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才走后柳立冬让春雨买了两斤烧酒和烧鸡,自斟自饮。
柳立冬想着就觉得自已很可笑,这么多年的感情比不过别人认识几天,还是自已对感情太认真,容不得一丝瑕疵。可能自已太强势了吧,不像人家柔弱可怜,没人家会演戏。
正在柳立冬借酒浇愁时,司马明钧走了进来,看到院子里没人就径直走了进去。司马明钧走进屋子,看到柳立冬独自饮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静静地走到柳立冬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司马明钧关切地问道。
柳立冬抬起头,眼中透着一丝迷茫和痛苦,“你来了......我心情不好,就想喝点酒。”
司马明钧坐下来,拿起酒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
柳立冬苦笑着,将自已和李福才之间的事情告诉了司马明钧。
司马明钧听后,沉默片刻,“朋友之间感情的事情,很难说谁对谁错。也许你们只是缘分尽了。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了,未来还长着呢。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觉得那个小柔很可疑!”
柳立冬微微点头,“可疑什么,人家那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谢谢你的安慰,我会好好想想的。”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酒至酣处,柳立冬也哭了起来,她这几年过的太压抑了,自从娘没了以后,她每一天都很难受,感觉自已就像一个没有根的人,不知道该往何处来,又该往何处去,司马明钧看着柳立冬,心中充满了同情。他又何尝不是呢?他轻轻地拍了拍柳立冬的背,“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如果你觉得难受,就放声大哭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柳立冬靠在司马明钧的肩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她感受到了司马明钧的温暖和关怀,心中的痛苦也渐渐减轻了一些。
哭过之后,柳立冬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感激地看了司马明钧一眼,“谢谢你,司马大哥。我好多了。”
司马明钧微笑着说:“不用谢,我们是朋友。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尽管来找我。”
柳立冬点点头,“嗯,我会的。”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星星点点闪烁在天空中。司马明钧也喝多了,柳立冬扶着他踉踉跄跄的往起居室走去,随后一起摔倒在了床榻上。
黎明未亮时,柳立冬就醒了过来,这些年她一直坚持写字才能让她的字进步那么快,尽管昨晚宿醉可习惯还是这个点就醒了。
醒来后感觉头痛欲裂,昨晚发生的事逐渐涌入脑海,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只感觉喝酒误事,自已赶紧穿好衣服,把司马明钧的也给整理好,这件事她准备烂在肚子里,谁也不会说。
柳立冬刚经历了李福才的事,她已经想通了,现在的她对男女之情已经彻底死心了,在这个朝代找男人就跟买彩票一样,运气好买一个跟你过一辈子的,同时你还得忍受他的花心,照顾他的小妾和儿女,运气不好遇到一个不好的,连命都交了出去。
司马明钧醒来以后,发现自已居然在柳立冬喝多了,在这里过的夜,也很惊讶,要知道他是一个防备心很重的人,就连李成浩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没想到自已认识柳立冬没多久就破了例。
只是他也没多想,只觉得他们俩有点同命相连,所以自已也没控制住,放纵了一回,没想到喝了醉了以后,自已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可能正是酒逢知已千杯少吧!
司马明钧洗漱好以后,在书房找到了柳立冬,“立冬你的字写的真不错,很有大家之气了,不好意思,昨晚我也喝多了,没打扰到你吧!”
柳立冬写字的手稍有停滞,很快恢复如初,司马明钧没想那么多,只是以为自已刚才夸她,不好意思了,让他错过了知道真相的机会。
柳立冬微笑回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再说咱们也是好兄弟呀,客气什么。”柳立冬送有了司马明钧就去了神医刘达那里一趟,回来后就该干嘛干嘛。
最近又要秋收了,柳立冬往田地里跑的比较勤快,看看稻穗要比在永安村时还要好,就很高兴,李福才来了几次吃了几次闭门羹,就不再过来了。
过了一个月稻子已经成熟,柳立冬就通知了李成浩,李成浩非常重视派兵来一起收割,人多力量大,三四天就收割完了,最后一统记比以往的田地收成提高了三倍还多,李成浩非常震惊,当下又把柳立冬的重要性提了一下,这是一个人才啊!解决了李成浩一直担心的粮食问题,只要有粮食,人会越来越多的。
原先李成浩身边有不少人看不起柳立冬,以为是仗着是李成浩的恩人,才引起的重视这一次都没有了,都对她笑脸相迎。
柳立冬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只是李福才一个劲的盯着她看是什么意思?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是有病。
柳立冬想着有机会应该把话说清楚,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能和他一直纠缠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