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荆萧惊喜交加,赶忙双手握拳半跪叩谢。
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竟会如此帮他。
但是,韩阳想要的并非仅此而已,这只是一小步开端。董卓的西凉铁骑,才是自己接下来的目标。
按照韩阳对这段历史的理解,接下来王允又要有所动作,因为在他心中,祸乱的根因就在他董卓的身上。两者的矛盾,也随即不断的上升,夹杂在其中的当然也不只韩阳一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晃小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朝内上下的格局也有了一个新的变化,韩阳的能文能武,崭露头角,多方势力进行拉拢。
这其中之一就是王允,韩阳也心想着,也是时候再见一见美人。
旋即来到司徒府外。
王允得知大摆宴席,只是来客不多,仅有1人。
“还不快给韩大人倒酒。”王允使了一个眼色,貂蝉立马拿着酒杯,坐到韩阳身旁为其斟酒。
只可惜这美人计用错了人,韩阳也明知王司徒的用心良苦。只可惜他生不逢时,光有一颗刚正不阿的心,可以说没什么大用。
“司徒大人这次叫我过来,是有何事要说。”韩阳放下酒杯,并没有继续。
“我已兑现承诺,现如今你已实权在握,咱们的这次交易算是达成了,只不过有人还在窥视!”说完,王允放下了酒杯。
“是啊大人,如今多方势力蠢蠢欲动,大人也应该为自己多做打算啊。”貂蝉顺势接着往下说。
韩阳是代掌兵权,也就是说这个权利,最终还是在董卓的手里,现在也是时候为自己做更多的打算,但是敲山打虎,这次要打的可是真正的老虎,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自己手里可供调用的兵马,只能说还不够太少了些。
现如今找一个大腿抱一抱,更好一点,王允不是一只粗壮的大腿,反而董卓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毕竟要从他的身上做些文章,就算是没有抱成大腿,也要拔掉他一层毛。
“司徒大人所言极是,这话今儿我记住了。”韩阳拿起酒杯一而下,但是王允有些捉摸不透。
此时的韩阳,已经不是当时他们所见的那个小子了,如今的韩阳已经有了翅膀,只不过这双翅膀还没有长硬长全,但有朝一日定会直飞云霄,傲视这片土地。
宴席上,为了堵住王允的嘴,韩阳借着杯中美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嘴中还不忘称赞道“真是好酒。”
一时间,酒劲儿上头,并且一喝就是两壶,但是这年代候的酒度数并没有那么高,但也是后劲十足,韩阳也算是7尺男儿,但是推杯换盏后,也有些顶不住了,顺势趴在桌上装睡不起。
王允见韩阳喝的烂醉,口中也是胡言乱语,嘟嘟囔囔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看来今晚他是回不去了,送他回房休息。”王允向貂蝉点了点头,见韩阳半醉半醒,把那些不方便传达的话,进行了一波眼神交流从而传达了过去。
貂蝉扶起韩阳侧身点头示意,随后将韩阳待会她自己的闺房。
这一路上,韩阳假借醉酒算是沾了点便宜,但是没办法,逢场作戏嘛。也不知貂蝉这般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
王允巧使连环,美人计、挑拨离间这些戏码,韩阳还是有所耳闻的。虽说之前已经达成口头协议,但是否为王允设计故装作可怜呢?
“好酒......”韩阳躺在床上之时,顺势一把将貂蝉搂入怀中。
“你……”
“别说话,有人......”
貂蝉原本为王允府中歌姬,后收为义女,现仅16的芳龄。按照时间点算,现在的貂蝉还没有被王允推入豺狼之口。但是王允也善猜忌,并不放心,且在门口留有耳目。
于是乎两人在床上不声不语,紧抱在一起,按照王允预想的那样,有些事情他就发生,但假戏真做倒也不算是。
一直折腾了前半夜,韩阳才听到有离开的脚步声,这才放心。
“刚刚略有轻薄之意,实属没有办法。”韩阳道了个歉,并且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睛已经眯成了一道缝。
“情急之下,我明白的。”貂蝉羞红的脸像是涂了一层胭脂水粉一样,变得更加美丽动人,果然被誉为四大美女的貂蝉,绝对是沉鱼落雁之容。
旋即,刚刚羞红的脸上忽然间多了两行眼泪。貂蝉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虽然他敢爱敢恨,知恩图报,但这不代表着完全任由摆布,此时的她只想跳出这个牢笼,然而唯一能够带他脱离苦海的也只有韩阳才可能做到。
诉苦,这是免不了的,韩阳连声安慰,顺势将其搂入怀中,然而这次倒不是逢场作戏,韩阳也有些动容了。
“时候快到了,再容我一段时间。”韩阳没有应付了事,虽然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拖沓,但是实际上,韩阳的根基刚刚稳定。
貂蝉面向韩阳点了点头,韩阳帮他擦了擦眼眶流出来的泪水。
假戏真做,真戏假做,真真假假已经无关重要了。索性韩阳就顺水推舟,不是说把这美人计用到我身上吗?那索性就把美人娶回家中,到时候家里是他是真情假意,还是真情流露,一试便知。
第2天一早,也就是天刚刚亮的时候。王允早就安排好了,一早前往将两人昨晚的事撞碰。
只见王允推门而入,见两人宽衣解带,早已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假装惊醒的韩阳,早就料知可能会来这么一出,只不过来的太早了,还以为会日晒三竿的时候。
“啊?”三人大惊,戏演的一个比一个高超。
“仲平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我早有叫小女许配你之意,怎么能……”王允跺着脚、甩着袖子,背身而出。
貂蝉哭着鼻子,用被子将上身裹实,躲在一角失声痛哭。韩阳迅速穿好衣服,准备去厅堂请罪,看看这老小子到底要说些什么。韩阳故意放缓了脚步,因心知这老小子定然比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