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你毁了我们清白,还想抵赖?”
面对胡搅蛮缠的凌家姐妹,陆凡真的是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天武大陆的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保守了?别人看了几眼就要以身相许了,没这道理啊。
“两位师姐,我们都是修道的高端人才,一心求天地大道,寻觅长生才应该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怎么可以执着于儿女私情呢!”陆凡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哼,你看我们洗澡的事情已经在幽兰峰传遍了,我们姐妹以后还怎么做人!你要不娶我们,那从今以后,我们就只有想尽办法来杀你!”凌灵瞪着大眼,不依不饶。
“……”这是什么道理,强扭的瓜不甜啊!!
凌羽道,“陆凡,你是嫌我妹妹配不上你?”
“配得上配得上!”陆凡作思考状,有些为难的说,“只是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什么?”一直沉默的凌姗一声惊呼,“是谁?”
陆凡脑海中闪过王冰洁的身影。
一开始他对王冰洁或许是感激居多吧,她为了直接甘心去承受那致命的一枪。她可真够傻的,为了自己宁可性命都不要也要保护自己周全。一个女人能够为你做到这样,你还能奢侈些什么呢?
对待感情,陆凡是一个比较迟钝的人。他来到这世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虚无感,感觉自己跟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只有想到王冰洁,她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的,这是一个可以替他去死的人!
脑海中闪过关于王冰洁的一幕幕画面,陆凡忍不住说道,“她,是我一生的梦!”
凌姗这一刻似乎读懂了陆凡,他不刻意间流露出来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这种笑容只有真正的爱过才会存在吧。她神色黯然,低声道,“妹妹,大哥,我们走吧!”
凌羽看着两个妹妹,无奈一声叹息。
“我,将会是你一生的噩梦!”凌灵嘟着嘴对陆凡说道。
凌姗幽怨的看了陆凡一眼,喃喃道,“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认定你了。总有一天,我会走进你的心里,你逃不掉的!”
看着几人离开,陆凡无奈一声叹息,果然长得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陆凡看似吊儿郎当的,玩世不恭,但真正对待感情的时候,他却比谁都要认真。
陆凡不由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只有经历过生死离别,或许这句话才会这样感同身受吧。
“好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不知何时,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出现在药园中间。
她好像站在那里很久了,但奇怪的是陆凡几人一直都没有发现她。
眼前的这个女子给人的威压比洛仙子还要强上几分。面对这样的存在,陆凡不敢怠慢,上前拱手道,“陆凡见过前辈!”
虽然对方蒙着面纱,但隐约之中依旧可以看到面纱之下那一张绝世的容颜。
她如同一个不染俗世纤尘的仙女,偶尔降临人间。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选中你!”那女子开口,说了一句陆凡完全听不懂的话。
“他还好吗?”白衣女子问道。
陆凡一脸困惑,心想难道这女子也是陆天鸣偷看洗澡的受害者之一?见陆凡一脸困惑,女子幽幽开口道,“紫阳峰,那个赐你机缘之人!”
“鬼木?”陆凡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眼前的白衣女子问的人竟然是鬼木。
“……”
想到鬼木时不时的疯疯癫癫的状态,陆凡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模样落到白衣女子眼里,一切都明白了。她叹了一口气,喃喃念道,“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为什么他就是放不下!”
“前辈……”
眼前的这个蒙面女子肯定跟鬼木有着某种纠葛。他又说鬼木赐予自己机缘?陆凡问道,“前辈,你说的机缘是什么?”
蒙面女子有些惊讶的看着陆凡,问道,“你不知道?”
陆凡摇了摇头。
“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他赐予你的是一滴淬炼万年的上古神血引。”
“上古神血引?”陆凡显得有些惊愕。
“这粒神血是赶尸古宗传承数代的无上至宝,由世代魔宗宗主传承温养。据说此血与魔道圣典血饮神功存在着某种关系。”蒙面女子幽幽一叹,又问道,“他把如此宝物传承给你,难道没与你说明?”
陆凡只好如实相告,“鬼木前辈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总是在那胡言乱语。”
“他这是何苦呢!宁愿把自己逼疯也不屈服吗?”
虽然蒙着面纱,但是陆凡能够看到对方眼里的黯然之色。陆凡问道,“前辈,这神血既然是魔宗的之物,那岂不是邪物?”
“这世间哪有什么正邪,一念善,一念恶,全凭本心罢了。你既然得此神血,这就是你的机缘!”
“多谢前辈教诲!”
“哎!”蒙面女子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淡淡的看了陆凡一眼,一摆手,化作一道白影御空而去。
“这女人究竟是谁?”
拥有媲美洛仙子的强悍修为,此人肯定不简单。
陆凡没想天心宗除了洛仙子,还有比她更厉害的女人。而且从她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她跟紫阳峰地牢的那个疯癫老头鬼木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上古神血引?”
陆凡闭上眼,感受这体内那一条没有成型的第十一脉。他有一种感觉,这第十一脉并不能够靠吸收灵气修炼拓展。想要真正的凝聚第十一脉,只有先彻底弄清楚这神血的由来才可以。
“看来,只有去藏书阁找找资料了!”
陆凡把目光看向苍龙峰,他在地牢中听那个带信的弟子说起过,胖子沈源也正好是在苍龙峰。自己这次能够从紫阳峰脱险,多亏了胖子的帮助。
这天心宗看来还有很多不为人所知的秘密,鬼木究竟是什么身份?白衣女子又是谁?
陆凡细细想来,紫阳峰地牢对他的看守并不算很严。他如果想走的话,那一个小小的地牢根本就拦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