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妹妹怎么了?”
“好像是跟姜宝林有关。”
小喂:啊!我的菲菲怎么了?
他们边走边说,木华黎问道:“姜菲菲怎么了?”
“她…她上吊自杀了。”
木华黎脚步顿住,惊呼道:“什么?”
小喂:啊啊啊!
木华黎难受地捂住了耳朵,小喂的咆哮声实在是太大了。
沈然见状,心疼的同时还有一丝诧异,他没想到木华黎竟然如此在意姜菲菲。
“多顺,姜宝林为何会上吊自杀。”沈然问道。
“干爹,奴才也不知道啊,花才人一直哭喊着要见娘娘,不告诉奴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若妹妹现在在哪儿?”
“在娘娘房门外等娘娘您呢。”
木华黎脚下生了风,转眼便来到了她的住所,可是她的房门口除了沈然的亲卫,根本就没有花若的身影。
许多顺很有眼力见,立即跑到亲卫前询问了一番,然后一脸困惑地回到两人面前,“手下人说,薛公公刚才来了,然后花才人便不哭闹了,直接跟薛公公走了。”
木华黎想起了花若手上的淤青,她觉得此事定不简单,她看向沈然,道:“我要见他们。”
闻言,沈然立即下令:“多顺,派人将他们带过来。”
“是。”
再见花若时,她哭肿的眼睛中带了一抹灰败,木华黎问她为何哭泣,她只说是姜宝林死了,她伤心,她想找人倾诉。
木华黎问起姜宝林的起因,花若也只是哭着说不知道。
一旁的薛喜安一脸惋惜,叹道:“姜宝林许是过不住这样的日子了。”
木华黎沉默,平日里的姜菲菲除了弹琵琶时是容光焕发的,其余时间都是死气沉沉的,或许她是真的过够了守陵女的生活!
小喂:呜呜呜呜!我的菲菲!
沉闷的气氛下,沈然注意到了花若攥紧衣袖的双手,他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薛喜安,姜宝林的尸体在哪儿,处理好了吗?”
花若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迅速收回。
“回沈国公的话,依照规矩,已经葬在美人园寝了。”
沈然点头,似是认可薛喜安的做法。
“退下吧。”
“奴才告退。”
花若临走时,先是看了沈然一眼,她看不透,也不敢招惹,然后又看了木华黎一眼,木华黎眼神淡漠,无悲无喜,似乎姜宝林自杀这件事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事。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失望,或许薛公公说得对,木华黎不会帮她们,更是看不上她们。
“花若,木娘娘是贵人之命,她迟早是要走的。而你们便是一辈子的守陵女,贵贱有别,她不是早就看不上你了吗?若是你敢把我的事捅出去,我便将你们家族暗地送钱,乃至你们贿赂膳房太监一事统统揭发。你清楚的,这些都是明令禁止的事情。所以我们是一损俱损的关系,你应是个聪明人,不然我也不会挨那一巴掌。”
花若不是聪明人,也不是圆滑的人,她从未巴结过待遇特殊的木华黎,她真当木华黎是好朋友,一如从前。
可木华黎变了,变得她再也不认识了。
两人离开后,沈然对许多顺说道:“姜宝林生前既为先皇守陵,你去好好看一看她的下葬礼,别让这里的太监轻怠了她。”
许多顺与沈然交换了一下眼神,点头道:“是。”
许多顺走后,沈然见木华黎还在面无表情地发呆,便开口问道:“娘娘为何这么在意姜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