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
频繁且如骤雨般急促的枪声响彻整个楼顶。
齐非手中的G28瞬间化身为令人胆寒的暗杀神器,低沉而致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就在两人对话的这短短时间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足足六十多只丧尸。
子弹犹如流水般快速地被消耗,不知不觉间弹夹已经用掉四个。
一旁的莫尔此刻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禁暗暗思忖:这家伙是子弹多到用不完吗?
当他感觉楼下的清理工作差不多已经完成时,齐非缓缓收枪站起身来,微微仰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向莫尔。
“你这家伙看上去不太老实,不过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带你离开这里,让你脱离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莫尔听后,心中猛地一揪,鼻头处竟然也不自觉地泛起一丝酸楚。
他根本没有经过太多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答应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他便开始后悔自已的冲动之举。
只见齐非不知从何处神秘地取出一支注射器,脸上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缓缓说道:“这是我们研究所耗费大量心血研制出来的全新病毒,人注射后并不会有任何明显的负面反应,外表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每个月都必须按时接受一次注射,否则后果惨不忍睹,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莫尔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由自主地喃喃道:“不……不要!我不要接受这种可怕的东西。”
齐非看着莫尔惊恐的模样,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OK~那祝你好运了,我的兄弟。”
说完他转身就走,莫尔心想,卧槽,哥,你不讲讲价吗?
“嘿我说!不要走,我同意!”
就这样,在屁股挨一针,并答应齐非以后凡事听他的条件下,莫尔获救了。
......
当齐非带着一瘸一拐的莫尔回到米盖尔这边时,发现这小子竟然下车守在路口。
旁边四只丧尸安详的躺在那。
齐非冲他扬了扬下巴:“干的不错,老弟。”
米盖尔被夸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哥,这脏兮兮的家伙是谁?”
莫尔不敢跟齐非犟嘴,可对米盖尔这小比崽子,他可不会嘴软。
“嘿,小娘炮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知道吗?我可以在五秒钟内放倒...”
“好了!打住!米盖尔你开车,我们去皮埃蒙特医院。”
虽然不知道他为啥要去那,但大哥说的话一定有大哥的深意。
米盖尔开车带着二人直奔医院方向。
路上,齐非互相介绍了一下二人,得知莫尔岁数不小,米盖尔亲切地称呼他为“恶棍叔叔”。
莫尔劫后余生,心情好了不少,虽然他不知道齐非给自已注射了什么,但现在身体好像没什么不适应的。
当然不是什么病毒,那就是一剂抗生素而已。
至于对莫尔的态度,齐非觉得还是等见到弩哥之后再决定,如果这一路上老家伙敢做出什么其他动作。
那只能再改变一下剧情了,没事,反正所有的不幸都由肖恩承担就好了,或者总督也行。
反派有的是,不怕没目标。
他们这样大摇大摆地在城内开车,引来不少小团体的围观。
这些多数藏身在高楼之上,看到外面有车行驶,都很好奇。
今天城里很热闹。
就在三人回到皮埃蒙特医院,准备暂时休息一晚的时候。
亚特兰大近郊山谷开阔地内。
看着瑞克一家团聚的肖恩,感觉全身一股火焰在燃烧。
周围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任谁也没想到,这位直升机男孩居然是卡尔亲爹,洛莉正牌老公。
就在大伙准备为此庆祝一下,晚上多吃两条鱼时。
肖恩只觉菊花一紧,一股暖流冲破云霄。
坏了!!困扰他多年的内外综合痔这时候发作了。
...
皮埃蒙特医院,六楼住院部。
齐非拿出两套适合他们二人尺寸的作训服,并拿出不少水来供给他们洗个澡。
这炎热的夏天能洗个凉水澡对于他们来说泰裤辣。
而他,抓来几只丧尸丢在楼梯通行道中,又把六楼安全通道的门用撬棍锁死,保证了楼层安全。
心情还算不错,今天晚上可以吃点好的。
想了想,齐非拿出酒精炉,还有在沃尔玛“花重金”买来的秦国火锅料,用铁盆原地做起了火锅。
莫尔、米盖尔俩人洗澡时,那诱人香味已经传了过来。
“沃特发...什么味?”莫尔眼睛瞪的老大,他确实饿了。
今天对于他来说,是新生,是倒霉,是一切一切。
米盖尔吸了吸鼻子,说道:“大哥应该在准备食物。”
很快,二人穿戴好新衣服,出现在齐非房间里。
“齐,你在哪弄的肉?”
莫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满满一盆热气腾腾的牛肉片。
“当然是超市冷库里,我在亚特兰大待了快一个月呢,研究所被攻陷,没有办法我只能独自逃命。”
说着,他在背包里取出很多面包丢给二人,仨人就这么边吃边聊。
这种围坐在一起安心吃饭的日子,好像很久没有了。
他可不管这些漂亮国人能不能吃辣,反正他吃的很香。
这一夜,米盖尔跟齐非住一屋,莫尔自已住隔壁。
虽然是病房,但条件真的已经很不错,至少不用睡在全是蚊虫的山谷中。
待二人睡着之后,齐非离开了医院。
这只深夜中的独狼如魅影般穿梭在亚特兰大城里。
皮埃蒙特医院附近有不少资源区,他不想浪费,特别是小超市、加油站、粮食店、哪怕是妇女内衣店,他都照拿不误。
肥一波之后,齐非坐在满是丧尸的街头沉思着,是不是该把瑞克藏身的那辆坦克也收走呢?
...
你见过凌晨四点的亚特兰大吗?反正他齐非是见过了。
回到医院里,他躺在沙发伸个懒腰,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