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王冷斋叹道:“没法子,我虽然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太刀师团是rì本jīng锐部队,战斗力极强,加上他们又配有先进的武器和人人有高超的刀法,我们中**队能打赢太刀师团还真没几支。”
梁中国问道:“那那个堂治须彦在太刀师团里面算厉害的角sè吗?”
王冷斋解释道:“太刀师团共计三万余人,每次战斗后人员和装备都会迅速得到补充,堂治须彦是太刀师团三十二联队联队长,也就是相当我们的团长,他的可是jīng通空手道和二天一流的高手,他在太刀师团武功排第三。”
梁中国想起自己遇见堂治须彦的时候他的腰间挂着一把太刀和肋差,听王专员这么说,看来那不是种摆设堂治须彦确实有真材实料。梁中国在拳脚上输给堂治须彦,他好想和堂治须彦比比刀刃功夫,如果赢了就能争回面子,但也只限想想,自己和堂治须彦说不定是只能见这一面无法一雪前耻,还有对南川盛樱这位rì本美女自己可能也无法一睹芳容了。思索到这里梁中国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肖臻好奇道:“王县长,那第一、第二是谁?”
王冷斋恨恨道:“这太刀师团武功第一、第二的人物可大有来头,太刀师团里武功排第二是他们的旅团长叫吉川赤,我必须得介绍这个吉科赤,他就是堂治须彦的师父,堂治须彦的空手道和二天一流就是他教的,他的剑道修为在rì本排行第三,同时他更是位杀人魔狂,rì本一路打来,吉科赤就一路无数次命令手下的士兵屠杀我国手无寸铁的同胞,yín我们弱小无助的妇女,关他亲手就杀了数以千计的平民。”
大厅内的众人皆是中国人,听到这话全都怒气填胸,黄香素咬牙切齿道:“那为什么没人杀了他?”
王冷斋无奈道:“我们中**队又没能歼灭太刀师团,他当然还活着,不过倒是有人曾经刺杀过他。”
梁中国哇道:“王专员,你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吗?”
王冷斋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也只晓得那位英雄好汉刺杀吉科赤失败后,被吉科赤斩去四肢,挖去双眼,刺破耳膜,切断舌头,这位壮士流血过多而亡。”
黄香素秀眉大皱,啧啧骂道:“简直是畜生!”
梁中国气道:“这个王八蛋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上。”
梁亮峰冷笑道:“你连吉科赤的徒弟堂治须彦也打不过也敢夸下海口,做人不要这么好高骛远。”
梁中国哼道:“我现在也许是打不过吉科赤和堂治须彦,但将来谁能保证我不能赢他们?”
王冷斋笑赞道:“成功的人通常都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中国,你既然有目标将来有很大机会成功。”
梁中国欣然道:“还是王县长会支持人,不会泼冷水。”
程长英莞尔道:“中儿,你爹泼你冷水也是为你好,他不希望你太自满。”
梁亮峰马上咳嗽一声,问道:“王县长,那太刀师团最厉害的人是谁?”
王冷斋道:“此人就是太刀师团的师团长、南川盛樱的爹南川原重,他比吉科赤更厉害,他是rì本剑道第二高手,太刀师团武功最高的人,柔道和剑道神道无念流使的是出神入化,传闻在他的手底下比刺刀和刀法从未有三合之将,通常是一刀定胜负。”
肖臻问道:“那杀人狂魔吉科赤做不到这一点了?”
王冷斋摇头道:“不,以吉科赤的武学修为绝对做得到这一点,只是他生xìng喜欢折磨人,一刀可以致人于死地的,他偏偏要使三刀、四刀,还爱观看人痛苦的模样。”
梁中国一家和肖臻、黄香素虽然没见吉科赤本人,可听王冷斋这么介绍他,心里都是对他极度反感,如果说对其他的rì本yù杀之后快,那对吉科赤就是杀完再杀,然后在抛尸荒野。
黄香素沉吟道:“王专员,rì本剑道第一、第二高手全在太刀师团,那rì本剑道第一高手在哪里?”
王冷斋笑道:“这个我也很好奇,我问过宋哲元军长,宋军长他知道,他告诉我,那个rì本剑道第一高手不是军人,是个rì本浪人,他名字叫阿与基隆,练得剑道是柳生新yīn流。”
梁中国道:“南川原重和吉科赤肯定都杀过中国人,不知阿与基隆可曾杀过我同胞?”
梁亮峰道:“中儿,你问这个干吗?”
梁中国解释道:“爹,你说过,心术不正者是无法把武功练到最高境界,那个阿与基隆既为rì本剑道第一高手,我想他应该和南川原重和吉川赤不一样吧。”
黄香素哼道:“梁哥哥,rì本人无论好坏哪有好人,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梁中国反对道:“香素,我可不赞同了,我一直相信rì本还是有好人存在,但是很少,毕竟他们接受得是军国主义,武士道jīng神,他们受得毒害实在太深了。”
王冷斋想了想,道:“阿与基隆好像没有杀过人,宋军长没有跟我说过。”
肖臻忽道:“太刀师团,rì本剑道三大高手,这些玩意迟早会被我们中国人给解决掉。”
王冷斋饶有兴趣,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肖臻淡淡一笑,道:“我们和小rì本迟早会有一战,若我们连这点信心也没有,我们还打什么战?”
梁中国拍手,豪气冲天道:“肖臻,你说的好,要想打赢战争就必须要有打必胜的决心,否则我们肯定要当亡国奴。打败太刀师团,诛rì本剑道三大高手就看我的吧!”
梁亮峰冷冷道:“你在要做这些事情之前先给我去院里蹲马步去。”
梁中国感觉自己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颓然道:“爹,我知道。”然后又对黄香素道:“香素,你把肖臻带进我的房间,药酒你晓得放哪里吧?”
黄香素点了点头,梁亮峰皱眉对肖臻道:“小伙子,你受伤了?”
肖臻笑道:“没事,就是肚子被堂治须彦踢了一脚,擦擦药酒就行了。”
梁亮峰叹道:“都是犬儿连累了你。”
肖臻忙道:“这不关中国的事,要怪就怪堂治须彦。”
梁亮峰不置可否,对自己的儿子怒喝道:“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蹲马步。”
梁中国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领命去院子里摆好姿势蹲马步,黄香素则领着肖臻去梁中国的房间,这一男一女边走,男的边问道:“香素,中国跟他的父亲关系不好吗?”
黄香素连否认道:“谁说的,中国没犯错误,没说错话时,他们两父子有时关系好的同穿一条裤子,只有中国犯了错误,说错了话,梁叔叔才会严厉的训斥梁哥哥。”
肖臻哦了一声算是明白黄香素的意思,就这样,两人进了梁中国的房间,黄香素找到药酒递给肖臻,让肖臻自己给自己好好揉揉。
大厅里,梁亮峰和程长英正招呼王冷斋,与他聊天。
院子里,梁中国闭上眼睛,一丝不苟的蹲着马步,他的脑子里老是浮现先前在大街遇见的那个rì本美女南川盛樱的俏脸和她好听的嗓音,其滋味真是回味无穷,还有她的人也很好,己方和堂治须彦吵架,她为了避免冲突,力劝堂治须彦退一步海阔天空,与堂治须彦的野蛮不成正比,能用既温柔又美丽来形容,忽然梁中国想入非非忖:若……若是自己能娶她做老婆那该有多好呀,自己肯定是做皇帝的福气,就不枉虚度此生了。同时梁中国他好恨,为什么堂治须彦可以握她的手,为什么堂治须彦可以和她一起逛街,为什么堂治须彦能和她有说有笑,为什么她会是堂治须彦的未婚妻,想到这里,梁中国开始垂头丧气想道:梁中国,梁中国呀,你还是少打做黄粱美梦了,如今中rì两国关系恶劣,你的父母是不可能答应娶她过门的,而且就算父母思想开通,南川盛樱是否看上你还是个大问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沮丧过后,梁中国恢复神情抬头想正事,记连前辈不久前教自己的那套八卦掌,他在脑中反复回放连驱连前辈在胡同里耍出的八卦掌的招式,口中喃喃有词念有关八卦掌的东西。
大雪飘下,雪花不断的落在梁中国的头顶上和肩膀上,时不时还有寒风吹体,冰寒刺骨,梁中国已经对八卦掌着了迷丝毫感觉不到这些,达到了忘我的境界,梁中国的双足渐渐的被大雪越埋越多。
一个小时过后,梁中国的老师黄凯来到振身武馆见梁中国一人在院子里闭着眼源源不绝的从嘴巴里吐出字句蹲马步暗感奇怪,他以为是梁中国在练特殊的武功就不打扰梁中国了,直接进大厅去问梁亮峰怎么回事,梁亮峰就把自己的儿子梁中国所说的在转述一遍给黄凯。
黄凯听了以后是气的连肺都要气炸了,不停的对梁亮峰说“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