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袁大钭大伤脑筋
江城市的天色十分昏暗,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似的,黑压压的,给人们一种恐怖的感觉。太阳婆婆也害怕地躲起来了,刚刚还在玩耍的白云也跑回家睡觉了。我抹了抹那脸上的黑灰,夹在叫花子们的中间前去现场看热闹。
这时侦缉处长袁大钭正在对着特务们发火,看脸色很生气,那邹巴巴的脸上样子显得十分凶狠,对着特务们大声的叫骂着;“真他妈的胡说八道,一会儿共党书记刘甄是个女的,一会儿是个大胡子,一会儿是个老头,到底共党书记刘甄是男是女……”
话音刚落,一位便衣慌慌张张前来报告,“报告处长,男的,男的,绝对是位男的,小的亲眼看见,是一位白面书生,在镇北打死了一名便衣,而且还留下一张纸条,惩罚者;中国**书记刘甄,”
“啊!又成了白面书生,”一时间,把个侦缉处长袁大钭搅得昏头转向,“不知江城市有多少个共党书记刘甄,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多的很,满街到处都是,”
他们怎知,这些假扮的共党书记刘甄是有地下党插手,利用叫花子打掩护,在江城市三镇开展反抓捕的斗争,真正刘甄随着叫花子在对面看热闹呢,任务是瞅机会惩处叛徒。
这时,又一名特务慌慌张张的前来报告,“报……报告,处……处长,在镇东门发现共党书记刘甄,开枪打死一位兄弟,这是留下的便条,这个是真的,绝对不是假的,小的拿脑袋担保,亲眼看到共党书记刘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而且双把手枪,却却切切是个双枪老太婆,”
“胡说八道,又成了白发苍苍的双枪老太婆了,”此时,侦缉处长袁大钭谁的话也不会相信了,像这么折腾下去,哪个受得了,那些便衣特务们一个个唉声叹气,人心惶惶,一个个兄弟死在共党书记刘甄的枪下,他们害怕自己的脑袋被摘,说不定哪一天会被共党书记取走。
这时,侦缉处长袁大钭相信自己的判断,十分坚定的向特务们训话讲,“本处长认为,共党书记刘甄决不是老头,更不是女的,一定是位身强力壮的男子汉,否则不会跑得那么快。”
“处长高见,共党书记刘甄,是位身强力壮的男子汉,”处长已经下令了,特务们哪个敢不听,他们目前抓捕的对象;又成了身强力壮的男子汉,这下有力气的青年男子倒霉了,见一个抓一个,此时已经抓了几千人,审查,用刑,查来查去没一个承认自己是共党书记刘甄的。
这下可苦了叛徒没骨狗,担子全部落到他身上,奉处长的命令到处辨认,马不停蹄,一刻都不能休息,此时,累得直喘粗气,只要抓到嫌疑人非他前去辨认,其他人哪个认得。
“他妈的,忙了几天搜来搜去,抓了不少嫌疑犯,几十间房子都装不下,审来审去全是假的,”气得侦缉处长袁大钭大发雷霆。当看到叛徒没骨狗的到来,立即揪住耳朵问;“共党书记刘甄到底是男是女?是老头还是老太婆?怎么那么多书记刘甄?”
“女的,”叛徒没骨狗见主人发火,摇头摆尾,肯定地讲;“确实是个女的,”
“放你妈的狗臭屁,”气得侦缉处长袁大钭拔出手枪,大骂道:“女的还长胡子,本处长断定是个男的,决不会是个女的,”
叛徒没骨狗闻听搜查处长所言,而且已经断定,他害怕挨骂,本来叛徒就没骨头,怎敢与处长唱对台戏,更不敢顶撞,他怕手枪子弹穿入脑袋,赶紧改口,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目前保住脑袋要紧,最好能讨处长开心,顺着处长的话说,赶紧吹捧,“还是处长高明,分析的十分正确,确实是位男的,而且是位大胡子,”
谁知,没骨狗的吹捧并没得到好的结果,更加激发了侦缉处长的怒火,他用手枪指着没骨狗的脑袋,“妈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再胡说八道,老子一枪毙了你……”
此时,江城市上空一股滚滚不尽翻腾着的浓密乌云,像从那长江河道里涌出的黑雾,在市三镇大街的顶上织成了一道厚厚的阴森恐怖的大网。好像要把整个江城市吞噬似的。
“处长饶命!处长饶命!”叛徒没骨狗闻听枪毙,吓得就地趴下连连叩头。而后偷偷地观看,一支乌黑的手枪正对着自己的脑袋,他哆哆嗦嗦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侦缉处长袁大钭望着没骨狗,心想,就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哪儿像**员啊,简直是**的败类,一条没骨头的狗。此时,他倒佩服那些真正的**员,虽然自己奉命抓共党,但,对**员的精神佩服,他们一个个宁死不屈,那坚强的革命意志比钢铁还要硬,皮鞭打,烙铁烙,丝毫动摇不了他们的意志,令人惊叹。
“处长饶命!您不能杀小的,杀了真正的共党书记就逃脱了,”
侦缉处长袁大钭面对这样一个软骨头,本想一枪毙了他,可是,共党书记刘甄没人认得,只好留下伤心地讲道:“想饶命可以,就要老老实实顺着本处长的话回答,”
“是,一定老老实实,”善于察言观色的没骨狗闻听所言,心想,处长让自己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话回答,看来不让讲实话。因为刚才讲的是实话却被骂了一顿,而且差点掉了脑袋。如今说男说女都不能讨处长欢心。顺着他的话,嗷,明白了,处长说鸡蛋是方的,自己必须奉承有角有楞。即悄悄地问;“那处长您说是男的呢?还是女的呢!一切按照处长说的捉拿,”
“妈的,”侦缉处长袁大钭对没骨狗的一番讲话,哭笑不得,心想,真是一条没骨头的狗,怪不得叛变,可是,事情因他而引起的,只有他认识共党书记刘甄。莫非这小子是被自己的手枪吓得胡言乱语,一会儿男的,一会儿女的乱讲一通。最后又让自己确定。
此时,侦缉处长袁大钭发愁了,因为,与派出去的便衣特务,暗探回报的截然不同,难道那些情报都是假的,到底共党书记刘甄是男是女?
他经过思考分析,立即收起那指着没骨狗脑袋的手枪,插进腰间,骂了一句,“妈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一个个都是胡说八道,”
“女的,”没骨狗见处长收起手枪,说明气已经消了,他不能再胡说八道,必须实话实说,“女的,这个女共党十分狡猾,小的讲的是实话,敢拿脑袋担保,”
“担保个屁,又他妈的胡说八道,”侦缉处长闻听所言,心想,用手枪吓唬害怕,不用手枪又一种说法,没骨狗是没有原则的。如今还是稀里糊涂,“折腾了半天,你小子也说不准是男是女,”
没骨狗心想,如今讲实话处长大人也不相信了,只好还是让侦缉处长袁大钭自己决定,“处长要他是男的就是男的,要他是女的就是女,”
“原来会变化啊!”果然不错,共党书记刘甄会变化,她经常女扮男装,巧妙地利用化妆手法,一会儿把自己化妆成一个老头,一会儿又化妆成老太婆,一会儿是个白面书生,公子哥,变化是她的特长,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这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整个江城市笼罩在金色的寂静里,那龟山蛇山峰峦披上晚霞的彩衣,长江的河道里飘起牛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火带一般鲜红。汹涌的浪涛暂时平息了,叫花子们又陆陆续续来到那龟山蛇山附近的江边上游荡着……
这时,侦缉处长袁大钭闻听所言,心想,再问也问不出结果,“不管是男是女统统抓起来,宁可错抓一千,不可漏网一个,”所以嫌疑人越抓越多。
“人抓多了关哪儿?”这时,管跑腿的办具体事的搜查队长狗黑子带着一帮便衣过来了,恰好听到这一句。说实话,他正为此事发愁呢,随不满地讲道:“即是统统抓起来,也不一定抓到共党书记刘甄,我们已经抓了不少嫌疑人,几十间房子都装不下,每天要消耗多少粮食,给侦缉处增加多大的工作量,并没减少共党书记刘甄的活动,兄弟们照样被惩罚,”
“关键是搜查的方法不对,”跟在搜查队长身后的一位特务插话讲:“哪一次都是到关键时刻停止搜查,有多少个共党书记刘甄也会跑掉的,”
“可是,”侦缉处长袁大钭听了他们的发言,也发起愁来,“关键是共党书记刘甄出现的时间不定,地点不定,还都是空隙地带……”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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