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裕,一身戎装,正襟危坐在营帐之中,已恭候多时。他那犀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苏晗,迫不及待地询问道:“苏晗,本王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苏晗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坚定与倔强,冷冷地回答:“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你必须要给我名分,妃子、王后之类的官位,我还要掌管整个晋国的三宫六院!”
刘裕听闻,眉头紧皱,冷哼一声说道:“哼!想做王后?必须靠自已从底层爬上来才行。
倘若没那本事,就还是乖乖地做本王的奴隶。一个战败的俘虏,是没资格在这里跟本王谈条件的!”
苏晗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刘裕,你别欺人太甚!”说着,她试图挣脱身旁官兵的束缚,反抗的力量使得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但官兵们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让她的反抗无济于事。苏晗气愤地喊道:“放开我!你们这群走狗!”
然而,刘裕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挣扎。苏晗依旧不肯罢休,继续喊道:“刘裕,你如此薄情寡义,就不怕遭报应吗?”刘裕却冷笑道:“报应?本王倒要看看,谁能给本王报应!”
由于苏晗身体极度不适,恶心和头晕再次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她只觉浑身无力,那反抗的劲头也逐渐消散。此刻,她根本无力对抗刘裕的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
绝望之中,苏晗试图让慕容瑾的灵魂再次附体,以求获得力量摆脱困境。她在心中不断呼喊着:“慕容瑾,快来帮帮我!”然而,无论她如何呼唤,慕容瑾的灵魂已消失殆尽,没有任何回应。
苏晗面色苍白,心想着,这下可真是完蛋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如刀绞般的剧痛,那痛楚瞬间席卷全身,令她两眼一黑,身子软绵绵地瘫了下去,彻底晕了过去。
刘裕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说道:“这是给本王唱的哪一出啊,别死在我的营帐里啊,真是晦气!”刘裕的手下赶忙上前一步,神色紧张地说道:“殿下,她可能真的是身体不适,卑职略懂医术,或许可以给她瞧瞧。”刘裕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赶紧给她看看,别让她死在这里坏了本王的地方。”
刘裕手下忙走上前,伸出手指搭在苏晗的脉搏上,片刻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殿下,这丫头怀了身孕。”刘裕一听,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竟然怀了慕容尘的种,本王绝不允许慕容家的孩子存活于这世上。”
手下心领神会,连忙说道:“卑职知道该怎么做了。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拖下去,杖腹。”
“是!”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应声而入,粗暴地将苏晗架起,一路拖行到刑架旁,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绑在了上面。
一桶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朝苏晗泼了过来,那寒意瞬间穿透她的身躯。苏晗一个激灵,被泼清醒了,她费力地睁开双眼,看到自已被五花大绑在刑架上,心里顿时涌起了极大的恐慌,声音颤抖着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打手恶狠狠地说道:“殿下得知你怀了慕容家的孩子,这个孩子留不得。动手!”
苏晗满脸惊恐,急切地说道:“等一下。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其实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是,除掉他,是不是有更温柔的方法。比如,吃药什么的。”
打手冷笑一声,说道:“没有药物治疗。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会过去的。”
苏晗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她疯狂地挣扎着,喊道:“你们变态啊。”
话音刚落,打手便一把拿来一块散发着恶臭、好久没洗的抹布,粗暴地塞到了苏晗的嘴里。随后,打手高举起手中的棍棒,大声喊道:“给我打,直到打掉为止。”
说罢,那打手高举手中的棍棒,狠狠朝着苏晗的腹部挥去……
只听砰的一声,第一棍凶狠地砸向苏晗的腹部,“啊!”她凄厉的惨叫瞬间刺破这死寂的牢房,那钻心的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痛苦地痉挛,她的舌头用尽全力的顶出了嘴巴。
“不要!求求你们!”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沙哑破碎,饱含着深深的恐惧和哀求。然而,那些行刑者的脸上毫无怜悯之色,棍棒依旧一下又一下无情地落下。
她的腹部持续遭受重击,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混杂着痛苦的泪水,从她憔悴的脸上不断滑落。她紧咬着牙齿,直至鲜血染红了牙关。
渐渐地,她感到下身一股温热的洪流涌出,鲜红的血液沿着她破旧的裙摆汩汩流淌,滴落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绽放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我的孩子……”苏晗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那声喃喃自语,饱含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绝望,微弱得几不可闻。
她的身体再也无力挣扎,在这残酷的折磨下,意识逐渐模糊。最终,那尚未睁眼看看这世界的小生命,就这样在无情的刑罚中夭折。
苏晗被杖腹流产后,奄奄一息地被送回了刘裕的府中。
刘裕看到苏晗那凄惨的模样,心中竟生出了几分愧疚之意。他赶忙命人:“快去把城中最好的大夫请来,若救不回她,你们都别想好过!”
不多时,大夫匆匆赶来,刘裕焦急地说道:“大夫,你务必想尽办法救下她!”
大夫一番查看后,面色凝重地说道:“大人,这位姑娘伤势极重。我会先用针灸之法刺激穴位,疏通她体内阻滞的气血,再开一副以当归、熟地、白芍为主的补气血之药方,每日按时服用。另外,还需好生休养,切忌劳心劳力。”
刘裕连连点头:“一切依你所言。”
此后的日子里,刘裕时不时前来探望,看着苏晗日益憔悴的面容,他内心的愧疚愈发浓重。
终于,经过大夫的悉心医治,苏晗的身体逐渐有了好转。
这一日,刘裕来到苏晗床前,说道:“你的身子已无大碍,可我的怒火并未平息。”
苏晗眼神冰冷,一言不发。
刘裕接着道:“我已决定,将你押送至北荒矿场,做一名奴隶。”
苏晗咬牙切齿道:“刘裕,你不得好死,终有一日会遭报应!