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锦书,全心全意的爱她,照顾她。”
几人又寒暄了一番,说了几句贴心的话,阮父阮母这才带着阮娇娇上了车。
“修竹哥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等着我还会再回来的。”
阮娇娇趴在车窗上,对着宋修竹执拗的说道。
90年代的风气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他们这关系属实复杂,阮娇娇不想着避嫌不说,反而还上赶着告白,更加让阮父阮母寒心。
“开车。”
阮父冷着脸,连忙催促司机离开,车上的气氛一路都很沉闷,一直到回了阮家大院。
阮父阮母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看着阮娇娇。
“你不是我们的女儿,所以我们也没有资格教导你,你做出这么大一桩丑事来,我们也不敢将你继续留在家里。”
阮父停顿了片刻,看着阮娇娇一脸哀求的神色,想到这么些年的宠爱,他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爸爸我不管,我就是你们的女儿,你们如珠如宝的疼爱我那么久,难道就忍心把我送走,眼睁睁的看着我受苦吗。”
阮娇娇声泪俱下的开口,她干脆利落的跪下来,用膝盖挪动着身躯,慢慢跪走到阮父阮母面前。
“爸爸妈妈,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可不可以不要送走我,我以后一定会很乖很听话的。”
阮娇娇一脸孺慕的看着他们,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不要送走我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以后也会好好服侍爸爸妈妈的。”
阮父冷漠的神情出现皲裂,他有些心疼的看着阮娇娇,叹了一口气。
“阮娇娇,我们只是将你送回到你亲生父母那里,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受苦,我的锦书才是受了那么多的苦楚。”
阮母一脸冷硬的开口,她并没有被阮娇娇的说辞所迷惑。
如果阮娇娇真的知道错了,她今天临走之时,就不会对着宋修竹说出那么一番话来。
“送走你这件事没得商量,如果你现在乖乖离开,我还能够让你带走家里,属于你的首饰跟衣服,如果你继续胡搅蛮缠,纠缠不清下去,我什么都不会让你带走,直接将你送回到你的亲生父母那里去。”
面对阮母的冷漠,阮娇娇颤抖着身躯,楚楚可怜的咬着下唇。
“妈妈,你真的要这么对待我吗,我难道不是你最疼爱的女儿了吗。”
阮娇娇抱着阮母的小腿,跌坐在地上,一脸无助的神情看向阮母。
“你不是,如果不是你的父母将你跟锦书调换,锦书又怎么可能会受这么多年的苦,而你却代替她享受了这么久的人生。”
“可怜我的锦书,纵使是你的父母有心调换,可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的锦书,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我一想到她受了这么多的苦,我就心如刀绞。”
“在看到你这个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我又怎么可能会继续疼爱你,更别说你现在还想抢锦书的老公,我们家更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阮母字字珠玑,一番话说下来,本来阮父已经有些软化的态度,也重新变得冷漠起来。
“去收拾东西,我们立马送你离开。”
阮母一刻也等不及,直接催促着阮娇娇。
阮娇娇恶狠狠的咬着下唇,低垂着头,长发盖住了她眼底的怨恨。
“好,如果爸爸妈妈执意要送我走,那我也只好听爸爸妈妈的,我离开以后,爸爸妈妈要照顾好自己。”
阮娇娇打起了感情牌,她恋恋不舍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收拾。
名贵的珠宝首饰,还有化妆品,甚至还有细腻雪白的护肤品雪花膏,包括精致的衣裙,她的衣柜甚至还挂着几条小洋裙。
将这些东西全都收拾妥当,她已经满满当当的装了三个大箱子。
阮母看着她,推着三个箱子走出来,依旧不发一言,只是阮娇娇贪婪的模样,彻底让她寒了心。
司机将箱子搬上车,直接将阮娇娇送到了乡下,送回了她父母那里。
阮娇娇的家里距离城市有几十公里,泥土路十分的颠簸,她坐在车子上生闷气,怨恨阮父阮母的同时,又十分嫉恨阮锦书。
司机将车子停在一间土坯房,泥土修建的院子,搭出来的房子,这让阮娇娇更加接受不了。
毕竟她从未来过乡下,她还以为乡下都是宋修竹老宅那副样子。
三层精致的房子,还带着一个大院子,院前有一道缓坡,方便宋修竹的轮椅出行,院子用一扇大铁门锁着,里面的装潢精致又大气,而且有300多平那么大。
她还以为乡下都是这样的房子,却也不想一想宋修竹家的老宅,能差到哪里去,这些普通人怎么能跟宋修竹家里比。
阮娇娇一脸嫌弃的皱着眉头,司机将她的三个箱子丢下来,直接就开车离开,车屁股甩了阮娇娇一脸尾气。
“哼!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连个司机都敢欺负我了。”
阮娇娇看着两扇木门,眉头死死的皱紧,那沟壑深的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她刚想要抬手敲门,听到门外动静的夫妻俩,已经跑出来一把将门拉开。
“娇娇,你怎么来了。”
阮娇娇的母亲李爱兰,一脸惊喜的看着她。
很显然李爱兰这些年,一直都有在关注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她知道阮娇娇长什么样子。
“我被送回来了。”
阮娇娇甩着脸色走进院子,看到院子里都是黄土,甚至还养着鸡鸭,黄土地面上都是鸡屎鸭屎,根本无从下脚。
“你怎么会被送回来呢,那家人不是说会继续养着你吗!”
李爱兰顿时就急了,急吼吼的对着阮娇娇说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虐待阮锦书那个贱人,就算打她也不知道想点别的办法,留下一身的痕迹,让别人看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打阮锦书,那个贱人跟我爸爸妈妈告状,我又怎么可能会被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