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刺耳的声音响起,“哈哈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
小的时候,白笙笙学习不好,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白琳琳经常这么骂她。
她的父亲也从来不管她的学习,还经常因为白琳琳的蓄意栽赃,而不分皂白地打她骂她。
说来好笑,她空有一身功夫,却谁也不敢反抗,甚是窝囊。
在跟着她父亲的那几年,唯有家里的保姆崔阿姨对自已好,崔阿姨厨艺精湛,经常偷偷给在饭桌上总是吃不饱的她做各种好吃的,以美味和餍足让她开心。
后来初中毕业后,白笙笙的母亲找上了她父亲,将她从父亲那儿要了回来。
可笑的是,她不是因为爱这个女儿才来要她,而是因为她不能再生育了。
但是她需要一个跟她有血缘关系的继承人。
而她就是她母亲唯一的选择。
白笙笙以为跟着母亲能过上摆脱过去受人欺凌,看人脸色的生活,但实则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跳到了另一个地狱。
她成为了她母亲手中的提线木偶,成为了被困在狭窄牢笼里连飞都不能飞的鸟,她试图反抗,得到的是和父亲一样的巴掌和谩骂。
她挣扎释放,偷偷去练拳,去攀岩,去痛苦,企图让自已挣脱麻痹,逃避现实,可是一旦被她母亲抓到,则又是一顿打骂,有的时候还会派人监禁她。
所以等到了大学的时候,她足够叛逆,母亲让她好好学的她偏不好好学,她整日醉心格斗,至于大学里的各科考试,她只求及格就好。
在她母亲心里,她俨然已经成了一个不受掌控的失败品。
所以她的母亲选择了放弃她,她很开心。
她以为自已能迎来属于自已的生活,可没想到,她的母亲竟然对她下药,让别的男人上了她的床,只为让她生下一个跟她母亲有血缘关系,她心甘情愿调教的孩子。
“笙笙,你不是一直想摆脱妈妈的控制吗?妈妈给你这个机会,笙笙,我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以后我就再也不逼着你了。”
“你就能解脱了。”
她确实想解脱了。
她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所有的情绪就在那一个醒来的清晨爆发。
她彻底疯了。
她在跳崖自杀之前,她拿着一把锋利的菜刀,血洗了漫漫长夜,她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木华黎深深叹了一口气,埋怨小喂让她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于是轻声骂道:“你是个sb吧!”
这是迄今为止木华黎骂小喂骂的最脏的一次了。
小喂炸毛了:你才是sb,不仅是sb,还是个蠢猪,大蠢猪!
果然,小喂不能吃亏。
木华黎沉默不语。
小喂又内疚起来:好了,你不想去做的事情,我就不逼你了,凑个热闹也挺好的。
木华黎就是个小猫,你要是不想让她炸毛,只能顺毛撸。
“姐姐,你有听说过李白这个人吗?”
“李白?”沈倩倩低头沉思,摇了摇头,“不曾听过。”
木华黎点头。
晚上的时候,木华黎也问了沈然同样的问题,“沈国公,你知道李白吗?”
“李白是谁啊?”沈然不解问道。
“你也不知道啊!”保险起见,木华黎还是想拜托沈然查一下此人,“你能帮我查一查北霁有没有这号人吗?”
“当然可以。”沈然思忖这李白应该是个男人的名字,于是他开口问道:“娘娘,他是你的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