处,韩阳的脸色一变。
“好你个曹阿满,既然在背后算计于我,要不是刘表生性多疑,估计现在我早就被重兵包围了。”韩阳感叹一声。
诸多的巧合错误性的走到了一起,反而会生成一个巨大的变数。曹操的书信直指韩阳,并且准备设计陷害,给韩阳扣上一个董卓第二的名号,打算找到时机,将其诛之。
从古至今,暗杀这个词儿就已经由来已久。
王允谋划暗杀董卓失败,随后巧施连环,准备利用美人计让两人反目为仇,到最后刀兵相见坐收渔翁。但如今,这个戏码并没上演,反而被韩阳顺水推舟,把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策反收编。
如今,曹操已经说出过,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这句名言。基本上,曹操凡是认为对自己有威胁的,全部视为仇敌,想尽办法将其杀之以绝后患。
“这封秘信既然被你得知,看来你早就对你的主子不满了,这封书信我收下了,至于是真是假,你说的是否属实,等我到了长安城再做定夺。”
韩阳示意让魏延回去,现在没有必要收他。当着刘表的面儿撬了他手下的将士,这未免有些不妥,不如将他安插在刘表身边,到时候双方大动干戈,刀兵相见之时,有魏延在里面侧应再来一次大开城门,岂不是更好?
魏延心照不宣,深知韩阳的想法,简单的言语过后,便带着人手回去了,准备继续侧应打探虚实。
魏延走后,韩阳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既然不让自己带重兵前去,索性将所有的兵马人手安插在百里开外,并且十里一关卡层层把关。自己则带着5000人手前去闯关,并且传了话回去,让张文远前来督阵。
“纪灵。你可敢陪我前去深入虎穴?”韩阳回头问道。
“我的命是你给的,随时为将军赴死,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陪将军前去一闯。”纪灵乃是将才,能领兵打仗又忠心耿耿,要不是使用了非常手段,估计还真的难以将其收服。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刘表不可怕,韩阳也相信在长安城内,不敢拿自己怎么样。但有了曹操在身后为他出谋划策,那就未必了。
......
日月更替,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这么流过了,韩阳带着5000人马来到了长安城门外。
“韩将军班师回朝,还不快快放行。”
刘表早就做了准备,可以说是处处刁难。就连一个小小的守门将都敢如此放肆。
“韩将军,不对,董卓儿封你的官衔如今早已作废,然而你却带着重兵回朝,你这是居心何在啊?”
还没等进门,守门小将就给了韩阳一个下马威。虽说不上出言侮辱,但实际上,这分明就是针对自己。身旁的副将纪灵脸色立马一变,刚要上前拿那小将,然而韩阳则出言阻拦。
“董卓已死,这事儿又何必再提呢?我的官衔乃是汉帝亲封,和他董卓有何关系?你这么说为何意?”
韩阳反而教训了他一番,连续的质问让守门小将无言以对,并且韩阳并未带大军回巢,算是单兵匹马,身后随行仅有几千人而已。
“哼,看你还能耀武扬威多长时间,别以为打退了袁术就算是建了功,相比之下你还差得远呢。”守门小将算是叫嚣,但韩阳也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当务之急是要摸清里面的情况,会一会那刘表。
“爽了吗?如若说爽了,那就放我进去吧,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韩阳乃是朝中重臣,如此出言刁难就已经是犯了规矩,拿刀当场将其砍杀也是顺理,就算此人为刘表的部下,相信他也无法再敢造次。
守城小将见韩阳等人动了怒,自然不敢再度刁难,随后立马放行。这也让韩阳有些无奈,所谓的背景,并不是你有多少人马,是否居朝为官而决定的。
孙坚就是个例子,这让韩阳想到了他的遭遇。一介白衣落了一个山贼的名号,就算是屡建其功,在受他人谗言受人排挤之下,到最后无奈之下退居朝堂。
……
出入长安城之时已见黄昏,面见天子也只能等到第二天天亮了。惟今之计,要找一个落脚点,此时,王允的司徒府是一个绝好的去处。
“主将,今晚咱们在何处落脚?”
纪灵可以说是人生地不熟。韩阳对长安城也是陌生的很。
“去找王允,相信他早就打开大门等着我归来了。”
正如韩阳所料,刚进城门不多时,王司徒府中就已经派人过来相接。
“将军,王大人等候多时了。”
韩阳从洛阳到长安,在这朝中唯一的交情也只剩下王允。虽然王允这个人心机比较深,很难看到他心里在想着什么,但是他的目的很单纯,只要从这个出发点去想,他心里的弯弯绕韩阳还是有自信摸得出的。
一路走停弯弯绕绕,不久以后,终于来到了王允的府院之中。而此时的他,早已是今非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