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逸更是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小莳,你在说什么?”
白灿灿刻意偷瞄了骆寒川一下,看到他阴沉的脸色后,赶紧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我还以为是哪只野狗在乱吠,原来是只野鸭。”
“小莳……”楚嘉逸一脸受伤的表情,不敢相信她居然把他比作是野鸭?
骆寒川瞬间锁紧了眉头,对于她辱骂楚嘉逸的事,在知道了她的身份后,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了,可对于辱骂他的话……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白灿灿可不吃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往前站了站,双手叉腰气势逼人道:“拿着我的东西还敢欺负我的人,谁给你的勇气?你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吗?”
楚嘉逸,“……”
“给你三天时间,把我给你的全给我还回来,少一样,剁你一根手指!”白灿灿恶狠狠的警告他。
楚嘉逸不敢相信的睁大了无辜的眼睛,“小莳,你……”
白灿灿无情打断了他,再次警告道:“不许再这么叫我,再敢这么叫我毒哑你。”
“滚蛋。”
说完,她转身就回到骆寒川身边,娇声说道:“老公,我们回家。”
留下楚嘉逸一脸怀疑人生的站在那里。
回到屋里,白灿灿第一时间唤来刘管家,“刘叔,叫人把他弄出去,以后都不许他来这。”
刘管家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好的。”
楚嘉逸可是菡园的‘贵客’,他来这没人会拦他,那地位都快赶上骆寒川了。
不过对于白灿灿这段时间的反常表现,刘妈他们也有些习以为常了,只当是他们的大小姐‘改邪归正’从良了。
刘管家前脚刚走,后脚白灿灿噗通一下就给骆寒川跪下了,“老公,你别生气。”
“你干什么?”骆寒川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
“大小姐。”王妈惊呼着向她跑来。
白灿灿可没给她扶自己起来的机会,“你们都出去。”
王妈犹豫了一下后,只能招呼下人们都出去了,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字,骆寒川恼羞成怒道:“白灿灿,你搞什么鬼?”
“不是我让他来的,我发誓。”白灿灿态度诚恳的举手对天发誓。
骆寒川终于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依旧沉着脸没好气道:“起来。”
“你不生气,我就起来。”白灿灿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强人所难了,可不这么做,万一他记仇呢,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总有爆发的一天。
原著里可没有这一段,那是楚嘉逸硬给自己加戏拉仇恨!关键还把仇恨拉到了她身上!
骆寒川不屑的说道:“这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老公,当然跟你有关系。”白灿灿信誓旦旦的回道。
骆寒川觉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得不警告她,“白灿灿,演太过就没意思了。”
白灿灿再次向他保证道:“我会尽快处理掉他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起来!”骆寒川被逼的加重了语气。
眼看着他要爆发了,白灿灿识趣的问道:“成交?”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骆寒川觉得她不是单纯的求他原谅这么简单。
是个人都有尊严,她居然都不带犹豫一下的直接跪下了,她……
“不想看到你生气。”白灿灿跪在那里,仰头一脸真诚的对他说道:“或者你说怎么处置,都听你的。”
“你先起来。”骆寒川已经没这个耐心了。
白灿灿觉得他好像可能消气了,自己要是再不起来,他可能会因为现在的事情生气。
可就在她准备起来的瞬间,她忽然感到下面一股热流!
不会吧?
骆寒川见她还不起来,顿时没了耐心,“起来!”
“我那个好像来了。”白灿灿小声说道。
骆寒川迟疑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额头顿时出现了一堆黑线。
看她夹紧双腿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俯身想把她拉起来,但遭到了白灿灿的拒绝。
“别动我,好像漏出来了。”白灿灿欲哭无泪的说道。
刚刚那一下子,她觉得已经沾到裤子上了。
其实从昨天开始她就感觉到小腹有些隐隐作痛,但她没有意识到来姨妈这个事情,因为她来姨妈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所以就没放在心上。
“我去叫王妈。”骆寒川黑着脸只能去找人。
“别去。”白灿灿赶紧拦下来了他,可怜巴巴的说道:“太丢人。”
“你跪在这就不丢人了?”骆寒川没好气的问道。
白灿灿不以为然的说道:“给自己老公下跪有什么的。”
“……”骆寒川拿她没办法,只能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她腰上一挡,说道:“起来。”
白灿灿瞬间觉得心里暖暖的,站起来的同时小心翼翼的说道:“会把你衣服弄脏的。”
“丢了再买。”骆寒川咬牙说道。
白灿灿连连点头道:“好,我给你买。”
“还不去处理?”骆寒川不由的催促她。
“马上去。”白灿灿披着他的外套麻溜的回房间了。
刚换裤子处理好,白灿灿觉得肚子好像越来越痛了,是那种无法形容的痛。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姨妈痛!?
天呐,白景莳居然还有姨妈痛?
这也难怪,每天都花天酒地,乱吃乱喝的,不痛才怪。
可让没有经受过姨妈痛的她该如何应对?
不行,实在太痛了,痛的她想死!
白灿灿靠着坚强的意志力躺在了床上,想找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奈何无论她怎么换姿势都一样痛。
一个小时过去了,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骆寒川下意识的去楼上房间找白灿灿,房门是虚掩着的,他还是敲了敲,“白景莳?”
等了几秒没回应,他又敲了敲,“白灿灿?”
“进来……”白灿灿隐约听到了声音,苟延残喘的回应了一下。
骆寒川随即推门走了进去,看到的是脸色惨白,蜷缩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的白灿灿,心头不由一紧,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的问道:“你又在搞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