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生邪念乱*伦弟媳
[[[CP|W:550|H:415|A:C|U:file1.qidian./chapters/20134/15/1552504635016382169276250318387.jpg]]]
江汉市的秋夜,天高露浓,此时天空像一块洗净了的蓝黑色粗布,星星仿佛是撒在这块粗布上闪光的碎金,虽然整个江汉城被黑暗笼罩着,还是有点点火星,星火燎原,她们慢慢地扩散着。
谁知,堵虎当真了,天生胆小怕事的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吓唬,吓得哆哆嗦嗦,就地趴下连连叩头;“大少爷手下留情……大少爷手下留情……”
“留情,”
大少爷岂肯放过,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越老实越受气,好像非要审出个结果不可,大眼一瞪,恶狠狠地讲:“老实交代,否则老子毙了你……”
堵虎怎敢违抗,毕竟年轻,他抬头看了看蓝天,一颗颗小星星像顽皮的孩子,充满了感情,在雅气地、执着地注视着他,仿佛用那明亮的眸子等待着自己,讲述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他首先咳嗽一声,像说大鼓书似的,把自己抱着小侄送嫂子回娘家,返回途中遇到一位女子遭歹徒强暴之事,详详细细地,一丝不留的讲了一遍。
此时,江汉市的秋夜,那附近芦苇湖荡里的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园林城游荡;雾气越来越浓和夜色混为一体。
其实,堵虎哪儿知道,自己赶跑的是主子二少爷的娃娃亲,当然女子是大少爷的兄弟媳妇了,如果知道的话,他还敢背后突然砸一坷垃吗!
当然,二少爷也不知是自家的佣人、马夫堵虎,因是晚上爱不清,也不会想到,事情太巧合了,二少爷已经被女子折腾得精疲力尽,心里急着发泄心理。此时,二少爷被堵虎打跑了,直奔天沔县嫖妓去了,现在正抱着美女熟睡呢。不管堵虎怎么讲,大少爷和在场的兄弟都是听新闻,没人找麻烦。
大少爷屠一刀更不知道是二弟的媳妇,如果知道的话,他不会听了,说不定还要制止。可想而知,作为大辈子哥的屠一刀,二弟和弟媳的纠缠怎好意思过问,更不要说还有一段桃色艳闻了。此时,他对堵虎的讲述,倒听得津津有味,奇闻奇事,而且听上了隐。竟然听得口里流出了哈拉子水。
堵虎更不清楚,女子逃婚能看上自己,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因个子矮没有一点自信,所以,认为那是赖河蟆想吃天鹅肉,别说高攀妄想,想都不敢想。可事实却是相反,女子为了报恩竟然以身相许,向哥哥承认自己是弟媳,而且一口一个哥哥的喊叫。堵虎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他是不会把途中的事情讲出来的。
此时,他看到大少爷的德行,那嘴巴直呱嗒,为了讨好主人,还故意添枝加叶,好像在主人面前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似的。越讲越兴奋,描绘得神乎其神,什么浑身一丝不挂啊!柔滑而又细腻的肌肤,圆圆的臀部,矗立的胸部,凸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山包……。只讲得大少爷屠一刀突然性起,与那老叫驴(公驴)一样,腰中的杆子直翘。在场的保安队长廖一熊同样直流口水。
“别讲了!”
大少爷屠一刀吼叫一声,他实在忍耐不住了,急需发泄,着急地打断堵虎的话,“那女子现在哪儿?”
“在俺家,”
堵虎毕竟年轻,思想单纯,哪里考虑那么多,也看不出大少爷的心思,把实话讲出;“在茅屋里睡觉呢!小的怕再次出事,所以让她在俺家住一晚,明天再走。”
“住下是对的……”
大少爷屠一刀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此时胸中欲火继续燃烧,腰间的那个他,蹦了又蹦,如果不是裤子布结实,真的蹦出来了。立即催促堵虎,“时间不早了,赶快回房睡觉去吧。”
“谢谢大少爷不杀之恩,”
堵虎赶忙站起身来,心想,大少爷能放过自己,真是谢天谢地,多亏这段故事和自己花言巧语。他哪里考虑别的,赶紧回房睡觉去了。此时,如夜云飘过之后,大院上空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江汉城秋夜。
大少爷屠一刀见堵虎离去,随向保安队长廖一熊交代;“本少爷出去一趟,”
“小人前往伺候。”
保安队长廖一熊赶紧献殷勤,点头哈腰跟着前去。
“伺候什么?”
大少爷屠一刀瞪起圆圆的眼睛,骂了一声,阻止讲:“该伺候的时候伺候,不该伺候的时候,不要瞎伺候,滚远些,本少爷出去查访,不需要人伺候。”
“查访?”
保安队长廖一熊愣了一会儿,马上明白了大少爷的心思,随点头哈腰,“啊,啊,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待会儿小的前去迎接。”
大少爷屠一刀想想,也对,即对着保安队长廖一熊的耳朵,叽咕了几句,说得什么只有二人知道,只见哈巴狗不住的点头。交代完毕,立即打开城门,慌慌张张,一溜小跑,直冲堵虎家茅屋而来。
他路过那茂密无边的芦苇荡里,听着秋虫的唧令声,野鸭偶尔“呱呱”加上几声伴奏,夜猫子像断断续续的吹着寒茄。路边的柳树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他一边走,一边心里描绘着,那女子的模样,一定是位亭亭玉立、面如桃花、水灵灵、鲜嫩嫩、眉清目秀,天仙一般的少女,正等待着自己地到来。
哪里知道,是自己的弟媳,是二少爷的娃娃亲,是父亲西霸天订下的亲事,此番前去;是大辈子哥打兄弟媳妇的主意,猪狗不如的**。
由于大少爷屠一刀心情极度兴奋,一路上不作任何掩饰,横冲直闯,全是跑步向前,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老远便可听到“咚咚”的脚步声,所以,黑影和女子都听到了,黑影害怕,到处躲藏,无奈钻进被窝。
大少爷好似馋猫遇到了鲜鱼一样,慌慌张张地来到茅屋门前,本想停止脚步悄悄地拨门进去。谁知,门竟然半开半掩,那是被风吹开的。可是,他却犯了猜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门竟然没闩,这小女子一定是在等待堵虎,却被自己钻了个空子。
他立即回头望了望四周,首先看看有没有人,到处静悄悄的一片,只有那湛蓝的天空,不时的飞过一块乌云,那乌云好比自己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茅屋下水如天。
他立即推开房门,而后反手把门关起,同样没有闩死。因为,他要留着逃跑的后路,以防万一,谁知,并没防住万一,倒给独龙进去提供了方便。
此时,大少爷听到床上的鼾声,心想,睡得好香啊,还打着鼾呢!立即摸了摸头发,感觉是位女子。他哪里知道,是黑影刚刚躺下,故意装作打鼾。
他的嘴吧,已经呱嗒得口干舌燥了,因为,他的性欲超强,好似一头老公驴,又好似专意配种的公马。见到**的母马,那嘴巴不住地呱嗒,腰间的小鸟伸了又伸,如同钢筋一般,实在忍耐不住了,不顾一切着急地把盒子炮从肩上取下,把子弹夹从腰间解下,放在床头柜子上。褪去身上所有衣服,压在盒子炮与弹夹上,然后走上床来,抱起床上的黑影,轻轻地剥去身上的衣服。
此时,他一边剥去衣服,一边想;怪了,这女子睡得好香啊!怎么折腾竟然不醒。他哪里知道,黑影不敢出声。
尽管如此,大少爷还是分析起来,她是等待堵虎,以为出去拉屎去了,故意留下的房门,让本少爷捡了个便宜。嗯,她是大姑娘做事头一回,故意装着不醒,那是不好意思出声。
“好啊!”
他在心里喊叫一声,认为;不出声比出声好啊,本少爷也不讲话,免得听出声音,认出不是自己等待的心上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双方都不问对方姓名,但,各自心里清楚,都是心存鬼胎,所以,谁也不敢讲话。当然,他有自己的想法,干完之后,立即悄悄的离开,神不知鬼不觉多好的事啊……所以,一边扒衣服一边摸,摸着女子那滑腻的肌肤,柔软的胸部,更激起胸中欲火,迫不及待,那小鸟已经挺拔矗立,好似钢筋棍一样的硬度,难以克制……奋不顾身猛地刺去。狂风暴雨像一条鞭子,狠命地穿透了窗户纸,一直往纵深处伸展。
只听“啊!”地一声,是她在喊叫。他更加起劲,“哗啦啦”地大雨就像天崩了似的,铺天盖地倾泻下来。一霎间雨点连成了一线……顺着地沟往下流淌。
那是二人的交感神经融合,猛烈的刺激,黑暗中带来了梦幻般的感觉,身下可是一位水灵灵、鲜花一般的大美女。
这时,雷公电母配合得体,擦出火花,雷鸣闪电,狂烈的暴风骤雨……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完成了。
这种事情,大少爷久经沙场的老手,使出全身解数,好似猛虎下山,那狂暴般的横冲直闯,压得木床“咯吱,咯吱……”来回响动。
本来这张破床就响,因为案子年老木朽,老式木床各个榫头都已松动,床上只有五根横撑,上边铺些芦苇杆。即是平时睡觉,没有任何动作,稍微翻一下身,那芦苇杆之间相互挤压、榫头之间相互摩擦发出“咯吱”的声音,好似五线谱在伴乐,半里之内可以听得到声音,何况排山倒海之势呢!
所以大雨倾盆:山洪咆哮,大少爷好像一匹受惊的野马,进入无底深渊内狂奔,势不可当……
尽管大少爷百般折腾,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越发怀疑了,这姑娘不知怎么啦?睡得好香啊,奇怪继续做着美梦。可是,妓院自己逛的不少,那些女子没有做事先嚎叫,她们不知经过了多少男人的手了,那经验之老道至诚,令人呕心,精神总是感觉不畅快。这个女子可是不同了,别看她不出声,可是本少爷一生中最幸福、最痛快的一次,不是有句俗语“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精神的作用,使他胡思乱想着……那倾盆大雨下了好大一阵,漆黑的茅屋顺着一根根茅草流下了欢快的雨水,在门口汇集成一条小溪,流呀流……流湿了一片。
就在这时,独龙悄悄地进来了,一刀下去,削掉了二人的脑袋,带着遗憾丢下一具尸体,到阎王殿报到去了。
这叫作恶多端,罪有应得,独龙为民除害,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时,哥哥独龙向弟弟堵虎问:“弟弟,咋那么巧,在关键时刻,你赶来了,晚来一会儿的话,哥哥就串起人头,到保安团投案自首去了。”
“恐怕用不着自首了,”弟弟堵虎摇了摇头,“保安团长西霸天就会带领人马前来捉拿……”
话音未落,突然,传来喊叫声;“屋里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赶快束手就擒,否则让你们死在乱枪之下。”
“啊!”
独龙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立即对弟弟堵虎起了怀疑,“嗷!原来是你引来了西霸天的人马啊……”
“不是,”
“不是你,那是谁呢?”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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