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黄异兽出自哪里,这一个问题还需要好好探讨。
也不急于一时。
不过此时的蝶枯又是几个意思?带了一只乘黄就将红线的所有吸引力都拉了过去,连半个脸都不曾给蜂上。
要不是仙人们看的凡间戏本太过,一定会觉得三人之间的气氛是十分尴尬,就像是那种很是古怪的感觉。
甚至还有仙人觉得此时的蜂上心里很衰,就像是被蝶枯抛弃了一般。
两男三女的故事,来的却是如此牵强。
汗颜。
“这才是聘礼。”蝶枯忽然开口,恰巧蜂上也刚好走到了他的面前。
仙人们脑子都蒙了,几个意思?
多吃两口菜不好么?真的已经看不懂这剧情走向了,仙人们很是后悔今日过来便是两手空空,显然这时候搬张凳子坐在边上看热闹CIA好似最合适的,一时之间连着想将蝶枯丢出仙人的想法也丢出脑外了。
仙人们总是善变的,这一点对于红线而言,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蝶枯,你非要跟我争抢吗?”忽然蜂上强烈的开口,带着压抑铺天盖地而来。
幸亏也是姻缘司的建筑质量还是不错的,不会因为这么一两句惊悚的话便夷为平地,红线拉扯着怀中小兽的耳朵,心中一阵欢喜。
还是它比较重要,实在是太还玩了。
“当初是你想结亲,结亲就结亲,结果到了这会又要始乱终弃,一点担当的气概都没有,我简直便是鄙视你。”首先说话的还是蜂上, 这白衣少年配着这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简直便是委屈模样。
红线依旧是不看他们。
沉默许久的蝶枯终于开了口:“你究竟是想要保护她,还是要保护我?你明知道我已经像天帝请过婚了,结果半路上你横插一脚,直接便是宣布了她便是你的未婚夫人,你倒是有一点的公平,连一个机会都不曾给,好一个温润公子,好一个‘祷之无不应’的白槎上神。”
说到这里,红线忽然停顿住,怀中的小兽更是竖起了耳朵倾听,一副很是懂的样子。
红线失笑,这还是挺有灵性的,果然便是自己看上的幼兽。当初已经此生都不可能得到这么一只幼兽了,结果在这时候竟然有了,想必是上天都在帮助她。
上辈子,白荼没能得到的东西,这辈子,红线已经全部拿回来了。
想来上天还是很心疼她的,没有令她在厄运中缠住了脚。
蜂上的面容变得有些难以看懂,说出的话倒是不那么好听,“命定姻缘这种事情,你没有,当时也是想不到的也得不到的。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有一天勇气可嘉的,便是想着要去天帝那边请求赐婚,真是好笑。你恐怕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她的婚姻大事向来都是自己做主的,你这般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讲道理,即便是在常曦膝下长大的红线,婚姻大事上当然是有自己做主的,上神还是要有一种气势的,不被压倒。
蝶枯哂笑道:“看样子你还是知道红线的姻缘是自己做主的呀,原本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怎么,强扭的瓜甜不甜?我倒是很敬佩你的勇气,红线是怎么身份的人,又能被你束缚?你看着角落里那一堆的锦盒,估摸着没多少事你送的吧。”
蜂上气到吐血,反驳道:“怎么就不是我送的了?灵界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再说了,瞧着你刚才的话,那只异兽便是你的聘礼了,还真是廉价。”
从未有过凶狠的话,似乎今日蜂上要一次性将话都全部讲完,忽然仙人们明白,即便是最温和的白槎上神,也是有些自己的脾气的,并非是看着好说话,便真的是好说话的。
“要我说啊,什么聘礼不聘礼的都已经不重要了,主要是你们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接近红线,这一点想来比我更加清楚。”
忽然出现的常曦从天而降,在红线的面前,成了那道阻挡的光芒。
随后的便是传说中的女儿奴天帝了,这两人自从婚后便是形影不离,也不知道是否要将数万年的时间全部都补回来,一看便是恩爱的。
害!
又是大型秀恩爱的现场。
仙人们表示实在眼睛有些腻歪,看不下去。
倒是红线一脸的开心,蹦跳着往常曦的方向挪了挪,欣喜的说道:“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觉得自己要被他们生吞活剥了,那眼神啧啧啧,看的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你可是不知道啊我......”
面对着常曦的红线显然话都多了起来,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哟变得少女了些,却是没有影响她的任何。
脱去幼稚外壳的红线,俨然已经有了倾世之姿。
常曦又开口:“瞧着你怀中的幼兽不错,想来你终究还是有了自己最想要东西。可是小红线啊,我可是提醒过你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当初你可是......”
“可是什么?”有仙人迫不及待的问道,连着最基本的礼仪都已经没有了,彻底沦落为八卦仙人。
今非昔比,果然看的凡界故事多了,连忙性格也有些偏颇,变得没有俺么仙气凌然了。
“红线向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不过今日怕是要失约了,毕竟这句话说出来,仙界又要举办大典了,我还是挺嫌弃麻烦的。”帝俊轻轻的揽上常曦的肩头,让她好好的靠了一会,似乎只要是她说几句话便是劳神。
这等程度,常曦都有些头疼,简直便是将自己当做了一个孩子对待,心里还想着难道这十二个人女儿还不够么?
还想养个大女儿?
这惊恐的事情简直想都不要想。
“我说过什么了?”终于,正主露出了她迷茫的眼睛,仿佛是处于看戏的状态,眼神有些迷离,连带着异兽的耳朵都有些耷拉,如同被丢弃的样子。
“要不,你先丢了这只异兽?”想了好一会,蜂上终于说出口了一句话,眼神又跌闪躲,并不看向红线。
而只有蝶枯却是一脸的淡定,如同这件事情并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