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华黎包扎好伤口后,小喂便将新的奖励内容告诉了木华黎。
木华黎也不意外,她心里清楚,若她是真正的木华黎,又怎会和木漩是浅红色的关系呢?
小喂:笙笙,你的身世开始神秘了呢!你不会是某个大人物流落在外的女儿吧?
“有可能吧。”木华黎随意地应付着小喂的天马行空。
她稍作休息,便去外面的水井打了水,然后开始仔仔细细地擦拭身子。
烛火清明,吻痕映眼。
木华黎的脑海中闪过萧铭赤裸的健硕身体,还有那在黑夜中灼眼的硬物,简直是不堪入目,令人作呕。
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闻声,小喂试探问道:笙笙,狗皇帝这么对你,你会不会盘算着想杀了他啊?
“确实想。”
小喂:他这么禽兽,我支持你宰了他。但是笙笙,咳咳…我想说一句有些没心没肺的话,你别生气啊!
“你说。”
小喂:你若是没成功,能不能采取自杀的形式死啊?比如一头撞死啊,跳河啊,跳楼啊…
“打住!”木华黎真是无语,小喂说话怎么这么不委婉,都给她气出火了!
小喂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喊:笙笙!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不想一个人了!我的宝贝笙笙啊,我的好笙笙啊!啊呜呜呜!
小喂哭的撕心裂肺,木华黎听了有些心疼,“行,我答应你,我尽可能死在自已手里。”
小喂:我的好笙笙,小喂爱死你了。
陵园的深夜寂静阴凉,用冷水擦身可谓是一个不小的折磨,不过木华黎硬生生擦了半个时辰,才肯罢休。
上床之前,木华黎还将床上的所有东西都给换了,换好之后,这才愿意上床睡觉。
翌日清晨,木华黎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打开了房门,如她所料,沈然不在。
小喂:没来吧!他和那个狗皇帝就是蛇鼠一窝。
我看他就是得不到你,所以才给你下药,想要将你献给皇帝。
“你真这么想他?”
小喂:看来你不这么想他。既然笙笙不这么想他,我也不这么想他了。
“无所谓了。”
木华黎本想去麻烦花若,但又觉梳发这种每日都要做的事情也不能总是麻烦他人,所以她决定从今天开始,她要自已梳头。
于是她返回屋内,坐在了铜镜前,回忆着沈然给她梳发的步骤,认真地鼓捣起了她的头发。
她左缠右绕,上拉下拽,最后终于成功地将她的头发以两个小黑球的形式固定在了她的头上,虽是不雅,但是很紧。
木华黎觉得有些扯头皮,但她又不愿意将她的心血拆了,所以今天恐怕只能这样出门了。
嗯…木华黎摆了摆头,有些犹豫:这样真的能出门吗?
能吧,就这样吧!
她戴上了特意挑选的面纱,面纱的材质偏厚重,长度颇长,甚至能将她的胸也遮掩住。
不过,戴上面纱之后,她头上的两个小黑球更显眼了。
“唉…”
小喂:梳好了?让我看看呗。
小喂看过之后,笑得停不下来:笙笙,你头上好像趴了两只海胆!
哈哈哈哈!
木华黎之前没觉得,听小喂这么一说,越看越像,确实像两只海胆。
木华黎摸着翘起的碎发,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固定发髻的刨花水。
于是她又抹了一些刨花水在头上,看着也算是能出门了。
小喂出主意道:下次再有人帮你梳头的时候,你就让我接管你的身体,然后我跟着他学。学成之后,就由我托尼小喂来给美丽的笙笙梳头吧!
“好啊,一言为定!”
小喂: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咚咚咚!
“娘娘,你醒了吗?”
是沈然的声音。
小喂:他现在来,是皇帝的意思,还是他自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