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直接把傅时筵撞倒在地上。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扯着他的睡袍领子,一口直接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所有的愤怒似乎都发泄在了这一刻。
她咬出了血腥味,才恢复了一点理智。
然后死死地盯着傅时筵。
身下男人脸色阴冷,却意外没有推开她。
“疯够了吗?”傅时筵冷声。
脖子上那血腥的牙齿印随着他的说话弧度,莫名张扬。
有那么一秒的精虫上头,让沈非晚冲动地想要扑下去吸……
“够了就给我起来。”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沈非晚一脑子的不能描述瞬间消失。
“傅时筵,你是不是X冷淡?”
毕竟她验证过了,没有X无能。
但这个男人就是可以坐怀不乱。
每个月一次的夫妻合法日也是循规蹈矩,她看不到他半点意乱情迷。
除了三年前的第一次。
但那个时候她因为药物的原因神志不清,总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还是说……”沈非晚冷冷一笑,“开始为白芷守身如玉了?!”
说来好笑。
婚姻中,为小三守身如玉,傅时筵怕是千古第一人!
死了是不是还要给他立个贞洁碑?!
“唔。”沈非晚瞪大眼睛。
因为此刻傅时筵突然将她身子拉下,在她扭动着身体准备离开那一刻,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还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了地板上。
突如其来的亲吻,疯狂到让沈非晚脑袋直接宕机。
根本反应不过来。
只觉得今晚的傅时筵和平时都不同。
没喝酒啊?
没尝到他口中的酒味。
反而是带着淡淡的咖啡醇香充斥在她的鼻息间,勾人心悬又耐人寻味……
狗男人。
白芷这才回来多久,吻技就要翻天了!
那两个人没事儿就抱着啃吗?!
一想到这里。
沈非晚被蛊惑的神经瞬间清醒,内心深处还涌出来一阵恶心。
她用尽全力推开了傅时筵。
然后不要命地擦拭自己的唇瓣。
擦到唇瓣都红到滴血。
“沈、非、晚!”傅时筵的怒气丝毫没有掩饰。
沈非晚对他的嫌弃,明显得过分。
“怎么?这段时间白芷没能满足你?”沈非晚嘲讽,“不至于啊,你这点需求她还满足不了?该不会白芷开发了你的身体,你开始……啊!”
沈非晚尖叫。
傅时筵粗鲁地将她一把从地上扛了起来。
根本不听沈非晚的反抗,直接将她扛进了他的房间。
他们是分开睡的。
到合法日那天她主动上门“侍寝。”
傅时筵直接将她仍在他的大床上,本就已经凌乱的睡袍,领子处已经开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若隐若现的胸肌随着他的心跳频率上下起伏。
分明如此狂野的身体,却因为他冷峻脸上的那副金丝眼镜,又徒添了一丝禁欲之感……
沈非晚不由自主地咽口水。
下一刻又瞬间暴躁,还有些恼羞成怒,“你要做什么?”
“成全你。”他的声音,仿若有些暗哑。
“成全我什么?”
“不是想要母凭子贵吗?”
他单脚爬上床,双臂撑住身体将沈非晚圈在身下,近距离逼视。
房间的温度燥热不安。
她的眼眸对视着傅时筵。
她恍若看到他眼中的情欲,这是三年来她从未看到过的情感……
在傅时筵弯腰压下那一瞬。
沈非晚双手抵触在傅时筵的胸口。
好烫。
还感受到了他惊人的心跳频率。
“沈非晚。”傅时筵薄唇微动,“有贼心没贼胆?!”
这人是怎么做到,身体都要炸裂了,脸上还能保持一副生人勿近的圣人模样?!
沈非晚暗自调整呼吸。
今天她对傅时筵的大胆,只是想要用激将法逼他去离婚。
谁TM是为了纵容他脚踏两只船的?!
就在沈非晚想要推开。
傅时筵突然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
“痛……”沈非晚叫。
下一刻身体还感觉到了一股火热的凉意……
傅时筵来真的?!
平时夫妻合法日也没见他这么积极,今晚吃错药了?
而她的反抗在他的强势下,完全是不堪一击。
她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一切似乎就要顺理成章了。
直到一道刺耳的电话声打破了一室的旖旎风光。
“电话。”沈非晚提醒。
浑浊的意识也在渐渐被唤醒……
傅时筵没搭理。
“电话。”沈非晚再次提醒。
此起彼伏的声音,吵得脑门痛。
而那个电话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在响。
傅时筵似乎也被磨得失去了兴趣。
他起身捡起落在地上的睡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时,脸上的难看敛了几分。
“白芷。”
“对不起,这么晚了打扰你。”那边传来白芷,有些歉意的声音。
说是在道歉,声音中又带丝娇嗔。
反正一般人学不来。
沈非晚就看到傅时筵走向了一边。
他的身体反应,肉眼可见地消失了。
沈非晚冷笑了一声,她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门关过来那一刻,傅时筵转眸看了过去……
“时筵?”白芷叫了他几声。
“嗯。”
“会不会让你为难?”
“不会。”傅时筵说,“明天给你答复。”
放下手机。
傅时筵的眼眸再次落在了浴室的方向。
他拿起旁边的睡袍,重新戴上了金丝眼镜。
刚刚的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
他没有冲动过。
沈非晚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傅时筵的一脸清冷。
她就知道,白芷这一通电话,可以把傅时筵对她所有的激情瞬间浇灭。
好在她也不会自作多情,直接走出傅时筵的房间。
离开时又突然想到什么。
她回头,“傅时筵,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希望不要牵扯到他人。”
傅时筵蹙眉。
“我说的是林暖暖,她不该无辜躺枪。”
傅时筵没答应。
沈非晚也觉得求他还不如去拜佛。
祈求老天爷一道雷把他给劈死。
沈非晚离开时,发泄一般地“砰”的一声给他把门关了过去。
又无意看到客厅地板上躺着的那个奢侈品包。
越看越觉得刺眼。
她捡起来直接一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
嗯。
舒坦了。
就像是把某个垃圾也一并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