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动作迅捷且无情的扣上车门,刚好将张震的一只腿卡在了车门处,男子慵懒而性感的笑着,将身子懒懒的贴在他的大众捷达上,从兜中摸出一只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那明明灭灭的火光映的男子俊绝的脸更是复杂难测。
“洛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医院已经要开除我了,我……”张震哀嚎的叫着,低声的求饶。
“放过你可以!”男人优雅而冷酷的一笑,身子却向后微微用力,耳边立即传出张震杀猪般的尖叫声。“不过我想知道你的幕后主使!”
现在他非常有理由相信,童悠意就是为了筹备那一百三十万的医疗费才会铤而走险想要杀他,很显然,幕后人的真正目标是他!
“我……我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我只是想要骗些钱而已,我……”张震咬咬牙,不打算承认。
“骗钱?怎么骗?不要忘记,童悠意的医疗费是交给医院不是交给你,你怎么骗?而且那个捐献骨髓的人根本就不存在,我现在很难想象,如果童悠意真的有一百三十万,你这场戏要怎么唱下去!”洛北辰冷笑,轻轻的吐了一个烟圈,紫色瞳眸阴沉的骇人。
“我……”
“就说那人已经离开是吗?音讯全无,但是你还是骗不到童悠意的钱!张震,我们都是聪明人,我已经查过你的账户,最近平白无故的多了二十万,我想听听你的解释!”洛北辰照旧笑的不露声色,但是张震的脸色却越来越白。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受害人!也是你幕后主使想要命的人!”洛北辰冷冷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从打开的车窗中递给张震:“看看这个女人,可是给你钱的人?”
张震犹豫的接过,照片上的女人虽然改了装束,但是那独特的气质还是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是!”
一抹犀利冷冷的划过洛北辰的双眸,他若有所思的移开身子,站在车旁,张震立即如临大赦一般,立即将受伤的腿拉进了车子。
“我现在已经将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了,我是不是可以……”张震揉着受伤的腿恳求道。
“走?恐怕是很难了!”洛北辰阴冷一笑,啪的打开手机,飞快的按下一个号码:“凯瑞,我在A城,迅速调集你的人,我需要帮忙,具体的情况我会一会跟你解释!”
转眸,他笑的阴冷而邪魅:“我需要你的证词,不过不是现在,所以只能委屈你一段时日!”
※
在时凯瑞的人将张震带走之后,洛北辰找了一家酒店,舒舒服服的洗了澡,随意的系了浴袍,打开电脑登陆到自己的skype聊天工具上。
时凯瑞果然在线,很快,一串文字就显示在电脑屏幕上:“你找到了证据?”
洛北辰幽幽一笑,迅速的回复他:“是的,现在我很确信,当年带走童悠意的人就是她,自然六年前那件荒唐事件的主谋也是她,她无非就是为了争夺家产而已,只是可惜,她一次次的失败了!”
“其实你早就怀疑整件事情是她在背后捣鬼了,只是你也恨童悠意而已,不过总的说来,童悠意也是受害者!”
“是!”
时凯瑞迅速打了一个惊讶的脸部神情,“你变了,以前一说起童悠意,你就一副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的痛恨模样,现在竟然承认她也是受害者了?”
“少废话,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将张震密切的控制起来,在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我会让她永远无力翻身!”
“好吧,你是我的幕后老板,我只能听你的!”时凯瑞再次回复了一个无奈的笑脸,然后下线。
半敛眼帘,徐徐啜饮着手中的咖啡,洛北辰一次次的浏览着他与时凯瑞的通话内容,俊雅的眉头情不自禁的微微皱起,难道他真的变了吗?不,不会,就算童悠意也是一个受害者,他还是会恨她,是她的出现让他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变得诡异叵测,让他心爱的女人永远离开他!
他永远都不可能原谅她!他与她之间,也只能是交易而已!
※
山上的故居本来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但是自从洛南风住进来之后,爱好现代元素的他已经将这座故居改得不洋不土,精心规画的庭园,古朴的小桥流水、亭池回廊,早已经被高尔夫球场与游泳池所代替,堂屋与主体房屋的设计虽然还是古朴,但却在内部装潢上,增加了意大利侈靡风格,让人从外到内视觉冲击很是明显。
深夜,一个人影醉醺醺的冲进了主卧室,疯狂的扑向圆大床榻上的人影。
“谁?”史琳娜被惊醒,低低的喊了一声。
“谁?还会有谁?你以为是洛北辰吗?哈哈,史琳娜,你真是可笑,既然你还喜欢他,为什么要嫁给我?难道就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人?你个贱货!”男人说着,扯开锦被,大手毫不怜惜的撕向女人的锦缎睡衣。 “洛南风,你清醒一下好不好?为什么你要这样一次次的伤害我?你恨洛北辰,你大可以像一个男人一般光明正大的做出一点成绩,夺回你想要的一切,你为什么……”史琳娜低低的轻喊着,她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在所有外人的面前,她总是笑脸相迎,维持这段已经坚持不下去的婚姻。
“我就是窝囊废,我这一生,最有成就的事情就是娶了你,让洛北辰永远看得到摸不着!哈哈!”男人狂笑着,大手肆虐着女人的身体。
“啊……”紧紧的咬住牙关,史琳娜想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可是有的时候,她克制不住,虽然这些都与她在豪门之中接受的教育相违背。
许久,取而代之的就是一阵疲累与疼痛,她浑身粘湿的躺在锦被中,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清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男人,史琳娜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缓缓移动身子,猛然,她被身下那成片的血迹吓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